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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燕西爵嗓音低沉,压抑。
常欢穿得就少,这会儿伸手扯了扯衣服,脸颊微红,“我也不知道,难受……”
燕西爵薄唇忽然抿紧,一股火热在身体里窜开来,脸色忽然黑下来,因为他知道这是怎么了,
极力忍着那样乱窜的欲望,他给常欢叫了医生,自己一路飙车去了香雪苑,一路上,脸色黑如锅底。
站在九楼走廊,掏出电话给苏安浅打电话,手腕都有些抖,嗓音更是压抑到阴冷,“出来。”
苏安浅都已经换了睡衣准备躺下了,听到他这两个字皱了一下眉,“怎么了?”
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不对,他送常欢回去,怎么这么快又到这儿了?
第一感觉就是他是不是又要出尔反尔做什么事,但她只得出去,免得他砸门惊到爸。
一出门,昏黄的路灯下,燕西爵黑着一张脸,几乎是咬牙一把将她掳了过去,咬牙切齿的声音:“苏安浅!”
苏安浅纳闷的蹙眉,“怎么了?”
燕西爵下巴绷得非常紧,腮处的肌理清晰,目光像淬了冰的箭射向她,“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
苏安浅一头雾水,挣脱不了他死死握着的手,只能仰脸,“你到底在说什么?”
燕西爵忽然将她压在墙上,生冷的气息几乎把她吞噬,“我不纠缠你还不知足?吃了熊心豹子胆想把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啊?!”
苏安浅根本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头顶是燕西爵冷冷的声音:“既然给我下药,那就你自己给我解!”
他说完话,猛然掳着她往他家走,开了密码门,几大步一下子将她扔到了沙发上。
苏安浅心底恐惧着,他身上很烫,深邃的眸底有略微的血丝,额头青筋微现,似乎极度的隐忍。
愕然的抬头:“常欢和你被下药了?”
可是她没做过,没有想把常欢送到他床上,让他但觉纠缠自己的念头,她没傻到招惹他!
但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燕西爵满眼满身都是愤怒,扬手抽掉腰带,转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燕西爵!”苏安浅的声音微微颤抖,身体丝毫动不了,“你冷静点,别这样……”
她的身体还没做好准备时,男人狠狠闯入,听着她疼痛的低呼也不打算停下。
有将近半小时,燕西爵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除了横冲直撞的疯狂,他什么都不想。
一次结束,他不肯放过她,狠狠扼住她的脖子,“我告诉你苏安浅,我燕西爵就算跟你说过爱,也轮不到你来同情我!”
在他眼里,她送他女人就是一种侮辱。
苏安浅气息不顺,声音模糊,“放开我!我不想恨你。”
燕西爵冷然扯了嘴角,却是蓦然挺进,嗓音冷谲,“我是会放了你,今晚之后!”
身处巅峰的男人,从小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沉迷。
但是这一年,多了一样,那就是她的身体。
他越想放了她,身体越是做不到,但燕西爵想到了她之前的检查结果,女人的较弱,受不了他的蹂躏。
两三次之后,他终于抽身而出,隐忍着不看她一眼,只冷漠吐了一个字:“滚。”
苏安浅全身没有力气,鬓角还是湿的,眼圈泛红,无力的抓过被撕扯变形的衣服,努力往床边爬。
燕西爵抵着床榻的手握拳,余光映着她恨不得一秒就逃走,却异常吃力的身影,偏偏再吃力,她没有回过头。
刚站直走了一步,苏安浅听到了男人的冰冷:“苏安浅,记住,我放你走了,所以这辈子,最好别再让我见到你!”
她闭了闭眼,眼泪滑了下去,依旧闭着眼往前走。
好久才挪回自己的卧室,抓过被子把自己整个捂起来。
相比于这里的冷寂,隔壁,燕西爵的房间却暴躁无比。
男人从床上下来,疯了似的把卧室里的东西砸烂,好像这样发泄,他就能把她的气息除掉。
那一晚,香雪苑,燕西爵的房子,那个卧室一片狼藉。
他在混乱的卧室坐了一夜,之后他把所有东西扔掉,把整个房子清空,发誓不会再去住,可偏偏,他没有扔掉她遗落的文胸,像个变态的收藏狂,把文胸扔到奢侈的衣柜里封存。
……
第二天一早,苏安浅父女俩离开北城,没有任何人送,只带了两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