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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咬牙搀着傅恒则,奋力扶墙走回屋内。
能将他扶至沙发坐下已是最大限度,叶久淮一放下他高大的身躯就因为乏力而双颊潮红,气息粗喘。第一次进到傅恒则的住所,他没有闲暇心情观赏装潢摆设,只是看着丢置在客厅地毯上那些喝得乱七八糟的空啤酒罐。
他。。。。。。从婚宴会场回家后,又在短时间内喝了这么多吗?刚刚该不会是想出去再买酒吧?
叶久淮怔怔地回首,望住傅恒则因为饮酒过度而难受的脸庞。
闭了闭眼,他脱去大衣外套,先是盖住不省人事的傅恒则。然后蹲下身,慢慢地将啤酒罐一个个拾起。
简单整理一下,发现室内好像过冷,他找到根本没有启动的空调开关,将漫度调节到适度。再走回傅恒则身旁,也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将他扶回房间。
还是。。。。。。别吵醒他好了。
找到卧房,从里头抱出一条棉被,叶久淮拿开自己的外套,轻轻地将被单盖在傅恒则身上,细心地不使他手脚露出而受寒。
视线停伫在男人俊美的脸容上,留恋地几乎不能自已,胸口处似是有哪里也被揪扯住般疼痛。
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吧?
垂下双眼,旋身准备离去。手臂却猛然被抓住。
叶久淮诧异地转过头,就看傅恒则布满红丝的眸瞳瞪住自己。
周遭寂静无声,仅剩壁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我、经理。。。。。。”
细小的发言在宁静中显得特别清晰。也不晓得该怎么说明,在对方的凝视下,叶久淮窘促地不知所措。
他一定又会斥责自己了吧,这次或许是比苍蝇更糟糕的形容。。。。。。连自己都觉得很烦燥,僵持只有几分钟,感觉却犹如一世纪那么久。
“你不是说要安慰我?”
黯哑的嗓音尖锐削过耳稍。叶久淮愕然地看着傅恒则。
酒醉的男人混身散发危险的气息。目光焦距虽然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冷漠的眼眸里却宛如透过自己身体睇望遥远的别处。
没有任何影像,只存在一种烧灼他人的残酷恨怒。
一个突如其来的拉力,让叶久淮跌坐在沙发旁。
汗水滑落颊边,他惊惶昂起脸。黯淡灯光下,傅恒则刀刻的轮廓毫无表情,只是定定地,由上往下经予注视。
有什么东西就要脱出控制,脑袋里一直有声音在嗡嗡警告:不可以!隐隐知晓会有如何后果,但叶久淮就是无法动手甩开傅恒则的箝制。
这是头一回。
在那样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在那样重复不停地被无情推开之后,这是头一回,傅恒则伸出了手回应自己。
所以,叶久淮清楚地明白,自己只要在此时此刻拒绝这个机会,就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他半跪在傅恒则跟前,抽气般地呼吸。
“。。。。。。如果,我安慰你。。。。。。你愿意与我和好吗?”
微弱的低语零碎朦胧,成为灰层飞散。
行为是在自己默许之下进行的。
昏暗的房间里,叶久淮上身的衬衫完好,下身却羞辱般地被脱个精光。
感受面前的男人撑开自己大腿,滚烫的气息在颈间徘徊,眼睑不住颤抖着,他却没有任何抗拒。唯一的挣扎,只有因为强硬进入而感到剧痛的那个瞬间。
“你再喊一次。”
傅恒则伸手将叶久淮转开的脸孔扳正,用力地捏住他的下颚说道。虽然两人交叠的体温高烧炙热,但傅恒则的声调却异于平常清冷。
“咦。。。。。。什么?”叶久淮已经痛得思绪溃散。
“那天,你送我回来的时候,是怎么喊我的?”傅恒则用身体折磨着他的感官与知觉。
在彻底崩坏的意识中紧抓一丝清明神智,叶久淮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视线因为湿意而混浊模糊。
更深沉的痛苦在体内肆虐,他骤然嘶声道:“呃,我。。。。。学。。。。。。学长。”仿佛再也忍受不住,他的眼角滑出泪水。
傅恒则毫无心软的迹象。
“再一次。”
“学。。。。。。学长。”
他几乎哭出声音。
在那种万分难堪羞耻的疼痛到达一种近似麻痹的极限之时,叶久淮也什么都舍弃了。
低头坐在装满水的浴缸里。
是因为水凉了感到寒冷才记得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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