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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我柴洛槿,衣锦还乡了……
突然低头看自己身上,泥丸带血的好脏……于是转马头往几里外城郊的千几食驿走去,狡兔有三穴,凸,老子有千万穴!
虽然柴洛槿业下的伙计工人都背过她的画像,以备她某日云游天下作威作福,不过第一次见到之时,无一人不怔怔良久。
「小……财神……主子?」
柴洛槿下马,嘴角的笑容如水蕴般扩散,渐渐变化成画像上经天纬地成竹在胸的小财神经典笑容,食驿中伙计无不激动,洒扫喂马接包袱,掌柜甚至搓手走过来问主子要吃什么,柴洛槿眉一挑说,「耶?别坏了我们千几食驿的规矩,点头过菜!」
于是掌柜笑着退下,菜色如流水从桌边过,柴洛槿除了点头拦下鸡便不再作声,看对座白衣人点头要得顺畅,雀跃道,「神仙哥哥也常去千几么?」
他点点头道,「办事常去。」
柴洛槿高兴地在店内看一周,发现财神像贡在最昏暗的龛里,跳脚道,「规矩呢规矩呢,说了要面向正门的!」于是小心翼翼把那张财神图从黑角挪到正堂中,山水渡随行门众一看,一口茶水排队喷了出来。
财神像还是那个经典的财神像,只是画像正中笑得龇牙咧嘴的人不是柴洛槿却又是谁,她左手元宝右手鸡腿,左右跪的小童子画成了两个花样男子,怪道这图贡在黑暗处,任哪个老板也不敢拿出来吓人。
柴洛槿嗯啊插腰训斥了一顿,并决定回去后叱草护清查全国分店。
饭后着人换马换衣,马是乌身而四蹄雪白的踏雪宝驹,衣是『万世如意』锦袍。不一会儿玉面清辉的男装女公子,邘州小财神便掀帘从内室走出,内着烟色菱纹罗单衫,中套夹缬狩猎纹娟衣,外面是随意一件如意锦袍,流光风华,随唇边自如的微笑流淌,引来满室辉光熠熠耀眼。
柴洛槿掸掸领子,笑食驿里瞠目结舌面现惊羡神色的诸人,再偏头看他,没反应,瞬间泄气。
进邘州城门之时,满城百姓已经知道了小财神归乡,都挤在城门夹道迎接。
当真是飞黄得意啊,柴洛槿手握缰绳在马上微笑,缓缓前行,这便是权势,这便是荣光,多少人一世钻营只为脸皮一寸,什么虚名若土简直是狗屁,得不到的人才说酸话。
邘州,这是我小财神的天下!
突然想起满城皆知她回来了,在回府之前却有个地方不得不去,以那人的偏执乖张脾性,还不知会拿她怎样,于是提绳往咸临王府走去,对身后诸人歉然道,「委屈各位要看场戏了,回邘州若不先去咸临王那里报道,是要掉脑袋的。」
进王府门前抓过他的斗篷给他罩上,才放心踩进去。
「槿儿!你怎么大半年才回来看本王一次,不忠不孝!」
柴洛槿小脸笑得灿晶晶,「小洛槿出了邘州背的便是亲亲王爷爹的脸面,只想着如何给王爷长脸,却忘了自己这张脸还挂在王爷爹这里,王爷爹消气消气!」
坐在金玉大厅正坐的威武王爷,捻须大笑,这个咸临王出了名的昏聩暴虐,却对柴洛槿言听计从,忽然他笑颜一敛,拍着虎头华椅的扶手道,「槿儿你看这个狗奴才,本王新收到一盆金边的牡丹花,听你回来了特要送与你,却被这个狗肚驴肠的挨刀花匠给修缺了一点边,你道该不该杀!」
柴洛槿看向被踹出来的小花匠,不过还是个孩子,瘦弱身体嶙峋骨头,一双泪眼倒是大,黑漆漆乌溜溜怯怯望着厅中华丽的诸位大人,不住颤抖。
王爷旁边一奴才狗腿道,「该杀该杀,王爷您看,金边牡丹是富贵花,如今这狗儿把金边弄缺,岂不是富贵有缺?简直是咒煞小财神啊,王爷如此疼爱小财神,岂容得……」
「王爷问你了没?!」柴洛槿凝眉厉声问他,杀杀杀,他命如草根也不该由你这贱骨嚼舌,竟然在小人的鼻祖面前做小人,怒。那奴才立时收声,腿却开始打结。
咸临王见柴洛槿怒目看着那名奴才,也怒道,「本王问你了么?狗杂种!」一掌拍下来把奴才拍滚了两圈,怒不可揭地喝退,却转脸温声对柴洛槿道,「槿儿勿气,不过狗杂种说得对,富贵有缺是言咒,留不得,来人啊……」
「王爷爹慢,呵,」柴洛槿忽然又灿烂拾笑道,「王爷爹要送的这东西,简直是天作神和啊!」
咸临王疑惑望着她。
「您一定是故意的~~,您看这富贵花缺边,却不是富贵无边是什么?王爷爹您简直是太疼小洛槿了!」扑过去就抱住王爷的手摇晃道,「小洛槿富贵无边,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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