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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戏班,他从小生活在乡下,见识虽短了点,但他人口中对翊麾校尉的尊敬也知道对方的地位不低,万不可任了性子,让翊麾校尉生气,瞬间一扫她未来戏班那淡淡的失落。
奶爹爹见男子情绪低沉,上前拉着林翊,冰凉得让他皱眉,心疼道:“你该不会是又去洗衣服了吧,”洗衣房的事,他以前在戏班自然了解其中具体的内容,别看着只有几件衣服,洗洗缝缝补补的,却很累人。
“要不我给小姐说说,你换一个工作做吧,毕竟你有了身子,碰了冷水对身子很不好!”男子的倔强和坚强,他知道直接让他辞去工作,无名无份到江家怎么也说不可能的,所以只得等她们感情有进展了,让小姐将他接回去。
对于奶爹爹的关心,林翊心里一暖,微笑着解释道:“我没有洗衣服,可能是因为缝衣服太久的缘故,手有些冷!”与流云不一样的关心,让他顿觉亲人的温暖。
梨园戏班的人眼力还是有的,对于眼前的老人,自然认出是江流云的奶爹爹,所以他进去也没受到阻拦,两人没有去江流云在戏班的屋子,而是辗转去了洗衣房,毕竟一来是林翊现在住的地方,二来,奶爹爹也想看看翊儿生活的地方。
和洗衣房的几人略作招呼,林翊便领着奶爹爹进了他住的屋子,齐整整的八张床摆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纱窗,所以光线也很不好,坐在里面唯一的凳子上,奶爹爹没有想到他住的地方这么简陋,怜惜更甚。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吗?”奶爹爹道:“太简陋了点,要不你搬去戏班给小姐的院子吧,反正她也不长住,空着也是空着。”当然,比不得御史府抄家以后,两人流落在外,小姐被发配为奴隶时的艰难。但,现在一切都好了,小姐解去了奴隶的身份,日子也渐渐的好转了起来,自然不想自家未来的主夫和小小姐在外面受苦。
给奶爹爹倒了杯白开水端给他,听到又是叫自己离开,不由得有些好笑,似乎她们俩为此已经说了不下三次,可是这里凭借着自己的劳动得到的住处虽然简陋了点好歹没觉得欠了别人,心理落个自在,再说肚子里的孩子和她非亲非故的,也不能依靠她来养孩子,否则会让他觉得是在利用她的感情,十分的可耻。
其实感情越简单越好,不掺杂其他因素,只是两颗心彼此贴近,一点纯纯的悸动,这是他对感情的基本的要求,可惜世事无常,往往由不得人。
林翊笑了笑,“其实这里很不错,虽然人多了点,看着挤了点,但是他们对我都很不错的!”比起每逢下雨,家里便绵绵不绝好得多了。
想到这里,出来了一个月的他也开始想家了,看着活计也落实了,一切都稳定了下来,琢磨着该给爹爹他们报个平安,以免他们担心。
☆、暗地风波
“吴教习,这是新做的戏服,陈管事叫奴家拿来让吴教习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会马上改好!”洗衣房的于洪进了潋芙居对正在教习声乐的吴媛媛躬身道,身后是林翊抱着一叠新式样的戏服。
潋芙居的数人顿时停了下来,越过于洪,视线停留在一身蓝衣梨花服的林翊身上,寡夫打扮的他很快让人认出来此人便是和江首席有绯闻的男子,清清瘦瘦的,个字比一般男儿稍高些许,少了闺中男儿的柔媚,多了几许英气。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唏嘘,吴媛媛乜斜了林翊一眼,没说叫他放下,哼笑了声,才道:“你把戏服放到前面的桌上来。”
林翊敛了敛身,把几件衣服放到桌上后,退身准备回到于洪的身后,不料走了两步被那吴姓的教习唤住:“这一屋子的人练习得也累了,你去厨房给这儿添些茶水吧,”
林翊看了于洪一眼,毕竟才到戏班不久,很多事情都没主意,于洪自然点点头,道:“你快去吧,我留在这儿正好和吴教习仔细检查戏服之事。”林翊刚刚来戏班,许多戏服上需要注意的细节并不清楚,只是有些奇怪添水为何要让林翊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得让他遵照吩咐。
不久,林翊提着一铁壶水来,壶嘴里冒着白烟,可知水才烧开不久,在给吴教习添了茶水后,准备去桌旁给他人添水之前,哐当一声碎响,林翊的脚下咋现几块碎了的瓷片,一地冒烟的滚烫茶水溅了一地,吓坏了一屋子的人,蓝色的衣服上留下一团团杏色茶渍,顿时林翊身子颤了颤,只是微小的动作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落地的碎裂的瓷片正是方才吴教习的喝的茶杯。
林翊惊慌的抬起头来,正对上吴教习的愠怒和唾骂,“你作死啊,这么烫的茶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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