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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挺合适的,是不是就能对你?”
御怀远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拧起了眉毛,道:“等你找到合适的地方,合适的时候再说。”
林北雪满心欢喜,这总归是没拒绝的!暗自一高兴,林北雪就将御怀远扛了起来,不过纵然御怀远很瘦却也有些重量,林北雪走了两步腿一软,连带御怀远一起跌了出去,落地的时候反应不及重重压在了御怀远身上,只听御怀远闷哼了一声,林北雪连滚带爬地起来,焦急问道:“哪里压坏了?”
御怀远站起来,伸了伸胳膊,道:“没事,扭了一下。”接着,他蹲在林北雪面前,低声道:“明日要去见国府主席,今日先睡吧,有什么事回上海再说,可好?”林北雪这么一跌,兴致全无,他点了点头,攀着御怀远的肩膀站起来,笑道:“让我讨个好彩头总可以吧——”话未说完便在御怀远的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御怀远顿时呆成了一尊雕像,待缓过神来就注意到林北雪不怀好意的眼神,原来林北雪早就惦记着此种滋味,轻轻一吻又激的他邪火上脑,御怀远后退一步,一张脸儿明艳如火,有些懊恼地道:“你若再做纠缠,我就去你屋里睡了。”
“好了好了,我一定做个守规矩的君子——”林北雪举手投降,“不过我现在身上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睡在你这屋?”
“好。”御怀远应了一声,林北雪便踢踢踏踏地走到床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蹦跶到了御怀远的床上,缩进被子里对着御怀远招了招手,“来,睡吧。”
御怀远踌躇了片刻,关上了灯,慢慢地躺进了被子里,像是躺进了蒸笼里,四下火热,哪里还来的睡意?似乎所有的感知全都集中在了左侧,林北雪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神经。
“我可以抱抱你吗?”林北雪轻声地问。
“嗯。”
林北雪靠了过来,头埋在御怀远的颈边,一股浓浓的酒气撞入鼻尖,御怀远头脑有些发昏,似乎是被熏醉了一样,晕天转地的不清白起来。
“你好瘦。”
“嗯,早些睡吧。”
“好梦。”——总算有个人在枕畔,总算可以说出这句话,年少时候,母亲一直陪着他睡,夜幕沉沉地时候轻轻拂过他的额发,温柔地道声好梦,只是好景不长,他空榻而卧了许多年,小小的年纪,做噩梦会哭出声来,多希望有个人陪着他。渐大了,做了噩梦也不会再哭,一身冷汗的醒过来,心有余悸地望着黑漆漆的帐顶发呆,孤单惯了就以为自己不再需要,谁能料竟会是这般安心,一句话有了归宿,心也似有了归宿一般。
御怀远静静地躺着,林北雪鼾声渐起,扣在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今晚一场闹剧让御怀远清楚地认识到,情感上虽然答应了林北雪的表白,身体上却没有做好准备,到底他还是个正统的人,只是走到了这一步,又哪里来的退路?更何况,他也不想退。
若是只这么平静地躺着也是好——御怀远这么想着动弹了一下,手轻轻放在了林北雪的头上,拨了拨他的额发,说来好笑,他比他大,诸事却都由他做主。
就这么携着纷杂的思绪,御怀远也渐渐地睡了,待到翌日鸡叫鸟鸣,却是林北雪醒的早,他支起半边身子看着御怀远,第一次在这样温和而不刺眼的阳光中看着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半边脸藏在黑发下,眉头深蹙,高挺的鼻子突围而出,细细薄薄的唇抿成了紧紧一线,脸色苍白若纸,而从窗缝中挤进的晨光流光溢彩地在御怀远面上变化着,令他宛如一尊生动的艺术品。林北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然后闭上眼睛凑在御怀远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早。”
刹那间,御怀远的睫毛不安分地颤动起来。
“醒了?”林北雪笑道。
“嗯。”御怀远应了一声,睁开眼若无其事地瞧着林北雪,他身体底子好,昨日那般纵酒,今日却丰神依旧。御怀远扳住林北雪的脸,问道:“还难受吗?”
林北雪摇摇头,“不了,只觉神清气爽,抱着你睡一觉比什么都管用。”
御怀远白了他一眼,然后将林北雪掀翻在一旁,起身穿衣洗脸漱口,折腾完之后见林北雪还卷着被子赖在床上,不由奇道:“你这是干什么?”
“看你。”林北雪言简意赅,“老觉得看不够,你说奇怪不奇怪?”
御怀远顿时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但心中又甜甜的很是受用,看着林北雪似笑非笑的表情,于是他板起脸来,道:“我可没工夫等你,我去吃早餐。”
“你等等我——”林北雪利落地自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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