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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新人猛将加盟自然是好事一件!
可对周端这类人来说,就未必了。
原先像他这样的人想出头就难得很,如今竟又来了一个年纪又轻、本事又大的,越发将自己丫的喘不过气来,若真这么耗下去,恐怕对方还没怎么着的,自己先就老死了!
两种人心胸不同,眼光不同,对待同一件事的态度自然也就不同,眼下朱元已经初步认可了牧清寒,可周端却还来这里耍小聪明,想要挑拨离间,拿旁人当枪使,朱元如何能依?
他方才那话说的很是直接不客气,只如一把尖刀一般,仿佛将周端那块努力扒在身上的遮羞布撕扯开之余,还狠狠插入他的心口,将一应不可说的龌龊心思尽数暴露在阳光底下!
周端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身上好似都要烧起来,他的嘴唇颤抖几下,恼羞成怒的指着朱元哆哆嗦嗦道:“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光景来,到底是拂袖而去。
朱元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眉头拧的越发深。
牧清寒这日虽赢得了许多将士的敬重,可他自己也实在不大好过。
与朱元此等箭术高手比试,胜负都在一念之间,整个人从身到心都要绷得死死的,一刻不敢放松。
再者牧清寒所用大弓已经是眼下他能用到的最强弓,同朱元比试完之后也有些双臂酸软,两掌发麻,而稍后同众将士们的相互讨教更是耗尽了他的最后一丝体力,家来之后连碗都要端不起来。
并非是他逞强,而是他自知经验和领悟方面无法与朱元抗衡,能比的只是机变和反应,最终结果出来之前,当真输赢难料。而朱元所用弓箭是有名强弓,不管是射程还是力量、速度都远非寻常弓箭能及,若牧清寒不拼一把,只用寻常弓箭,不必比试就知道输定了。
见丈夫好端端出去,双臂打颤回来,杜瑕着实吃了一惊,待问明缘由之后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吩咐人打水,自己亲自帮他洗漱,又帮他按摩。
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都知道,身体过度劳累之后的次日才是最难熬的。
一觉醒来的牧清寒只觉得两条胳膊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带着肩膀、腰背都酸痛的厉害,严重程度几乎可与当年初始学箭时相比。
杜瑕看得心疼,却也不劝他在家休息,只是问道:“今儿这幅样子却是不能比了。”
莫说拉弓射箭了,恐怕这会儿他连面条都拉不开。
牧清寒冲她笑了笑,道:“难为你了。”
杜瑕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这话是糊涂了,我又没半身不遂似的需得叫人服侍着穿衣裳,也没连吃个饭都只哆嗦,我难为什么?”
牧清寒干咳一声,不由得将声音放软了,面带囧色道:“也是这一二年疏忽了武艺,日后合该重新捡起来才是。”
杜瑕哼了声,不免还是有些担忧,问道:“你眼下这个样子,若是对方趁机再提出比试可如何是好?”
就牧清寒现下的情况,再有比试必输无疑,若是应了就是给人送人头;可若是不应,岂不是不战而败,叫人耻笑?
见她担心这个,牧清寒却笑了,摇头道:“不必担忧,大家都是练武之人,心中有数,想来正人君子也不会乘人之危。”
刚说完,看杜瑕撇嘴,牧清寒又补充道:“自然也有小人,可既然知道他们是小人,又何必同他们一般见识?想来旁人也不是瞎子,心中有数的。”
不管什么时候,这世上总是会同时有君子和小人存在的。
对于君子,自然坦诚相待,以心相交;对于小人,自然“敬”而远之,无须理会。
若是小人老实些还好,可若是想做什么坏事,他们岂是贪生怕死,不敢沾惹是非的!
杜瑕也不再多话,两人对坐着吃完了饭,牧清寒自去军营,杜瑕则开始着手准备《大道无疆》的最新卷。
原本她去年年底就准备收尾了的,奈何太后尤其喜爱此书,每每催稿万分积极,又明里暗里的说了好些话,导致杜瑕又使劲想了几个故事出来,说不得又能连载个大半年。
而且因为多了太后这位资深佛粉儿的考据党读者,为了尽可能少的被挑刺儿,直接导致杜瑕也被迫研究起了一系列相关佛教典籍和佛经,有一段时间简直走火入魔,梦里都能含糊不清的嘀咕两句“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吓得牧清寒了不得,还以为自家夫人一时想不开要出家了呢!
一边画,杜瑕一边无限痛苦的想着,并暗下决心,等什么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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