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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沉睡中。
“那么,接下来,rider,把他们这些闯入者都处理掉吧,通过鲜血神殿和机械使魔的双重作用,你现在的能力要对付三个甚至更多魔力几乎耗尽的从者都没有问题吧。去吧,把你的master带回来,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只有在这里才能维系。”
话音刚落,老人就消失了身形,无数只飞虫从他腐朽的身体里钻出后消失,而此刻的rider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我们,呼啸声和金属的碰撞声里,saber的无影长剑和铁链相交。而赤则勉强地保护着我和凛分别背着公主和樱离开这里。
背着公主在前面赤和远坂的带领下我们离开反应堆,背后是saber的剑光和rider的锁链交织的金属撞击声。待来到冷却塔底的时候,远坂凛直接用宝石魔术炸开一条通路,随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电厂的外面。
那是…。一片血红色的世界,鲜血神殿笼罩下的区域里,上百只机械使魔重新发动,之前被毁掉的机械自动在魔力的作用下组合分化,变成形态各异的机械人,所不同在于它们向我们发射的都是魔力的炮弹,它们的炮口更像是不断发射魔弹的法杖。
“士郎先生,我们无法和这些东西纠缠太久,尤其是不能再和它们进行近身战了。”赤的全身已经接近半透明,论及魔力损失的程度他甚至在公主之上,每一次少年挥舞着干将莫邪划过扑向我们的机械使魔的时候,他自身的魔力就要顺着武器和对方躯体的接触而慢慢流失,虽然每一次很少,但多次战斗之后,从者的力量在慢慢衰落,只要还在鲜血神殿的范围内,就会慢慢地落败于rider,而赤的魔力损耗最后都要从公主的身上扣除,令她几近奄奄一息。
无法使用弓,只能把箭袋里的魔箭随手投掷出去,但力度跟archer相比是远远不及的,最多的时候仅仅是把逼近的使魔暂时瘫痪而已,但比起这个,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原本还指望龙牙兵的帮助可以稍微抵消介机械使魔,但龙牙兵和我们遇到一样的状况,它们的魔力损失最终还是要算在公主身上,于是只能让公主取消掉所有的龙牙兵。
巨大的恶心感侵袭过来,那是和鲜血神殿不一样的东西,类似于怨灵的哭号,在我的耳畔回想起。
暗红色的天际里响彻着脏砚带着腐烂气息的声音:
“咳咳咳,怎么样,卫宫家的小伙子,这种氛围是不是很熟悉?”
我勉强昂起头搜寻脏砚的行迹,四周荒凉的芦苇和沼泽里涌动着千百的怨灵,每一个都向着我伸出求救的手,无数的手拉扯着我的脚腕,想让我拯救它们,可我却只能不段地前行。
是的,那种感觉,正是十年前的大火,我从梦里醒来,到处是血红的火光,世界几乎被绝望所撕裂,我一个人艰难地走出家门,在火海的世界里艰难求生前行,无数次看到身边伸出的渴望生命的手,我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那是十年前就植入我心中的,不可磨灭的记忆和诅咒。
浑身都是痛苦,我几乎支撑不住,那是源自于心里的怯弱,没有能够拯救他们独自存活的我,更多的冤魂把我的身躯淹没,在视线消散前我看到了天际那巨大的黑色空洞,耳边是脏砚令人恶心的笑声。
一阵海潮般的玫瑰色的魔力把我眼前的幻想都冲散掉,在我丧失意识之前,公主用她的魔术撕碎了脏砚编织的诅咒。
“卫宫君,没有事吧,那不能怪你,你只是个孩子,除了自己求生别无它法!”caster大概也看到了刚才我的亦真亦幻的梦境了吧,那是源自于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契约联系。
“我没有事,还可以继续!”我转头对着公主露出感激的笑容,脏砚的笑声随即消散,即使面对这样虚弱的公主,现代的魔术师在她眼里都只是个小把戏吧。
“master,把我放下吧,我可以在这里构筑一个暂时的阵地,赤会掩护你和远坂家的小丫头一起离开这里,可master你一定要答应我借机杀掉樱,虽然无法感受到确切的形状,可那一定是带着万恶诅咒的存在!”公主小声地劝着我说道。
让我把公主丢在这里是万难做到的,我没有松开手,背着她瘦弱的身躯,彼此分别用魔术和魔箭为对方抵挡使魔的袭击。
“公主,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等我们回到柳洞寺就可以令你恢复了对吗,那时候凭借你的能力也一定可以把樱治好对吗。”
背后的呼啸打断了我们的交谈,金发的少女被重重地从电厂里面踢开,浑身的蓝白战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