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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雪愈发恣意,手横了过去勾住了御怀远的腰,将他压在了门上如同一支斗志昂扬的军队,摧枯拉朽地在御怀远唇间放肆着。
只是,林北雪的动作渐次地慢了下来,宛如一支火把奄奄一息地燃烧到了最后时分。
林北雪放开了御怀远,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人脸对脸地瞧着他,冷峻而傲岸,伸出了一只手指来抹了下嘴边,而后轻声道:“再见,二少。”
林北雪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心中气的厉害,手微微颤抖着,下一秒便不由人的贴着御怀远耳边砸在了门格子上,“你在取笑我吗?”
“没有。”御怀远干脆地道,话落,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挺直的背影透着丝丝倔强。
林北雪长叹了一声,刻意经营许久,终是毁在了情不自禁,对着他,总是这般毫无自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你们全都抛弃了我。。。。。。。。。
夜深,林北雪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小河对岸,此处是杀猪所在,猪棚林立,血腥刺鼻,蝇虫蛇鼠络绎不绝,至近夜半都臭气冲天。
林北雪在此处已经待了三天了,每次都是不知不觉间开了过来,点一支烟,默默坐小半夜,等对面御怀远的卧室黑了,才开车离去。
御怀远住的是御家的老宅,屋高两层,五进,大的近似监狱又似堡垒,若他不肯出来,林北雪压根见不到他,能见到的,也无非就是后窗的一丝亮光罢了。
“最近出了件怪事。”
“什么怪事?”御怀远问,他素来待家人亲和,吃罢饭后总会陪老母亲闲聊片刻。
“我听吴妈讲,对河出了个怪人,每天开着汽车来停一停,夜深了就走。”
御怀远陡然挑眉,问了一句:“什么样的汽车?”
“吴妈哪里说的清楚是什么汽车,只说是黑色的,开汽车的那位先生也很年轻——”
“哦。”
……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只是被本能驱使着,就走到这里,见林北雪的汽车停着,人靠在椅背上喝酒,御怀远没有再靠近,在原地站了许久,夜里寒气一波波的侵上来,只觉得全身都冻透了,连脑袋也不清明,木木的像被砸了个箍。
其实早就原谅了林北雪,只能怪自己太轻信刘文峰。
御怀远敲了下车窗户,林北雪一时间有些尴尬,怎么与御怀远修好这件事他想了许久,本打算借着徐明飞请客的机会说几句软话,可御怀远推说抱恙不肯去,徐明飞忠人之事很是固执,亲自坐着汽车来接,却不想真的看到御怀远缠绵病榻,只得回去带了话给林北雪。林北雪本想是去看看他的,又怕御怀远见了他生气,左思右想裹足不前。
林北雪叹,不过是一场情、事,真个是要将人改性般厉害!
“你好些了么?”既然御怀远寻来,林北雪便不遮掩,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好些了,不过是心病,慢慢调理即可。”
见御怀远肯跟他说话,林北雪心中微微一热,推开车门道:“上车,晚来夜寒,我送你回去。”
“嗯。”
汽车开的慢,停停行行到了御宅门口,御怀远平淡地道:“总不能这么下去的,要你夜夜守在那里,你同我来,我有话对你讲。”
一前一后的进了宅子,屋大人少又积数年之灰,死一般清冷寂静。
“坐。”跟着御怀远进了卧室,御怀远倒了两杯热茶,拉了两把椅子出来,和林北雪面对面坐着。
“你对鸦片烟了解多少?”
林北雪摇摇头,沪上名人好烟土者多,但他留洋数年而归,对烟土很是厌烦,自己从来不沾,是以也不了解。
“起初鸦片并不流行,只是家道殷实者、文人雅士和一些富商之间有这些嗜好,这些人抽好烟土,叫福寿膏——”
“难道这些人不懂鸦片的厉害吗?”
“知鸦片厉害者总是少数,多的都是知道它的好,文人雅士吸烟可以助文思涨精神,小开吸了就免了出去寻花问柳,反正花费不多,可以保家产的。”
林北雪听了默然无语。
“民国十五年前是不禁烟的——”御怀远咳嗽一声,摊开手掌苦笑道:“我服侍过几个吸烟的老师,还会在雌斗上装烟,你肯定是不知道雌斗,雌斗的口子是凹陷进去的,容量大,吸起来轻松还耐吸,雌斗装烟没有三五年的功夫是装不上的,但是我可以装一个红枣大的烟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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