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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只是摆摆手,道:“我知自己在外名声不大好,可却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混账,此事与你们无关,莫要自责。”
杜河听了这话,越发不安,尤其见他也还拄着拐,心中尤其不好受,只是叹气。
赵夫人也对王氏道:“亲家母,你们素日里对葭儿如何,我与老爷都一清二楚,外头再也找不出几家婆家这般掏心挖肺待媳妇儿的了,哪里还会怪罪。”
见他们这般通情达理,王氏也十分动容,又说了几句,便带他们去看何葭。
这会儿何葭已经醒了,只是骨头也疼,且视线果然有些模糊,等父母到了近前才勉强辨认得出,惊喜交加却又带着几分委屈的喊道:“爹,娘?”
就见过了一夜,她的模样越发凄惨了:
半边脸也肿起来,如今敷着药膏子,下头隐约透出来一片青紫;一条胳膊吊着,腿儿也打着夹板,手上也缠着绷带,整个房间一股浓浓的药味儿!甚至她的眼睛似乎也不大好使了,正努力大睁着望这头看,却似乎有些辨认不好方向……
虽然之前已经听杜文描述过女儿的情形,可听说与亲眼见还是不同的,就这么一会儿,赵夫人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就连何厉也红了眼眶,咬牙切齿的发狠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作者有话要说:
肖易生表示:我那个师兄……也是一言难尽!
第九十六章
何葭与爹娘见面的情景自不必多描绘; 何厉同赵夫人留在杜家吃了晌饭; 又拜托女儿婆家好生照拂; 然后便不顾挽留离去了。
王氏看的十分唏嘘,又瞧瞧眼眶红肿的儿媳妇; 软声安慰道:“好孩子; 莫要哭了; 也不必怕; 大夫都说了,你这身子并无大碍,只要安心静养就是了。便是一时半会儿看不大清楚也很不要紧; 按时吃药,把里头的血块化开就成了。”
杜瑕也拉着何葭的手笑道:“正巧你怕冷,如今就在家,谁叫也不必去; 等到回头开春; 天儿暖了; 花儿也开了; 姹紫嫣红的,可不正好出去?或是游湖; 或是赏花; 或是看个雨景儿的; 你说好不好?”
说的何葭也破涕为笑,十分领情的道:“正是这话。”
好好的人突然遇到这种情况,能保持这种心态着实不易。也多亏何葭见惯了大场面; 之前又曾经历过父亲骤然失势的风波,心性坚定远胜寻常女子,昨儿虽然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可痛快哭过几回,经过一夜的休整之后,已经很能端得住了。
养病其实并不可怕,关键是能否抗得过休养期间的枯燥乏味。杜瑕曾见过许多在漫长的康复期间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而崩溃的,也很怕生性好动的何葭熬不过,便主动邀请道:“正巧我最近也打算写个新本子,正愁没人与我商议,你若得空,偶尔帮我听一听可使得?”
“哪里能不得空?”何葭果然喜出望外,却也知道对方这必然是为了宽慰自己,不然她交际也颇广,哪里就非得叫自己帮忙看不可了呢?便是以前也没这样过,当即道:“我正愁这几个月如何打发呢,你这样看重我,却不是叫我白白有故事可听,哪里能找到这般好事!”
几人都笑起来,气氛也随之轻松许多。
于是接下来几日,杜瑕果然日日都来找何葭说话,两人除了谈些画本之外,不免也说些生活琐事,还有女孩儿家心事什么的,感情日益加深,当真如同姐妹一般,何葭也没什么空档去胡思乱想了,看的杜文感激不已。
约莫过了五六日,庞秀玉又过来串门,进门之后也不打招呼,张嘴就一连吐出来好几个大消息:
“你们听说没得?二皇子要娶那日球场出事的那女孩儿做侧妃哩!听说她下巴磕的颇重,约莫要留疤呢。对了,今儿早朝何大人也去上朝了,还参了一本呢,却是三皇子的党羽,说他勾结上下,买官卖官,当时满朝哗然。因为牵扯到三皇子,圣人都险些气的厥过去。”
果然是大消息,杜瑕和何葭听的都呆了,旋即面面相觑。
当日何葭与那女孩儿一同坠马,大家关心何葭一人尚且来不及,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看对方伤的如何,会不会留疤?
不过若是当真留了疤痕,还是在脸上,虽不敢说破相,可也绝对会影响到将来的亲事,此刻二皇子主动表示要迎娶她为侧妃,在外界看来,已经算是比较好的收场方式了。
毕竟那女子的父亲官职不大显,若嫁与寻常官宦门第倒也还匹配,可若想嫁入皇室,却是有些不大够格,更别提是呼声甚高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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