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幌而过的伤痛。衣衫翩翩,什么在洒落,晶莹一片,在阳光下飞扬!
马车颠簸,颤颤危危。
窗外风景快速滑过,艳阳高照。轻轻整理手中包裹,几件黄衫,几锭银,最里深处冰凉硬物刺痛肉掌。
腾龙飞天,娇凤合呤,碧色光泽在光线下乏着五彩十色。玉的正面被巧公篆刻了一个‘笙’字,翻转背面,上面却是熟悉的笔迹,生动有力,‘’迹字样有着怎样的震动,那人精明眼睫中又是怎般心情。
辗转抚摸,微微亲吻,笑意荡漾。
车窗外,熟悉的骏马‘得得’奔跑,带得尘土飞扬。见得我,那人呆呆伫立着,唇边张合,风儿太急,马车太快,终是听不清。
只是看着,将那人容颜深深刻印在心中,默默念着:“谢谢,谢谢你,世!”
记得小时偶遇过一个和尚。外表脏兮兮,蓬头垢面,站在街巷被嬉皮的小孩儿投掷石子。当时是逃课出来的,路上见着了心里看着不舒服,可还是不想多惹麻烦避开了去。没想到第二日逃课居然又遇见了。那次,我也只是远远看着转而离去。
离谱的是第三日逃课之时,还是在那条街巷,还是在那个时辰,还是那人,他居然直直的站在那里,见得我来了,开始只是盯着,而后向我走来。
记得那时心里很怕的,却也奇怪。为什么人的相遇可以这般,就算是刻意,那人真信我会三次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心里那么猜测着,直到和尚走到我的面前。
他说:“你是哪家的?”
我摇摇头,始终还是惦记着是在逃课中。
他又问:“多大了?”
我还是摇头。
最后那人施力推了我一下,吐了口唾液,说到:“不识好歹的东西。真当人人都宠着你么?劣种!”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看着那人肮脏的手擦在母亲给我新缝制的衣服上,黑的,紫的,粘糊一片。
那人见我不吱声,道我是被吓着了,又说:“你呀,注定被人纠缠一辈子,不得翻身的。”
我问:“为什么?”
和尚摇摇头:“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一副皮相。”
低下头,稍稍审视自己一番,没什么不妥的,我又说:“不就是这个人样么?有什么稀奇的。”
那人却大大的摇头,发出‘啧啧’的声响,说:“自古只道红颜祸水。你小子投错胎了。”
我不解:“错了也没办法了,我还是我,怎么也变成不了别人的。”
“嗯!”那人点头,再转而看着我,适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个瞎子。
他又继续说;“小子,和我走吧!”
“去哪里?”
“西方。”
“西方?”哪里有什么么?不解。
那人又说:“先走天下,最后到达西方。”
我又问:“那不就是死了么?”
“的确是死了。只是没死的时候让你好过些。”
我摇头,正经的说道:“反正都是要死的。活着的时候有磨过磨,有难渡难,那样死了也才干净。”
对方问:“那样有意义么?”
我说;“没啥意义。游历天下本也无意义!真要那样还不如兴起点风浪过过大排场,搅得天下风云变色让日子多点乐子也好!”
这下那人不说了,只是看着我,空洞的眼眶中什么也没有,转而笑了笑,极云淡风轻的问道;“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我肯定。
“嗯。”那人拍拍我的头,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这小时极其无聊的一个记忆,居然在我再遇见瑞儿的时候想了起来,只是知道从那之后我都没再翘过先生的课,还被父亲默认我成人懂事了。其中缘由对谁也没说过,日后更是没再见过那和尚,虚无飘渺的,像是从来都没出现过那么一个人。
“在想什么?”对面的瑞儿拍打我的脸颊,若为不安的问道。
“没什么?就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打个马虎眼,我歉意对他笑笑。
“哦?”他怀疑,察觉了什么的问道;“笙总是喜欢想起以前的东西?”
“来边关的路上我都是靠着记忆过活的。”我说的是实话,回避有关小时候的事情,那种东西现在对于我和瑞儿来说都是残酷的。
那人抱住我,瑟瑟的问道;“为什么过来了?我嘱咐哥哥照顾你的。”
是啊!那人真将我照顾得很好,只是不能与瑞儿说。自己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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