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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龙创华去了纽西兰出席朋友的喜宴,而龙天宏这晚会回实验室,因此龙天承喝醉了没有人照顾是很可怜的,她才没办法丢下他不管。
他害她爽约了!算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去,要不是周仲邦太难缠,一天三十通电话,她也不会应约,更不可能在酒吧内碰到喝醉的他。
不,其实周仲邦的难缠并不是理由,她会赴约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明明爱她,却不肯面对;因为他要躲她,他可以让其他女人占据他的胸膛,她才一气之下接受别的男人的邀约。
她知道那天他是特地演戏给她看的,他也知道她的心事,但他始终是兄弟如手足,爱人如衣服。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她该怎么办?
凌冬儿的男装全都搬到她家里,可惜尺码并不对,无计可施之下,她只有先为他披上毛毡。
他的胸膛很宽阔!
纤细的玉指轻轻滑过他的肌肤,他轻轻低哼。
爸爸的胸膛不及他宽阔……
她打开手掌,贴近他的胸膛。
原来双手都打开了还及不上他的胸膛宽阔,仔细一量,原来有她手掌三倍多的宽度。
她脸上挂上和煦的微笑,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也懂得这样笑的。
不知凝视了多久,她也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 * *
“沛浠,沛浠……”
夜半,嘤咛的梦呓声打扰了她香甜的美梦,杨沛浠睁开蒙胧的睡眼,方发觉身边竟躺着上身赤裸的龙天承,所有睡意瞬间全被吓走。
匆匆跑进浴室,只见镜内映着两颊绯红、一脸春色的人儿,她二话不说,冲到花洒下,让冰冷的水滴冲去心中的遐想。
火热的心,冰冷的身,渐渐地,她的身体感觉不到温度,牙关喀喀地不断打颤,只有心窝仅存微温,但她依然不敢放松。
忽大忽小的水声,吵醒了沉睡的人。
昏昏沉沉的脑袋隐隐作痛,拨开额前微湿的发,发觉眼前的景物完全陌生。龙天承双手按着太阳穴,深呼吸几次,想借以驱散浓浓的酒气,可惜效果不佳。
水声突然消失,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走到浴室门前,正犹豫应否敲门之际,门把已轻轻转动。
门后的杨沛浠,发丝滴着水,脸色苍白如纸,双唇冷得发紫,十指紧紧抓住浴袍,全身不断微抖,僵掉的牙关断断续续的吐着单字,始终不能组成句子。
这个楚楚可怜的人是沛浠?
他没有多想,一把搂住她颤抖的娇躯。
好冷,她很冷。
这一刻,他的手缓缓探进她的衣襟,滑过冰冷却柔软的肌肤。
她需要温暖,他发烫的身体也需要降温,然,他很清楚他不是要利用她来满足自己,他倒希望他能温暖她。
身体互相紧贴,她的纤腰、她的玉手、她浑圆的酥胸,她的一切都在他怀内。
是安稳、是实在、是诚实,到这一刻他才真的拥有。
被锁在怀里的杨沛浠没有挣扎,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她清楚看到他眼内藏着的爱意,他,不再戴着面具,不刻意拉开距离,此刻的他是最真实的。
是怜爱?还是真爱?酒醒后他会不会逃避?是否愿意面对她?她已不再去想,她好想任性而为,就这么一次吧!就算是她的错觉,就算一切是误会,就算他根本不爱她,至少,她拥有过。
谁是主动已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两颗心都是真的。
踮起脚尖,她仍在轻颤的唇瓣,慢慢贴向他温热的双唇……
* * *
背对背,激情过后理智回笼的两人一言不发,默默地等对方先开口。
若非秒针滴答滴答地走,这番景况可能会让人以为时光停顿了。
朝阳寂静无声地展露笑颜,它的温煦暖热了大地,却无法透进他们的心内。
抱她的时候他的醉意虽然未完全退去,但他却绝对清醒,到这一刻,即使只感到她的气息,他已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他可以放开她吗?
不!谁也不能从他手上夺去她!
就算是——
电话铃声划破清晨的宁静,躺在床上另一边的杨沛浠没有动,生怕一轻动,就会发觉一切都是梦。
她不后悔,也不是一时冲动,她是真心爱上他,就算他下一分钟就会消失,她也甘心。
数声铃响后,电话录音启动。
“沛浠,你睡醒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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