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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又没任何证件的人的身分,是没那么快的,除非他自己醒过来。」
「小临怎会没带任何证件?」
「别忘了,他本来打算隔天飞回香港的,所以他自己将所有的证件全放在一起,可是一通电话让他急急忙忙跑出去,所以没带在身上。
「嗯!可能是这样,警官,你有什么推测?」
「我想,那通电话是张百适在凶手的威逼下打的,目的就是引他到研究室,但他一定是发现什么异样的事情,所以逃掉了,凶手在后面追,研究室在南港山区,他一定在那一带狂奔乱跑,黑漆漆的不小心跌到山谷里了。」
雷隐听得连连点头,「嗯!很合理的推测。」
韦大来脸上挂的微笑似乎是在说明,这个合理推测很快就会被证明是事实经过的。
到了忠孝医院,他们在南港分局警员的引导下,很快来到易知临的病房,在警方的要求下,他被安置在单人病房,还被两个警员守护着。
雷隐看着全身包得像木乃尹的易知临,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这世上没有谁能像这个人在此此刻跟他牵连这么深刻了,他小心翼翼走到床前,俯下身轻声道:「小临,小临!」
易知临在连声呼唤下,缓缓转醒,努力地睁开眼睛后,足足看了快一分钟,才嘶哑地道:「师父!百适可能被杀了,教授没事吧?他事先已经警告我们两个了,他应该逃掉了吧?」
「齐教授目前行踪不明,你看见凶手了?」
「一个外劳,只会说很破的英文,还有听不懂的话,我想不是泰国话就是越南话,身手非常矫捷,瘦瘦小小的力气却很大,一看就知道是来自中南半岛的人,只是不确定是那一国。」
站在一旁的韦大来见病人说话说得顺畅了,便走上前接手道:「我是侦办这案子的刑警,我想你可以将整件事的经过告诉我们吧。」
易知临闭上眼睛回想道:「九号晚上齐教授突然将我和百适叫去他家,他说研究室要暂时关闭,里面的资料和一些东西,他都已经清除乾净了,他要我们等他通知才可以回研究室,又要我们暂时离开台北,他什么也不想解释清楚,只说他的直觉觉得这样对我们比较好,所以当天晚上,我临时订了机票希望能补到位子飞香港。」
韦大来奇怪道:「现在不是放暑假?你们为什么还留在学校?」
易知临叹口道:「因为美国那边传来的脑电图突然增多,他需要我和百适帮着分析,还有记下所有数据记录。」
「美国?是梁兆锡传给他的吗?」
「这点我就不清楚,但这两年来我和百适除了帮他分析一些中药材的成份外,最主要的就是记录一些怪异脑波的数据,教授有时就会就着图对我们解说和上课。」
「好!请继续说下去!」
「还好隔天航空公司通知我可以在十二日搭机,十一号整天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苦思教授为么临时改变主意,因为他本来是说一整个暑假我们都有得忙的,也许还可以看一场伟大的实验成果,但他说要等梁教授来,可是却变成要我们各自回家了,这实在很奇怪,因为他从来不出尔反尔的。最奇怪的是,晚上快八点时张百适居然打电话来要我火速赶到研究室,他说教授又改变主意了,要我去看那实验成果,我当时虽然觉得他的声音语气都很奇怪,可是能看到教授口中的伟大实验,当然是要飞快的去,我冲到校门口叫了辆计程车。」
「请等一下,他既然有说什么伟大实验,难道你们身为助理也不知道内容?」韦大警官脸上写满了怀疑两个字。
「我们只知道梁教授会带一种新药品,然后试用它对大脑的影响有多大,详细情形真的只有齐教授本人知道。」
「试药?用谁试?」
「这点我和百适也猜想过,但是教授每次都神秘兮兮笑着说到时我们就知道了。」
「你们不觉得以一个伟大实验来说,这太轻率了吗?」
「我们没这样想,因为教授无论做什么都有他最好的理由。」
「好吧!你坐计程车直到研究室门口?」
「不是,研究室在半山上,所以我是坐到山边,然后走路上去,到了那里,想按门铃却发现大门居然没上锁,这是很奇怪的,因为平日教授一定会锁上,他连钥匙都不给我们两呢,我们只能在他也在研究室时,才能进去陪他一起做研究。这点让张百适和我实在有点不舒服,但他解释说因为里面有些关于梁教授那边的机密,他为了遵行两人的约定,所以才这么小心,他还说等他和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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