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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滋味。这种富家私密,我当然不会说出去。不过啊,今天你惹得我不高兴了,我便在床事上折腾你,就算你求饶,也不会放过你唷!”
女子说着,轻巧的凑上去,像攀附巨木的菟丝花,松松的绕着祝威,舔|舐祝威的下巴。
祝威浑身一震,身体里的热浪和他抗拒的心理完全的背离,让他无法做出反应。
“来吧,祝八少爷,奴家这就伺候你。”女子说着,轻轻伸手去推祝威,想要把他推倒在床上,做完祝老爷交待的任务。
然而——
祝威突然发狠朝她撞来,她猝不及防,又一度被撞下了床。
祝威一把抓住床柱,手指紧紧的扣着,指节突起青筋,他一把扯下床角勾着床账的银钩,尽管手掌划得血肉模糊,也不曾皱一皱眉。这是祝威的房间里唯一的利器了,此时,他抓着它,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
银钩上一丝流光乍过,映出女子惊慌莫名的双眼。
女子以为,那把银钩会对向她,却不料——
祝威抓着银钩不要命的往自己身上捅!
锐利的尖钩一次一次戳进他的皮肉,一下、两下、三下,血水四溅!
女子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她的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血雾,却还能清楚的看见祝威脸上的笑意,祝威说:“我不能控制你的行动,但是——我能够控制我的身体。”这样的欲望,以痛来止!
女子听了祝威的话,像是玩偶被按动了机关,爆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啊——!”
祝公远一早在门外候着,一听见女子的尖叫,马上带人冲了进来,只见祝威一脸血的歪倒在床上,女子缩在床脚,双眼写满惶惑。她听见脚步声,连滚带爬的扒住一个护院的腿,迭声哭叫道:“救救我,救救我,杀人了!杀人了!”
祝公远耳朵里充斥的都是她的尖叫声,心里愈加烦闷,大声喝道:“给我拖出去!拖出去!”
女子已经被吓得腿软,护院拖着她,像拖着一具已死的尸体,缓缓的走出门外。
祝公远挥退护院,紧紧皱着眉头看祝威,问:“你满意么?”
“挺满意的。不过,爹,你给我找个大夫来看伤,我才会给你好评哦。”祝威咳了几声,嘿嘿笑道。
没心没肺!
总是这样没心没肺!
祝公远握紧拳头,又松开,他诘问祝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威胁别人,你很得意?”
“哪有威胁,”祝威不满的辩驳:“我这不是糊了那个臭女人一脸血么,这叫恐吓,不叫威胁。”
祝公远额头青筋直暴,他大吼道:“你还要装!你还装!装糊涂很有趣么!”
一时静默。
祝威垂下眼帘,睫毛微动,道:“不很有趣,但是,我糊涂一点,不好么?”
祝公远如遭雷击,他听懂了祝威的意思——
在许多年前,祝家庄有七位剔透可爱的小公子,祝老爷和祝夫人一直盼着再有一个女儿,怀上第八胎的时候,祝夫人给孩子起名叫“薇”,生下来却是一个男娃儿,也就是祝家八公子祝威。
八公子不是几位公子里最机灵的,但却是最会撒娇的,又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得祝老爷祝夫人的欢心。在他八岁那年,祝老爷请来夫子为他授课,却因为他的戏弄愤然离去,祝夫人打趣他:“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继承祝家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祝家长公子撺掇冲动易怒的三弟集结一帮人去欺负祝威,但是行迹败露。在祝公远盛怒之下,他扬言会在外面干出一番大事业,回来堂堂正正的继承祝家庄。另外几个兄弟也跟随他的步伐,走上自己拼搏的道路。
至于祝八公子,没有人知道那一次恶性质的欺辱是怎样的内容。但是,原本机灵懂事的小孩变得惶惑、厌学、暴饮暴食,终于在书院里因为殴打别人被报复,而导致身体里面换上另一个灵魂。
现在的祝威,脑子不是特别好使,还塞了一堆神思维,他也不需要脑子好使——霸占了别人的身体,拥有别人的父母和兄弟,他却怎么也不能以“祝威”的身份去获取继承家业的权利(祝公远曾经与滕氏说过,几个儿子虽然别有风采,但是连自己的弟弟都容不得,不是做家主的料,而只有祝威养在身边,虽不成器也没有被放弃,多半还是赋予希望的)。他在祝家人面前都是祝威,不管他的作为多么特立独行,他的身份是祝威,只有在面对马文才的时候,他才是他自己。
祝威想着,竟然微微的笑了起来。这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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