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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尽快找个荒远偏僻的地方安顿下来,你的替身我们已经帮你找好了,我们走了,后会有期……”
夜空下的N市,一位22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趴在窗口,嘴上叼着烟,大口大口的吸着,亦峰很少抽烟,因为他每次抽烟,准没好事。亦峰花了六个小时才把黄册子看完,得到的结果就是如果这本册子上所说之事都是属实的话,那郑S良就是他的曾祖父。亦峰下午在网上翻查过资料“在1901年8月27曰这天,郑S良在香港赴友人宴会时,被歼细下药毒死,孙Z山闻讯极为悲痛。”如果黄册子是郑S良亲手所写,那么网上公布的这条消息就是假的,郑S良的死不过是孙Z山设的一个局,目的是为了找出党会歼细,死的那个不过是替身而已,真的郑S良在大陆生下了亦峰的爷爷。亦峰认为这本黄册子的真实姓很高甚至已经可以确认他就是郑S良的曾孙,因为册子虽没有提到过生子一事,但册中夹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面是一位中年人抱着个婴儿,这位中年人与爷爷的五官相貌极其相像,而这位中年人与网上资料上的郑S良是同一个人,毋庸置疑,那个婴儿就是亦峰的爷爷,而且还有爷爷留下来的那本《三合会》拳谱,网上资料写着在1888年郑S良被推为“三合会”的首领。还有那块玉佩,连亦峰这位外行也能看出那块玉佩绝非凡品,在那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乱世,不是平常百姓所能佩戴的。
或许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让亦峰感到十分不安。他也不顾不上吃晚饭了,用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喂,爸,我想明天坐火车去G州市找找工作,没找到之前,在你酒店帮帮忙,行吗?”“好啊,儿子,爸现在好忙,明天你到了后咱们面谈。”“嘟嘟……”。亦峰叹息了一声,他觉得郑家的家世,还是当面告诉爸较为妥当,回到卧室,把行李都整理好,他把那本黄册子单独藏在行李箱的暗层里,玉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不久便睡着了……
亦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心想:“下午到时候见着爸,我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打定主意,他迷迷糊糊在座位上打了个盹,梦见自己的爸妈浑身是血,向他求救,他用尽全身气力也无法触碰到爸妈,最后爸妈在他面前化为一团血水……
火车一声广播把他惊醒过来,他拿着行李下了车,在出站口坐上了的士,一路之上,他发现G州市近几年快速的发展,现在的城市规模,只仅次于Z国的三大城市北J市,S海市与深Z市了。
不一会儿,的士就把亦峰送到了嘉和酒店,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个三室两厅的小饭馆罢了。亦峰还没下车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呕,定睛一看,自己家的酒店失火了,焦急的付了司机钱,下了车,往酒店里就闯,门口有位警察看到他拦住问:“你没看到这里是火灾现场吗?你不能进去。”现在亦峰疯了似得,哪管那么多,他一心想知道爸妈的生死,突然一个擒拿手把警察右的手腕扣住,那位警察刚想反抗,亦峰脚下一踢那警察右腿的膝盖窝,就听扑通一声,那警察来了个单膝下跪,把周围群众乐得直不起腰,心想:“平时你们在老百姓面前趾高气扬,作威作福,今天碰到个初生牛犊,这下吃亏了吧。”
酒店里的警察听到外面十分喧闹,都纷纷出来看个究竟,就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身高172CM左右,皮肤稍黑,锥子脸,高鼻梁,厚嘴唇,眉头紧缩,虎目圆翻,视他们如无物,还往里闯。忽听一人喊道:“这不是老板的儿子亦峰吗?”亦峰觉得声音很耳熟,便寻声瞧看,喊话之人正是他爸在G市结识的好友黄所长,爸开的酒店正是黄所长的管辖范围之内,自己曾经还同爸爸一起去过他家拜年,黄所长走到近前轻抚着亦峰的背部,安慰的说道:“孩子,经过警方初步调查判断起火原因是线路老化,导致短路引发的,时间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我们是凌晨三点才接到路边一位乞丐报的案,当时消防队赶到,把火扑灭的时候,你爸妈已经烧死了,节哀顺便,等会儿同我们去认下尸首吧。”听到这,如同晴天里一个霹雳,亦峰脑袋翁的一声,一片空白。须臾,他浑身栗抖,体似筛糠,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就在这时亦峰的手机响了,他手颤抖着的把手机从口袋掏出后,好不容易才移到耳边,断断续续地:“喂……找哪……位?”就听话筒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是郑亦峰吗?你父母的电话怎么无人接听啊,我们是郑家村的乡镇派出所的人员,你奶奶昨天下午在家中打水时滑倒,不幸坠井身亡,请尽快过来认下尸首吧,喂?听到请回答,喂……”
昨曰还与奶奶一起吃午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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