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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物钟得改改,给我过来睡觉。”
“……”我看他横眉的模样,心里乱颤,这小子演反派人物都不用化装。
“快点,发什么愣,你明天几点上班?”
“嗯,七点多得走。”
“六点起床?你他妈疯了?”他忽然气呼呼地把我往床上拽,“睡觉去!”
我只好被他拉着走,到了床沿他直接把我一推,然后压上来,我无语,“你又压我……滚起来。”
“我压你的心思都没了,”他白我一眼,倒在一边八爪鱼似的缠着我,“睡觉,别想溜。”
“呃……”本来想等他睡着再爬起来,看来泡汤了。
“小飞,别这么玩儿命……”他的声音在耳边轻轻飘荡,我痒得笑了一下,“笑什么笑,听话!”
“嗯,知道。”我随口答他。
“你真是……”他叹了口气,伸手摸摸我头发,“好了,睡吧。”
“嗯。”
于是那天就在他高压政策下逼着进入睡眠状态,只是被人缠着睡得相当不爽,我无数次把他踹一边,他再接再厉地抱过来,真是比凯撒还让人烦闷的生物。
第二天我问阿涛怎么回国了,他说因为金融危机他老爸要重出江湖。
“干嘛?不相信你?”
“谁知道,可能那老头儿还是更相信自己,”他无所谓耸耸肩,“其实我能搞定。”
“呵,”我相信他,他的确已经长大了成熟了有魄力了,那么大个公司他经营了两年多业绩也很稳定地上涨,不过毕竟人还是最相信自己吧,“那你回来干嘛?像以前一样当经理也好啊。”
“我不用那老头儿护着,还是中国舒服,我回来干几年,以后再说。等那老头儿让我回去当老大,我可不想在他手底下当孙子。”
“呃……你是儿子,级别高点……”
“靠。”他瞪我一眼,“给我建议建议,哪些公司不错?”
“还搞物流?”
“差不多,别的也行。”
于是我到公司开完会闲下来就帮他查查工作,最后敲定了几个回去告诉他,他决定第二天就试试。只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牛B,没多少天就过了三试,对方还是个相当不错的企业,看他得意的模样我就嗤之以鼻,面试官绝对是女的,绝对。
后来他搞定了那个工作,公司给了他一套房子,他不想去却被我轰走了,一个夏辰已经让我混乱了,我不能再给自己沉迷的机会。他走之前我让他把凯撒领走,那衰狗走的时候头都不回,那叫一个干脆,我气得牙痒痒,阿涛得意地抱着它,冲我摆鬼脸,切,这俩人(狗)还真是登对儿。
有一天听一个大学同学无意间说起费倩,她竟然结婚了,还嫁给挺有钱的一男人,不过没听说她结婚带着孩子,看来那个孩子还是让她打掉了,而孩子的父亲是谁,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不想再追究这些往事,心都快渐渐死了,那些陈年旧事我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在意气愤的情绪,我宁可自欺欺人,相信他的话,也不想再费脑筋去追究过往。
日历上的日子一页页地淌过,夏辰已经二十五了,我也二十七了,三十岁,还有三年,如果三年后还找不到他,我是不是真的就会放弃了?我也不知道,心中似乎希望那一年早点到来,给我一个解脱一个干脆的结局,这种无尽的等待和寻找,实在是太累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五年之约没有到期,老天爷却跟我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它似乎就是想要嘲笑人类的渺小,嘲笑誓言的可笑,那个我日思夜想的男人,竟然在五年后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知所措。五年,另一个五年,这份巧合让我在后来面对那个微笑淡静的男人时,第一次感到对一个人从骨子里的愧疚,那天的吻,那天对他说的爱,就像一场诀别,没有再见的期限。
三月份的时候,婷婷要结婚了,要参加一次婚礼我还挺亢奋的,这东西我估计我这辈子不能亲身体验了,看看别人结婚的排场也挺新鲜,我倒数着那天的到来,却意外接到老大的电话,让我去澳洲出差,还是挺重要一事儿,我委婉地问他可不可以换人去,他连一句回转的余地都没有,说实话这老头儿超纳粹,我还真有点敬畏他。
放下电话,我心里很堵,她的婚礼啊,她那么希望我去……我该怎么跟她说……
不情不愿地蹭到出差前天,我犹豫了很久,终于拿起电话。声音嘟嘟想在耳畔的时候,心里的难过渐渐弥漫开来。
“喂?”依旧是那么温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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