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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迷扬起嘴角一笑,对他得意的挑挑俊眉,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是小兔的大老公。”说到这儿,想起以前的某些事,那嘴角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许,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手电筒,极为优雅的朝前走去,“瀚,你别忘了,小兔醉酒敲错门,被我拽进我们房间的那天晚上,我可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靠。”闻听这些话,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骂一句脏话,立即气愤的跟上他,“迷,那又怎样啊?小兔说了,和她做了那事,也不是她的男人。”
“呃~”莫迷隐笑的叹息,回头微微嘲讽的看他一眼,“瀚,怎么小兔说什么你都信啊,看来,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
“呀,你个死狐狸,有本事再说一遍?”这话差点把江瀚气得半死。
“我说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莫迷毫无惧意,再说一遍,也说得是溜溜顺。
“莫迷,你这只狐狸今晚是想死在我的手里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江瀚立即矫健的一跳,抬手用力的箍住他的颈脖,一副嗜血的凶悍样,“哼,看我今晚不拧断你脖子才怪。”
“呃啊~”他好像是真生气了,箍得蛮紧的,莫迷差点没法呼吸,扯唇一笑,赶忙求饶,“啊,瀚,饶命啊,我、我收回那句话。”
“死狐狸,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江瀚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气气说完,箍住他颈脖的手,又微微的加上些许力道。“把你脖子拧断,让你没法见明天的太阳,我看你这张嘴以后还怎么损人。”
“咳~咳~”莫迷有些难受了,灵机一动,赶忙憋笑的问:“瀚,你想知道小兔为什么要那样说吗?”
呃,真的很神奇,一听到小兔的名字,他江瀚那颗恶狠狠硬邦邦的心,就他妈的鬼使神差的软了软,连手上的劲,都减弱了一分,“我、我当然想知道。”
感觉他手上松了松,莫迷心里暗暗的一喜,又接着循序渐进的说:“你想知道,就快点放开我啊,我好给你娓娓道来。”
呃,不得不说,在黑道叱咤风云,在白道也能翻云覆雨的江瀚先生,有时候真的很单纯,有时候,也真的很容易上当受骗,尤其对手是莫迷时,尤其是在事关夏小兔时。
所以,如此一来,他没有多想什么就放开了有毒舌之称,总是损他的莫迷同志,“迷,我放开你了,你倒是快说啊。”
“咳~咳~”莫迷假咳了好几声,抬起一只手颇为用力的戳戳他的脑门,才憋笑的说:“瀚,你笨啊,那是因为小兔害羞啊,她不好意思承认。”声落,嘘一声口哨,悠然自得的迈步朝前走。
江瀚愣在一旁,似乎在琢磨他方才说的那句话,过了几秒,欢喜的一笑,一边快步的跟上莫迷,一边笑呵呵的说:“呵呵,迷,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呵呵,小兔绝对是害羞,她嘴上不承认,心里面啊,肯定早就承认我江瀚是他的男人了……”
这天,凌晨五点,夏小兔和夏树才回到家。
两姐弟都是疲惫不堪,不过,疲惫不堪的原因,却是大大的不同。
夏小兔一是因为找他夏树,在森林中走了不少路,喊了不少话,嗓子都快哑了,二是被江瀚说的某些话给气的。
而夏树呢,则是因为掉到陷阱里和索求无度的章心夕呆在了一起,被经验丰富的章心夕给破了身,并且被她折腾了一次又一次,差一点精尽人亡。
所以说啊,他们两姐弟,能不疲惫?能不不堪吗?
他们两姐弟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夏爸爸和夏妈妈总算放了心,叮嘱他们几句,便回到了卧室睡觉。
夏小兔走到大厅,正好看到夏树从浴室里洗澡出来,不经意的看到他颈脖处的一个貌似与吻痕的大红点,忙走到他面前拦着他的去路,指着那大红点关心的问:“弟弟,你这里怎么了?”
那是被章心夕给吸的,夏树断然是不好意思说出实情,抬手摸摸那有点疼的大红点,隐隐脸红的说:“姐,没怎么,大概那陷阱里有大蚊子,被那大蚊子给咬的。”音落,绕过她的身体,快速的钻进自己的卧室。
“那陷阱里有大蚊子吗?”夏小兔很是疑惑,“我上次掉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里面有大蚊子呢?”
由于几乎找了夏树一个晚上,第二天,夏小兔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啊?下午一点了?”看到时钟上的时间,她赶忙爬起床,套上衣物,穿上鞋,一溜烟似的跑出家门,“呃,遭了遭了,迟到了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