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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生活所迫，你们是把我们救出来了，可是，这位长官请你解释一下，我们好好的姐妹，怎么会用完你们的药，就一下子命都丢了，还有几个据说也不行了，现姐妹们人心惶惶，都担心下一个遭毒手的就是自己。”

一听这话，钟有光指头指着水仙花的脸，斥责道：

“军管会和公安局，要想灭掉你们几个，还用的着下药吗？真是没脑子要是不是可怜你们也是穷苦人出身，不幸落入那个行当，就你们这几个人，还值得专建设这么一个教养所，供吃供住让你们洗心革面重做人？那些老鸨、打手怎么处理了，你们应该知道，他们可没你们这么幸运，现一个个牢房里呆着呢，至于你们说的姐妹的遭遇，纯属偶然，我们公安局也正调查，结果一出，马上就知分晓。”

这会儿，站水仙花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微大一些的学员，走到前面说话：

“长官，我们不是要闹事，我们只是害怕，害怕自己也这么不明不白地报销，你们把我们从火坑救出来，我们都很感激，可是，这回死人的事，不能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这下好了，后面的人一听，也跟着稀里哗啦，哭嚷了起来：

“要说法”

“姐妹不能不明不白地死”

“我们不想死”

乔向文到达的时候，那么多人正相持着。

一路上，他既气愤，又愧疚。

想到那个无缘无故死去的学员，还有几个正抢救生死未卜，他下决心，这事一定要差个水落石出，给学员们一个交代，同时，事毕之后，自己要好好会议上做个检讨，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子而死嘛。

想着，想着，电台响了，警卫员小马接通，说了几句，转身向他汇报，他欣心里的一块石头陡地放了下来。

汽车开到的时候，他的设想也妥了。

看见乔向文亲自赶到，钟有光插好枪，疾步走过来。

“乔局，你也来了？”

乔向文点点头，轻声了解了一下情况。

看到近刚来过教养所视察的军管会大领导，亲自前来，本来激愤中的学员显得很惊讶。

当听到他的一番话后，大伙意外了，钟有光和丁一等是大跌眼镜，一旁的苏娟还以为听错了，悄声向星竹求证。

“学员们，姐妹们，你们要上街游行，我支持。”

紧跟着的一句话，同样让人意外。

“我赶来这里，不是要阻拦你们游行，而是专门来向你们道歉的，是我们的工作过失，让几名学位遭遇了不幸。”

说罢，未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已经深深地弯下腰，向学员们鞠了一躬。

简直是太意外了。

本来乱哄哄的人群，一下子沉静了下来。

倒是一旁大批的围观者，开始轻声议论着：

“还是大领导有气度。”

“他不是赶来镇压的吗？”。

“o的大干部就是不一样”

学员中领头的水仙花，听了这话，本来能说会道的她，一下子愣了那里。

半分钟后，将信将疑地开了口：

“长官，不，，，不，领导同志，你真的允许我们去游行？”

乔向文的目光扫过人群后，再对着面前的她：

“是的，等我说完几句话，你们继续游行，公安的同志帮助你们维持秩序，也负责保护你们的人身安全，还有”

他转过身来，对着路边大批的围观群众：

“不只是学员，你们，临江的广大市民，都可以参与这场游行。”

钟有光这会实听不懂了，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啥药，耸耸肩。

其实，乔向文当然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让秘范文芳和省厅取得了联系，刚才汽车电台里，正是范文芳告知了消息。

“学员们，姐妹们，还有广大的市民朋友们，同志们，由于使用了我们公安部门罚没的走私药品，所里的一位学员不幸离去，目前还有三位学员症状比较重，我们已经要求医院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抢救，虽然，这批药并非我们自己生产的，而且也经过了初步的化验，但是，由于我们化验手段的落后，加上我们工作的不细致，急于求成，急着把那批青霉素提供给你们，早日治愈你们的身体，因此出了那么大的风波，我作为军管会的分管领导，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有的耳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