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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吧。比如你知不知道他的生母究竟是谁?”
“不知道。”石头回答得很干脆,“那时候传言纷纷,至少我是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楚严有些失望,同时也有些奇怪,祁松隐瞒第二个孩子的生母和身份还情有可原,可是隐瞒长子的信息到这个地步却有些奇怪。
“不过,我还是有一些猜测的。”石头的这句话给楚严带来了转机,“我怀疑,他这个私生子的亲生老妈身份不简单。”
楚严赶紧问:“这话怎么说?”
石头头头是道地分析给他听,“这种大户人家私生子还少了吗?虽然说不会特意公布私生子是外面那个人生的,可是也不太见人特意隐瞒,对那些人来说,小三啊什么根本不足为虑,有的是手段整治,更何况家大业大的祁松?”
“所以我觉得,这位祁家大少爷的生母可能是个不能说的人物,所以才瞒得这么好。”
“什么意思?”楚严皱眉,“不能说的人物?是指他的母亲身份很高吗?”
石头赞同地点点头,“我估计那个女人家里也是富贵人家,对这种事情很不齿,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既没有打胎又没有奉子成婚,悄悄生下孩子给了祁松就结了。”
楚严仍有疑惑,“如果真有哪家的闺女被这么糟蹋了?那种大户人家能放过祁松这么轻轻松松就结了?”
石头不负责任地耸耸肩,“这些都是我瞎猜的,没有证据,而且这件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我记不清也正常,可能会漏掉一点什么细节也说不定。”
楚严倒像是被石头提醒了什么,陷入了思索之中,最后告别石头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楚严这里有所收获,裴戈也是如此,他最先下手的方向是对外宣称的祁睿景的亲生父亲——祁松的哥哥祁竹。
五年前祁竹去世的时候,云海市的报纸还报道过这件事情,但是版面很小。祁家在云海市并不是一个有历史的家族,祁竹祁松随父母来到云海市的时候,也许可以称得上“金融难民”,祁家原本是在海外发展的,但是在一场经济危机中垮台,祁松一家只是祁家亲近的旁支,拿了一笔钱就跑回了国发展。
祁松很争气,父母去世后二十岁早早踏入商场,用自家那笔钱为基础在云海市迅速打下一片江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创业一开始他的哥哥就又回去了美国,从此两人极少来往,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祁松有一个哥哥。就连祁松为祁竹举办了葬礼以后,一些媒体看那么低调的仪式,还以为去世的是祁松的什么远房堂哥。
唐英才看着手里的材料,就和裴戈讨论起来,“看来祁竹和祁松之间有过什么不愉快,连葬礼都这么低调。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到祁睿景的出身?”
裴戈语气淡淡的,“有可能,祁家原本在海外是做什么生意的?”
唐英才翻了翻,“唔……其实在上个世纪,祁家的生意做得挺大的,很多行业都有涉猎,但是主要好像是运动用品和服装加工。”
“和地产没有什么关系,而且祁松的公司大股东里没有祁竹,经济上的纠纷看来没有,就算当年他们是为了父母遗产什么的事情争执,当年那点遗产现在也不够祁松看了。”
唐英才有些疑惑,“我觉得不是经济上面的问题吧?我们调查祁竹是因为他和祁睿景的身份有关,其实祁松只是拿祁竹的去世来当一个借口,没有必要调查得这么深入吧?”
裴戈否决,“可是未免也太巧了,祁松须要给私生子一个新身份他哥哥就出了车祸吗?”
“祁睿景三岁才被领进祁家,说不定祁松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呢?”唐英才据理力争。
裴戈摇摇头,“还是有点太巧了,祁松无父无母只剩这么一个亲人,哪会预料到对方出车祸?如果不是亲戚家的遗孤,他没法合理地抚养这个孩子,难不成一辈子不认吗?”
唐英才觉得裴戈说得有道理,但又直觉是哪里不对,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楚严回到家中,开始试图寻找十四年前适龄怀孕的本市富家女子的名单,这倒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长期接触这些人,把过往的那些个资料归置归置,倒也能弄出个大概来。
石头的话的确给了他启发,为什么祁睿宁的身世要瞒得那么紧?祁夫人嫁给祁松之前就接受了这个孩子,而且祁松有这个孩子的时候没有结婚,花大代价隐瞒对他来说费力不讨好,更何况一瞒就是十四年?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女方的施压。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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