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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相隔得太远,孔子看不清昭公脸上的表情,但他却分明地听到了昭公心底的声音:为什么,本该属于寡人的国家,要让三个大夫来瓜分;为什么,本应由寡人一统的军队,要让三个大夫来分别统领?!
远远地,年轻的孔子听了昭公心底的呼喊,有几分遗憾、有几分伤心、更有诸多的不平和愤怒。孔子为陪臣专权、为国君的委屈所愤怒,他情不自禁地大声地说:昭公,待我来帮你!
不知昭公有没有听见,反正他是扭过头去,象是不愿理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一个身着紫色丝衣的人,这时却来到孔子的跟前,指着他声色俱厉地问:
“你是谁,在这里嚷嚷什么?”
孔子伸手擦了擦被他喷在脸上的唾沫,望着他,静静地望着,不愿意说话。这人见了,竟然大怒,提高声音吼道:“快说!你嚷嚷什么?要不然……”
“他是我的朋友,是当今最有学问的人之一,他的名字叫孔子。”南宫容过来,打断那人的话说。那人见是南宫容,谗媚地一笑,迅速地离开。慌乱中,他却没有忘记对孔子狠狠地瞥了一眼。
“他是谁?”孔子问南宫容。
“季大夫的家臣,阳虎。”
“如此专横跋扈,定是狼子野心的人,季氏一族,一定要毁在他手上了。”
南宫容听了,吃惊地望着孔子,问道:“真会如此?”
“季氏可以取昭公而代之,家臣何尝不会照此办理?乱,就是这样产生的啊!”孔子冷冷一笑,说。
南宫容听了,沉思着。阅兵仪式还在继续进行着,军队那单调却是排山倒海地呼喊、前进,本来是孔子最动心的事情,现在因为阳虎的出现,已再也提不起孔子的兴趣。他看了看似乎一直在思虑的昭公,又看了看似乎一直兴高采烈的三个大夫,对南宫容说:
“我想借了这难得的机遇,到这五岳之长的泰山顶上去看看。”
“可是,我不能擅自离开。”
“没关系,我想一个人去。”
“现在日头快要偏西,此去山顶,将近二十里,今晚是回不来了。一个人去……”
“你知道,我是不信鬼神的。”孔子打断南宫容的话说:“我就喜欢一个人,在泰山顶上,领略上天的启示。”
“既然如此……谢先生!烦劳你领了孔子往岱庙去。那儿,有一条路,步步登高,一路佳境,直达泰山之顶。”南宫容对谢息说。
跟着谢息,孔子很快到了岱庙。抬眼朝北仰望,看到了泰山另一番风景:雾霭纷纭里,隐隐约约中,巍峨的泰山,像神了个娇羞的新娘。孔子见了,激动起来,他暮然想起了他要去迎娶的亓官氏,一个常在梦中出现的姑娘。
“上天啊,真美!”孔子在心里喊道,与谢息作别,兴奋地往北一直走去。
12、
攀登泰山后不久,孔子走过一片绿茵茵的草地,顺着一条弯曲的石径,开始往上爬。石径是青黑色的,由于长年累月被人践踏,闪亮着幽幽的光泽,彰显着时代的旷古久远。
蜿蜒绵长的二十多里山路,一路的青树红花,柔和美丽,全然见不到什么悬崖峭壁。“远看高大雄伟的泰山,走近时更能感到它极温和的一面啊!”孔子在心里对自己说。然而就在这时候,孔子走到了一处较平整的峭壁上,他看到了稍远一点的前面写得非常萧洒的两个字。这字啊,犹似一条云雾中的天龙,似在做着呼风唤雨的乐事。孔子看了许久,终于认出了这两个字。
“如意!”他轻轻地念着,一时间不由得感慨万千:
生而能为人在这个世上,应该是如意的。除了天和地,在这世界上,所有的生灵都跪拜在人的脚下。人实在是太聪明了!丢下一粒种子就能让它结出丰硕的果实来,找到一个蛋就能使它孵出一群鸡来……要过生活,对人来说实在是太容易、太容易了!可人生偏偏就是不能如意,这实在是人自己的过错,是人君和陪臣们的过错啊!难怪老子要君王们“无为”!没有君王们来遭残百姓,人世间该是多么美好!君王啊!你们统统都走开吧,百姓不需要你们!!
可是,这办得到吗?这不可能办到啊!没有君王,将是一个更乱的世道。羊群中也有头羊,狼群中也有它的首领,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如果没有一个大的君王,必然会生出许多小的君王来,现在的世道不就是这样吗?关键,应该是要有一个好的君王!周文王还能号令诸候时多么好啊!周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