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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抿着唇十分不配合的推后躲避,燕西爵高大的身躯被她带着往后挪了两步。
略微杂乱低沉的声响之后,她已经被抵在床头柜边。
“放……”苏安浅柔眉轻拧,又累又困,声音很小。
手腕一挣扎却被他捏着反剪到身后,吻也跟着落了下来。
极致的缠绵,将娇小的女人带进怀里深处,深邃的棱角低垂,吻得辗转热烈。
苏安浅想退也没地方,只能被迫仰脸承受这个吻,他身上还夹杂着夜晚空气里的寒气,和他薄唇畔的冰凉类似,又莫名其妙的让人沉沦。
她一手被剪在身后,一手紧紧揪着他胸前的外套,早忘了推开。
燕西爵停下来时黑眸低低的望着她,嗓音醇厚,“消气了么?”
苏安浅微微的愣,松了抓着他的手,淡淡的开口:“我没生气。”
男人扣着她后脑勺的手微微回转,抚了抚她的脸,“有点什么就全写在脑门上,有什么可装的?”
她抿唇不说话。
过了会儿,燕西爵沉声:“婉儿拍戏出了点意外,下午进了医院。”
这算解释吗?她略微侧过脸看了他,又淡淡的一句:“全世界那么多女人,如果每个前任你都要管,你是不是要先练分身术?”
平平无奇的语调,但是讽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这小女人说话越来越带刺了,哪是当初硬着头皮装深厚跟他谈交易的苏大小姐?
燕西爵低眉看着她,嘴角却几不可闻的弯了弯,“我有很多前任?”
“谁知道呢。”她嘴角动了动,“没兴趣,我要睡……”
话还没说完,唇被封住了。
她有些恼,瞪着好看的双眸,入眼的却是男人双眸微阖,浓密的睫毛映出两排阴影。
很安静,很专注,很深情。
吻并没太久,他就缓缓睁开眼,眸底深黑色,令人晕眩,荡漾着一点点的笑意,对着她:“吻可以随便来,话不能乱说,我会很委屈。”
苏安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他女人很多很委屈?
他又俯低脑袋吻了吻她的嘴角,结果一碰到,好像又忍不住了,直直的盯着她粉嫩的唇肉。
苏安浅拧了眉,“有事说事,没事就让开,别动不动就亲过来!”
不是错觉,很多时候他一旦靠近,她脑子很难正常运转,那种感觉不太有安全感。
男人低低的笑,说了句:“婉儿跟别人不一样,她不是别人,以后可能顾及她的时间还会有。”
她原本就淡淡的蹙着眉,听到这里,也没怎么想,随口一句:“所以,不是别人,那是什么人?”
燕西爵理了理她两侧的长发,并没打算说,“去洗澡?”
她微微避开,“不洗。”
“洗,我喜欢你香香软软的。”燕西爵靠近她,想把她整个抱下来。
苏安浅很明智的从他和床头柜边侧身两大步走了出来,“你不喜欢才最好,不洗,我很困。”
这么晚,燕西爵回来时板着脸,一副疲惫,两个吻后的这会儿却精神不错,褪去自己的外套,又贴着她过去,“我给你洗。”
在苏安浅开口说话之前,他已经沉声重复强调:“你睡你的,我给你洗。”
她也就睁着眼,诡异的盯着他。
是因为她刚刚情绪有些激烈,所以他忽然这么好?中邪了?
把她放进浴缸里,燕西爵去拿沐浴乳,指尖刚脱离了她,她竟然歪了歪,看着一头就要往水里扎。
男人胸口紧了一下,一把将她捞住,眉峰微蹙,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还真是放心的让他洗澡?
低眉安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才挑了挑眉,真的替她洗澡。
夜里十分安静,套房里除了浴室偶尔的水声清脆外,几乎没有任何响动了。
靠在浴缸边,燕西爵低眉看着窝在胸口的女人,感觉竟然出奇的安心,环着她的手一点点划过她左胸处的纹身时浓眉才轻轻蹙起。
都说深爱过谁,再也难真正为谁深爱,为了叶凌,她做到如此地步,不后悔么?
其实很公平,他又扯了扯嘴角,从来,他未曾想过要爱谁,按部就班随着年龄做该做的事度过一生是他曾经的以为,所以他想让她爱他也是一种奢侈。
偏偏,一旦起念,他就不愿放下这份奢侈了,因为他低估自己对她的感觉。
“……燕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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