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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能提供更为直接的证据,证明违背环境法只是一个不可控的误差。”
转而,看向被告的男人,“被告有什么要说的吗?”
男人坐在那里,目光转向听众席那一处小小的人影,那个人已经被他盯得几乎落泪,低着眉。
话筒被打开,问他有什么要说的。
男人目光不动,削冷的薄唇只一句:“为什么不敢接电话!”
很显然,完全不相干的质问,隐忍而掷地有声,问的是她。
那些所有请她探望的电话,她都冷情的视而不见。
然后呢?如今跟其他男人来当听众!
就这么短的时间,她毫不犹豫转向别的男人!
苏安浅,你真是可以,从前、现在,永远能把他的好贬得一文不值!
正文 第296章 找证据
苏安浅怔怔的愣着,根本没想到坐在被告席上,燕西爵沉缓冰冷的嗓音居然会是这么一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话是对着她的,好像全场就只坐了她一样。
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不敢抬头跟他对视,更别说回答这个问题。
别人都说了什么她压根听不见,只是扯了曋祁的衣袖,“带我出去吧?”
带着淡淡的恳求。
曋祁神色永远那样的淡然温和,看了看燕西爵,转手握了她,“好。”
一手揽着她,护在臂弯里以免摔到或者碰到,从靠边偏角落的位置出去之后往外走。
苏安浅甚至能感觉身后一道锋利的视线粘在身上,很压抑,但她没有回答。
法庭外并没有什么媒体,因为燕西爵的这个案子没有对外公开过,就算之前走漏了小道消息,估计也被戚迹处理得差不多了。
所以她很幸运的,不用背负媒体的质疑。
坐在车上,她一路闭着眼靠在座位上,曋祁知道她难受,就让她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
回到他的住处,苏安浅也没打算下车,就想一直坐着。
“你会不会觉得。”她终于转过头看了他,“我太狠心,甚至都没有心的。”
曋祁笑了笑,“这不是你的错。”
下车给她开了门,尽可能的不去提这件事。
但是那天下午之后苏安浅得了一次重感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一点精神都没有,没有淋雨也没有受凉,感冒却来得很猛。
她的记忆里,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生病了。
做的最多的就是窝在椅子上晒着太阳,一动都不想动。
曋祁又一次给她准备了药,她看到就想吐,皱着眉,“能不能不吃这东西啊?”
她宁愿熬一熬,吃药真的很痛苦。
曋祁温和的看着她,“不吃好不了,你这病不好,我去哪儿都不安心。”
早上出去上班,中午会赶回来一次,晚上也不敢怎么去应酬,哪怕是去了也放不下心。
苏安浅知道她这样也挺拖累人,只好硬着头皮咽下去。
之后不小心的窗户边眯了会儿,迷迷糊糊的梦到了曾经几次吃药的场景,每一次都很艰难,但燕西爵从来也不是多么强硬的逼迫她,哄的、喂的,他都会。
这么比较起来,现在的感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苦。
曋祁收拾完东西,走到阳台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她似乎在梦里都在叹息,狠狠一口气之后转了个身。
可椅子不够宽敞,她这一翻身险些就直接掉下来,曋祁急忙上前拖住了她。
苏安浅还是醒了,显示懵懂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笑了笑,“你不是要出门吗?”
曋祁有些无奈的低沉,“你确定一个人可以?”
她笑了笑。
“我现在出去,最早也得晚上七八点才能回得来,要不把你带去?”曋祁略微皱眉,又自顾道:“又怕你,再病严重就坏了。”
苏安浅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小小的抱怨,“不带就不带,你好啰嗦!”
曋祁愣了一下,又加深了笑意,拍了拍她脑袋,“我尽量早点结束应酬。”
她笑了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
除了她自己懒的成分外,并不是特别难受,就是全身细胞都困乏。
所以曋祁走之后,她又在阳台坐了会儿就起来了,回到卧室拿了平板,又回到客厅。
当初给柯婉儿做助理时,她也认识了那么几个圈内的人,虽然好久没联系,也许有些事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