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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来此跟我沟通,以你的资质,不出百年,定能飞升天界,到魔神陛下面前听差!你明白吗?”
“是!”费日恭敬地回答。随着这一声应答,从小殿的屋顶,射下一道黑光,将费日笼在其中,无数的魔道修行体悟向费日展开。由于生之力的阻隔,费日对这些魔道修行的体悟也不过一知半解,神识却沿着这道黑光,回溯源头!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婆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在生之力的驭动下,般若波罗蜜多咒结成一道白金色的光芒,在光芒中央,现出一只十方转轮,旋转着击中对面的石壁!“轰”地一声巨响,整个石壁炸开,现着一只古怪的魔器。
魔器的造型像一只蹲坐青铜铸的猫头鹰,也称为鸱,三道金线从头部直贯尾部,双翼上的是无数的黑色魔气构成了一根根直立的翎羽,胸部外凸上行成椭圆状,颈部上有一圈紫金色的环,环前面开口,在颈后有一个连肘,将头部和身子连在一起。按着脑后翘起的三根羽毛,可以将整个头部往后拉,露出颈口,拿来当酒壶用倒是一等的实用。
书虫从费日的怀里探出头来说:“我以为是谁呢?牛皮轰轰的自称大魔导师?原来是战鸱壶,你不是战争之神修罗王的祭器吗,什么时候沦落成魔器了?不对,按理,你不可能修灵道,怎么可以让器灵突破器灵空间,自由与外人对话,还赐给外人魔道修行的境界?”
战鸱壶大怒,说:“书虫!别以为只有你可以自由自在地不受器灵空间约束,我战鸱照样能通过吸取战争中产生的戾气修魔有成!我已认魔神陛下为主,从此就是魔器之王,比在玄界当个没落的战神祭器好多了!”
“不见得吧!”书虫悠然说:“我看你不过是在堕落魔道之后,让一个小魔道在炼化你时,乘机反噬,控制了那个魔道,然后让他成为你的代言人,使你来去自如,交谈随心吧!比起我的器灵合一差了不知多少倍呢?”
“你!”战鸱壶转怒为笑:“不管怎么说,今天进了我在魔灵殿,就算你倒霉!看我吸光你的灵力之后,你那一套所谓的器灵合一助样将成为我的神通?”
“是吗?”书虫转向费日说:“老大,你听也听够了!那家伙的来历我也给你套得差不多了,也该出手了吧!”
费日哈哈一笑,口中叱道:“疾!”炽白的生之力在右手中一转,化为一根长长的丝绳,一头握在费日的手中,另一头像灵蛇一样自动地游向战鸱壶。
“这种本事也敢谈收我?”战鸱壶大口一张,发出一声利叫,吐出一只黑色的战鸱,双爪如钩,向丝绳另一端的头部扑落。费日手中一抖,丝绳绕过战鸱,在战鸱壶的身后暴长绕转,拉着一团淡紫色的身影飞快地退回到费日面前。费日左手早已准备好一道法诀,金色的符纹往那团身影上一印,口中厉叱:“封!禁!”
紫光散去,现出一个身影,绿豆小眼三角眉,朝天鼻子老鼠牙,腮梆子上没有四两肉,有肉全长到一对招风耳上了,身上穿差一件长衫,像极了书塾里整体“之乎者也”的老冬烘。书虫格格直笑:“居然跟我演双簧!我直接抓了你的傀儡魔道,看你还怎么个自由自在法?”
战鸱壶的声音一敛,倒是老冬烘连忙拱手说:“尊驾此话差矣,心之自由,则身之自由,何限一时,何限一地,此天理也!为人之道,乃存天理而灭人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三纲五常不堕,此天理也,无君无父而言自由,此人欲也,圣人耻言之,耻言之!”
晕死!天下居然有修魔道修成这样的?书虫两眼一翻,缩到费日的怀里,口中嘟囔着:“此儒家之耻,儒家之耻也!”
费日好脾气地说:“先生尊姓大名?”
老冬烘虽然魔气被禁,仍摇头晃脑一阵子,才说:“吾姓朱,名四喜,字颐颢,号晦翁是也!学继先圣之道,启来者之智,凡事以理,凡不尊理者,可杀不可恕,而后世有太平,世有太平矣!”
费日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朱四喜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别跟我来这一套之乎者也!说!芙蓉大陆的魔道猖獗,你在里面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
朱四喜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口中说:“圣人云,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尔后生小子,不知先圣之道,不敬圣人之言,不可教也,不可教也!”
费日生之力化为四道白光分射而出,白光中,无数的刀刃锤影直接轰在小殿四周,在一片嘈杂声中,一会儿的工夫,将整个魔灵殿拆了个干净。然后,白光一收,化为一道巨大的刀刃,悬在朱四喜的头上,右手一弹,另一道生之力钻入朱四喜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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