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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殊惊讶道,“现在?”
施凉,“嗯。”
黄金殊让王建军把桌子清清,她拿出古铜钱,“阿凉,你是想知道感情方面的事吗?”
施凉摇头,“不是。”
听完她所求的,黄金殊挺意外,“阿凉,你先去洗个手。”
施凉从洗手间回来,手握住古铜钱,欲要掷出,旁边的王建军突然打了个酒嗝。
气氛全被他搞没了。
施凉默念想占卜的事,王建军又打嗝。
“……”
施凉跟黄金殊同时瞪过去,王建军委屈的捂住嘴巴,缩角落里去了。
终于安静了。
黄金殊拿着笔和纸,“阿凉,开始吧。”
施凉闭了闭眼,手臂一抬,将三枚铜钱掷出去,一共六次。
做完该做的,她把腿放下来,等着。
黄金殊在纸上算算停停,平时她不用纸笔,都在脑子里记录,运算,只是这回不同,时运这东西不敢马虎。
“阿凉,你这卦象上显示,下个月的时运会天翻地覆啊,”咂咂嘴,黄金殊的表情又是一变,“你有一劫,也在下个月,不过……”
她舒一口气,笑眯眯的说,“你有贵人相助,会得偿所愿的。”
施凉的眉头稍松。
王建军拿开捂着的手,继续抱酒瓶子,“快憋死我了。”
“阿凉,她就是个半吊子,你随便听听就行。”
“哼哼,某人失个恋,连正常的判断力都失去了,”嘲讽完,黄金殊转过头,很小声的对施凉说,“你昨天真的去容家了?”
施凉点头。
黄金魂的八卦之魂开始颤抖,“怎么样?他家的门是不是特别豪?”
施凉抽嘴,“……没发现。”
“啧啧,容蔚然真是够嚣张的,敢带你出现在那种场合。”黄金殊夸张的做捧心状,“作为女人,我都有点崇拜他了。”
王建军哼道,“作为男人,我很鄙视。”
“都是马上就要订婚的人了,还不顾一切,只管着自己,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两个家庭,他那种人,一点责任都没有,就是个渣男!”
黄金殊看不惯,“有你什么事啊,一边玩去!”
施凉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小少爷,“建军,你接着说。”
王建军得意的对着黄金殊抬下巴,他不屑的撇嘴,“我看那容蔚然除了长相和家世,其他什么也没有。”
黄金殊呵呵,“同志,你连那两样都没有。”
王建军指着黄金殊,恨不得戳她的鼻子,“阿凉,你管管这女人。”
施凉管了,“建军说的是事实。”
“那又怎么了?”黄金殊替容蔚然打抱不平,“他凭着那两样,就足以迷倒像我这样的万千少女了。”
王建军逮着机会就还击,“呸,还少女。”
“你再呸个试试,信不信我敲掉你两颗大门牙!”
黄金殊拿新买的白球鞋赏了王建军一脚,她把酒杯重重一放,撅嘴道,“阿凉,晚上我去你那儿。”
施凉摸摸鼻子,“今晚恐怕不行。”
黄金殊愣了几秒,“藏男人了?”
王建军立刻把一张刚毅的国字脸凑上来,“谁啊?”
施凉甩着打火机,一小鬼。
她的沉默等于回答了。
黄金殊跟王建军偷偷交换眼神,“阿凉,容蔚然下个月要订婚了,你怎么想的?”
施凉轻飘飘的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办法的事。”
听了这比喻,黄金殊跟王建军一脸黑线。
施凉回去,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的容少爷。
“被赶出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容蔚然按着游戏手柄,“我无家可归了,你得收留我。”
“我不收留管用吗?”
施凉脱掉外套,卷起袖子收拾茶几上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别告诉我,你一天就喝了啤酒,什么都没吃。”
“没啊,”容蔚然朝垃圾篓努努嘴,“吃了几颗糖。”
施凉把啤酒瓶砸过去。
容蔚然继续打游戏,“行了啊,不许再砸了。”
施凉又是一砸。
“干嘛呢?”容蔚然还没停,“你来那个了?”
施凉过去揪住他的领口。
容蔚然没玩了,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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