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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的后,而时常德则成了祁天第一个除了女儿死不得入宫的国舅。
太皇后可怜时母思女心切,才特赐了令牌,只可惜时母依旧没得见到女儿。
欢乐的时光总是易逝,不知不觉夜幕降临。该离开的总是要离开。
“爹爹娘亲,女儿有空便来看你们。”
父慈母爱,她能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份爱。本属于这个身体的那份爱。既然“她”不在了,那么她会替“她”好好的尽一个女儿的本分。
“呀,小姐,他们都还没睡哎。”凤栖宫一片灯火通明,兴是少了两个人的缘故,显得有些静谧。
“那是,本小姐的命令他们岂敢不听。”
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一切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殿中的气愤颇为诡异。丝丝寒意从头到脚侵了个遍。
“皇后。”
第27章 棍棒
时葚儿额间淌出一滴冷汗,怎么即墨染会在这里。
小高小毛他们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也不知跪了多久,哎,是她连累他们了。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时葚儿试着从即墨染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却只是徒劳。
即墨染细品着手中香茗,似是对时葚儿的拜见甚不在意。这让凤栖宫跪着的众人皆是捏了一把汗。这皇帝到底搞什么?
良久,久到时葚儿都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即墨染终于开了金口。
“不知皇后今日可玩的尽兴?”即墨染斜睨着时葚儿,似笑非笑,看不出他意在何处。
莫非他知道些什么,若不然不会无缘无故来这凤栖宫。看来得小心应对才是。
“拖皇上的福,臣妾才得已欣赏风景如画的御花园。竟一时忘了时间。”时葚儿将早已串好的借口道出。
“哦?”即墨染不紧不慢,俊颜上尽是慵懒,“这样说来皇后是一直在御花园了?”即墨染似是来了兴致,邪魅一笑,竟踱到了时葚儿身边。
时葚儿抬头对上即墨染,险些掉进星辰般的黑眸中。仓皇低头却瞟见小毛他们都在对她摇头。
计划有变?他们早就商议好的,若有人来就说她去了御花园。可此时他们摇头是什么意思?
这宫中除了凤栖宫,她能呆的地方也只有御花园。难不成要说去了菊花台(云依湖)?那里可是皇宫禁地,况且还有一条密道,万一被即墨染发现就是得不偿失。还是继续扯幌子比较靠谱。
“臣妾确实一直呆在御花园。”话一开口,众人就挂上了一副苦相。娘娘今个也太不机智了吧?!
即墨染的变脸功再次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刚才虽说挺猜不透,可却不像现在这样骇人。满脸铁青,满目寒意。
“既然如此,皇后可知锦团是被谁砍掉的?!”即墨染一把将时葚儿揪起。
从身材上,时葚儿已不占任何优势。从气场上,即墨染生在帝王家,时葚儿当然大不过他。可输气势不能输阵势。就在即墨染将时葚儿丢下的那一刻,时葚儿将脚跟对准即墨染的脚尖,狠狠的踩了下去。
哼,谁让他跟女生讲话那么不客气,这只是给他的一点点小教训而已。时葚儿看着疼的皱眉的即墨染心里可是乐到爆,脸上却挂满了担忧,“皇上您没事吧!”
“休要跟朕转移话题,时葚儿!锦团岂是你这卑贱之人所能触碰的!”即墨染忍着脚上的痛,这女人是铁打的么!怎么可以踩的这么疼。
“锦团?皇上莫要说笑,臣妾连锦团是什么都不知道。”时葚儿一听就知道这又是谁玩的欲加之罪的把戏。
她,当然不会承认。
“哦?皇后难道不知御花园那株开满三色花的就是锦团?”即墨染露出好笑的神情,压下怒气。这是他在来之前反复对自己说的。
三色花?经即墨染一提醒,她才想起。御花园是有这么株树来着。她也只不过嗅过几下,怎就成了砍树人了?
“皇上休要血口喷人,臣妾从没做过砍伐锦团的事情。”这明摆的就是要往她身上安个罪名,清者自清,没做就是没做。
“嗯,朕相信不是你做的。”即墨染竟突然转了态度。“将搜出来的证据拿过来。”
时葚儿看到那株被砍的七零八落的锦团时,右眼不自觉抽了再抽。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是在凤栖宫搜出来的。”即墨染指着惨败的花枝,“不过朕相信皇后不会做这种事,那一定是这群奴才!来人,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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