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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清楚,所以就来了。”
张大年松了一口气,也松开手,点点头,“嗯,你来是对的。”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他的车拐进了不能左拐的路段,又在住宅区里,我们一时跟不上,是我的错,年叔。”张福又解释又自责。
“不关你事,你尽力了!”张大年又拍拍他的肩,“我知道的,他开车你们不好工作,唉,让他开车总是冒险,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张福见他很苦恼,安慰道:“你放心,年叔,这次我安排了两个人盯着他,保证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张大年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唉声叹气地摸出手机拨号,“喂,是我,昨晚通过的议案,暂时不要传达下去了,什么,已经传达下去了?那也不要紧,马上通知财务冻结资金,有关昨晚的议案,一分钱也不要拨,嗯,对,至于为什么,现在先不要问,什么时候重新启动,听我通知,好吧,马上去办!”响亮地合上手机。
“年叔,我、我就是怕电话说不清楚,影响你的工作,所以才来的。”张福听他打完电话,感觉这一趟白跑了。
“你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怎么又说?”张大年又点了一支雪茄,坐上沙发,见张福的表情异样,“哈哈,你也看出来了,是吧?”
张福低头,“子昂没事,来之前,我特意跟他吃了早餐,年叔,你也太……”没敢说下去。他见过迷信菩萨的、迷信耶稣的、迷信风水的、迷信鬼师的,从没见过有谁迷信儿子的。
“你想说我太迷信,对吧?”张大年跷起二郎腿,吐出一口浓烟,“小心能驶万年船!这是你爹常跟我说的,可惜呀,他没跟我们多享几年福,知道吗,你爹还跟我说‘兄弟,只要好好照看子昂,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他没告诉你吧?”张福他爹以前是张大年的穷兄弟,后来成了张大年的管家。
张福惊奇地摇头,“原来、原来是我爹叫你迷信子昂的?”
张大年叼雪茄站起来,看向窗外,“其实我不迷信,是你爹迷信,你也见过他是怎么伺候子昂的,简直把子昂当皇帝、当菩萨,就差没给他下跪、磕头、请安。我都看不过眼,说了他好多次,他根本听不进,我和你婶子稍微对子昂声音高一点,他那模样就像要跟我们拼命。”
“是,是,我、我想起来了!”张福回忆起父亲,心情沉重,“难怪、难怪他去世前,非要等子昂回来,我、我记得子昂那时在国外,等了五天,见子昂一面才咽气……”
张大年叹息一声,“我这么在乎子昂,有我的道理,父子连心是一方面,关键是,他出世时,我还不到十八,他等于是从我身上分出去的一半啊!想想看,你左边身子出血了,你右边身子不疼不痛?唉,所以呀,我才要你保护他平平安安、毫发无损!”
“我、我懂了。”张福跟在他身边多年,早就察觉到他把儿子的安危和公事联系到一起,只是心照不宣,没敢说出口,要不然,这次有惊无险的车祸,他也不会巴巴地赶来汇报。
“在这件事上,你是有错的!”张大年突然变脸,声音严厉,“子昂现在让人提心吊胆,牵肠挂肚,为什么?啊?你说呀,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说着将手中的雪茄扔到茶几上。
张福没料到他变脸那么快,冷汗直冒,“是、是因为他、他那个女、女朋友……”
“对呀!”张大年白了他一眼,“当时你干吗去了?啊?早就知道他有女朋友了,为什么不帮他看好?保护一个大学女生有那么难吗?你知不知道,那天子昂跳楼多惊险,我每次想起来,还经常做噩梦!现在好了,他学校也不去了,书也不想读了,精神时好时坏,你能帮我看好他吗?昨天出车祸,谁知道今天出什么、明天出什么?我看我还是趁早把公司关掉算了,就怕到时没了公司做挡箭牌,轮到我们一个个跟着倒霉!你先死,还是我先死?”越说越激动,屋里回音也一声比一声巨大。十几年来,他一直把这些话憋闷在心里,今天像是要通通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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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完美计划(2)
“年叔,只要有一口气在,我保证,子昂一定平平安安、毫发无损!”张福像敢死队员在战场上宣誓一样,表情严峻,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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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学期内,女生在宿舍跳楼自杀、校工离奇触电身亡、教授楼煤气泄露大爆炸,这所学校到底是怎么了?警车、消防车、急救车从校园里呼啸而过,这算是哪门子大学呀?
刘晓岚驾车进入学校大门,对自己的母校怨气冲天。苏放家发生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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