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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抱住,甘一诺也有些心酸起来,她以为他的醒来会是幸福的开始,没想到这份本该存在的幸福,现在却透着一份如履薄冰。他们到底怎么了?那些单纯的美好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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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先森现在很无语,田甜那个女人说是要出去办点事,把个小p孩儿丢给了他。
本来,他以为以他的智商,照顾一个小不点儿两三个小时是毫无压力的,可是他完全低估了婴儿这种生物。
田甜不是说她很喜欢睡的吗?为什么现在还不睡,而且,她为什么老是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哦,不,她的口水
教授先生看着自己身上意大利名师纯手工打造的衬衫上那好大一坨的湿润,头顶乌云盖顶。而那小家伙正一脸无辜地冲着他笑。
他用了点力气将食指抽了出来,结果,那小家伙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开了个头,他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司徒醒被她哭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抱着她一边抖,一边柔声哄着,结果小家伙完全不买账。
他想起来田甜说过,她哭可能是因为饿了。奶粉,司徒醒到将小不点儿放下来,开始人生第一次的冲奶粉。
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让小不点儿喝下了,而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这时,他才明白,照顾小孩着实不容易。
田甜回来时,小家伙在司徒醒怀里睡得像个天使,她冲司徒醒笑了笑:“谢谢啊,她没怎么折腾你吧。”
司徒醒将孩子递给她,嘴角上扬:“还好,她很乖。”
等到她将孩子放回摇篮回到客厅时,司徒醒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田甜,你是怎么打算的?”
他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并不十分了解,对她的私生活也毫无兴趣,只是,这里面还牵涉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幸福。所以,他不得不问问。
田甜苦涩一笑:“还能怎么打算,他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我决定让他们见一面就离开。我”她顿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些微的酸楚,“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而且,我也没想过要去破坏他们。”
司徒醒虽然觉得自己非要逼着她说出这些,有些残忍,可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也不得不不绅士一回了。
他不觉得这件事就会永远被埋起来不让人知道,迟早有一天,那个女人是会知道的。不知道,那时的她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
第23章 暴雨前夕
三天后;检验科的结果出来了。现场的指纹;脚印;信息都来着作为主人的甘一诺和甘一言的,疑犯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用这样专业的手法入室作案,居然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带走;这个疑犯的行径未免太可疑了。
吴队长看了看手中的资料,他心中的猜疑终于得到了证实;看来真的是他。他浓黑的眉毛蹙到了一起:这样的人;怎么会做起鸡鸣狗盗的事情?
令他做出最后结论的是甘一诺脖子上的那道伤口,虽然疑犯很狡猾;并没有暴露凶器会造成的细而深的伤口,但还是被检验科精准的分析出它的本质。造成这样伤口的是一种特制的刺刀;刀身细长而坚硬;刀刃非常锋利,几乎可以削铁如泥。这就验证了甘一诺所说的,疑犯竟然将她家里的钢制的棒球棒轻松削去一截。
只是,如果这把刀的主人稍稍用力,是足以将一个人的脑袋轻松割下,退一步讲,那样的情况下,割破甘一诺的大动脉也是绰绰有余的。而他只是在甘一诺的脖子上划拉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细长口子,个中缘由耐人寻味。
吴队长打开资料库,找出一个人的资料,将显示屏转到甘一诺的面前。
“这个人,你有没有印象?”
显示屏上的男人,眼神狠戾,散发着狡黠和暴戾,是让甘一诺完全陌生的一张脸。
甘一诺茫然地摇了摇头,她的脑海里,真的搜索不到这样的一个人。
吴队长如数家珍地说出了这个人的所有资料:“黎轰,外号‘雷爷’,年轻时,曾是某国雇佣军,退役后,他跟一些战友组成一个团队,专干一些大的劫案。在全国犯了不少轰动一时的大案,这人十分狡猾,每一次作案都能全身而退,让随后赶到的警察伤亡惨重又找不到丝毫有力的证据,让全国范围内的警察头疼不已了很久。直到——”说到这里,吴队长顿了一下,深深看向甘一诺,“你父亲抓住了他,并将他成功送进监狱。”
当年,为了安全,警方并没有向媒体公开立功人员的名单,甘一诺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