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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义没有想到自己的迷香竟然对这个女孩失去了效果。 ~他只得恐吓道:“不许哭叫,小丫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话的话我不伤你。否则……”
清瑜闻言连忙装作无辜懵懂的样子,连连点头。
“你家掌柜的重要东西都收藏在哪里?”李承义迫不及待的问。
“什么……什么东西?”清瑜结结巴巴。
“贵重的东西,比如金银,房契”李承义没有耐心,语气有些严厉。
清瑜小声哭泣道:“我家没有钱,哥哥嫂子把钱都用来进货了……”
李承义不过是想弄清曲谱的事,这么问也是想着会不会收藏在一起,听到清瑜哭,他眉头一皱,直奔主题喝问道:“那你们铺子收集来的曲谱呢?放在哪里?”
清瑜眼光无神,喃喃道:“没有什么曲谱啊。”
李承义面带凶狠,咬牙道:“你家掌柜的装糊涂,你个小丫头片子也不老实,画眉都说了这曲子根本不是襄阳的俚曲”恍然觉察出自己说漏嘴,他连忙止住,继续道:“识相的就老实说出曲谱收藏在哪里,从哪里收集来的否则……”说罢匕首一挥,清瑜耳边的头发便崭齐的断了一撮。
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吹毛断发,清瑜心中又急又怕。听得这人刚才提到画眉,清瑜立马联系起来,原来就是这人为画眉赎的身当初清瑜找上画眉,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慌该怎么圆?被逼得急了,清瑜只得开口道:“曲子是我家乡的,不关掌柜的事”
李承义眼睛一亮,追问道:“你家乡是哪里?”
清瑜低声叹道:“**……”
李承义闻言一愣,他从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国家,立刻逼问清瑜:“**在哪里?怎么去?”
清瑜心中有些哭笑不得,该怎么告诉他,**就是你现在脚下这块土地,只是时空在数千年之后。
看着李承义越来越眼红耳赤,清瑜不敢再考验他的耐心,胡诌道:“**离此不止数万里之遥,远在海外,我们族人遭逢劫难,远渡重洋。我都是在路上出生的。这首曲子是听我母亲唱起。后来母亲去世,我辗转来到襄阳,幸亏被好心人收留……”
这段说辞是清瑜临时被逼顺口编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可李承义听了,却两眼发呆,口中喃喃道:“难怪卿裳总说再也回不去了,到死也不肯告诉我,她的家乡在哪里。我一直想把她的骨灰带到她的故乡去安葬……却没有办法打听到在哪里……”
清瑜听他模模糊糊几句,似乎猜到有个叫卿裳的女人与自己有同样的来历。只是到死也没有向他坦白。反而是这个男人情根深种,至今仍在追查那个女子的家乡。看来这个胡商并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想到这里,清瑜不禁松了口气。
李承义从画眉口中得知不是襄阳俚曲,毅然决然冒险潜回襄阳,就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问。也许清瑜的说法有些无稽,但是一个丁点大的孩子,在生死面前,能有多大勇气?加上这番说辞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临死前的话能对应上,李承义便不自觉的相信了清瑜的话。
按理说,此时应当杀人灭口,但李承义知道如今襄阳危机四伏,自己的身份敏感,恐怕徒惹事端。况且,这个女孩是卿裳的族人,李承义莫名的觉得,有这个女孩在,似乎卿裳就没有离开自己太远。
想到这里,他手中的匕首便轻轻挪开了。低声在清瑜耳边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不准对外人透露一个字。否则不仅是你,你们铺子所有人,我都杀无赦”
清瑜乖巧点头道:“不说,打死也不说”双眼里无辜的泪水打着转,看着十分可怜。
李承义目的达到,再不停留,转身出了房门,循着原路,高飞疾走,从墙头翻了出去。
清瑜后背已经汗湿得如浸透一般,坐在床上半响没动。夜风自半掩的房门吹进来,清瑜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披上衣服,到前面铺子叫了邓厚。
邓厚有些睡眼惺忪,清瑜怕他知道了着急,谎称自己做了恶梦不敢一个人睡,邓厚宽厚的笑了笑,抱着铺盖陪清瑜回到她房里。两兄妹一个床上一个地下两处安歇。只是床上的清瑜还在后怕,地上的邓厚已经酣然入梦了。
这一夜清瑜几乎是睁着眼睛度过的。鸡鸣时,她便穿衣爬了起来。绕过熟睡中的邓厚,清瑜推门出去。初春的早晨有些寒气,阳光也带着阴冷,不过清瑜倒是被这冷风吹得精神了不少。想到迟掌柜那边若是顺利,襄王生辰之后自己便可以踏上回陈国的旅程了。那么这些在襄阳惹出来的乱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