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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师,你以为你是谁,我向来最看不惯的人就是你,还没见你之前就很讨厌你了!想要送我回去,你还没那本事!”明歌这话一出口,我身边已有个急性子的人按捺不住了,陈新瑕第一个想要上前理论,我将她拦住。转身间郑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心中火起。
“你刚才说没见我之前就很讨厌我是什么意思。”我这话对着明歌说,看的人却是苍枳。苍枳此时正在劝说明歌,听我这句话,不由得脸色一凝。
明歌瞬间有些语塞,随即满不在乎道:“来之前打听过你,还以为经历八国混战能活下来的王女是个什么样的英雄人物呢,嘁……岂料只是个无能草包,而且为人还心狠手辣,没有度量。最瞧不起的就是这样的人了。”
“呵……皇子真是对我了解至深啊。不过,让我疑惑的是皇子既然讨厌我,却又为何对我的事迹了如指掌?让我猜猜呢,难道是经常有人在皇子耳边提到我?”我说着朝苍枳看去,他正一脸无奈的看着明歌,而明歌现在正是有些呆滞的看着我,似乎很惊讶我怎么戳中了秘密。
“诶……”苍枳叹口气,拍了拍明歌的肩:“王女将才用话框你呢,你何时说过对她的事迹了如指掌了。”
明歌立即反应过来,对我更是又气又恨。这孩子真好讹诈,简单一句话就将他套了出来。
“王女,您有事的话请先忙吧。我和明歌先走了。”苍枳说完拉着明歌朝人群中走去。明歌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拖着走了,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
“不亦乐乎……”我在苍枳远走之前说出了昨晚他想知道的后半句。
此话一出,果见苍枳顿住了脚步。
试探
苍枳转身,问道:“王女说的可是下半句?”
“正是。”
苍枳沉默片刻,静静看着我,眼中有一丝不信任迅速闪过,随即所有表情归于静默:“谢王女。”只是这简单三个字说完,便转身欲走。
“画师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本就是原话,反观他却是不相信的。可想而之,此人不是我的“老乡”。那么他又是从何得知这句论语》名言的呢?他的不信任,不由得让我猜想难道这下半句“不亦乐乎”和他所知下半句有悖,抑或是此中还有其它的深意?
苍枳凝思半刻,有些举棋不定,但最终还是答道:“既然王女都发话了,那么我定会择日登门造访,为王女解惑。”
“如此甚好,静候画师佳音。”事情似乎又开始脱离我的控制了,不知这回上天又要给我带来什么。
“恕在下与皇子先行一步,告辞了。”苍枳拱手拜礼,拉着仍旧闹别扭的明歌,准备随时离开。
“画师请便。”现在确实不是谈话的好时机,明显,我身边还站着四个不能透之秘密的人。既然他答应了会给我一个解释,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
苍枳重新蒙上面纱,洒然转身,同明歌消失在街角。
“青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你什么时候又和这画师打上关系了?”陈新瑕看着俩人消失的方向问道。
“是画师先打哑谜的,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要说关系,那可是半点都沾不上边的。好了,咱们该去会会右相了。”我摇摇头,率先朝右相府的方向走去。
陈新瑕一把拉住我,笑得嘲弄:“青师现在的秘密越来越多了,简直一天比一天难认清,你到底是不是以前那个
只消我说一句什么就时刻记在心上的我最好的朋友。我发觉你现在越来越有王女的架子了,虽然我比谁都希望你不再软弱,能够独当一面,但我没想过我们会变得越来越生疏。”
“新瑕多虑了,陈青师永远是陈青师,不会因我自身变化了就淡化你我的情谊。”陈新瑕现在终于也坐不住吗?平时单纯的她绝对是个假象,只不过隐藏得太好。
“是吗?”陈新瑕苦笑,从衣袖中摸出一枚藏青色纹兽玉佩,拎起拴玉佩的吊绳,伸到我眼前道:“这是我四年前送你的玉佩,你一直不离身的带着。直到两个月前的一次郊游,你不小心将玉佩弄丢了,我还记得当时你可是心急如焚,不断的向我道歉发誓,不论怎样,一定会将玉佩找回。可是自从你上次被谢真聪弄伤后,就再也没过问过玉佩的事情了。我昨天好不容易打听到了玉佩的下落,原来被卖到了当铺里。我立马就将它赎了回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