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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云川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是挺不容易的。不过我更不容易,受了伤还得应付这些事情,偏生还有人在一旁隔岸观火,闲情得很哪。”
宁西锦皱了皱眉:“难不成刚才伤着了?是扯到伤口裂开了?你完了,明天被李先生知道,他又要给你喝那么难喝的药了……”她边念叨着,边查看辛云川的伤口,冷不防被他一把拉到怀里,仿佛带了惩罚意味的吻就落了上来。
宁西锦心里记挂着他的伤,想支起身子来,然而他却不放过她,这个吻因为带了故意惩戒的味道,就显得尤其的霸道与缠绵,当他们气喘吁吁分开时,她已然瘫软在了他身上。
“西锦,我只想和你……”他的声音十分低哑,抵住她的额头低声说,最后那些字虽然含在唇舌里没有说出来,然而其中意思宁西锦却到底是知道了。
她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含糊着迅速带过:“你有伤,现在不行……”
然而男人显然是不想轻易放过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掠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与异样的酥麻,宁西锦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捉住他的手指:“你的伤……”
“没事。”他的唇舌已经蜿蜒到了她的胸前,用牙齿咬住她的衣襟往旁边拉扯,她的衣衫早在刚才的激情中松了,被这么一拉,立刻敞开了大半,露出了柔软的胸脯,男人的唇舌不知是有意抑或无意,轻轻啃咬舔舐,很快在她身上撩起了一阵燎原大火。
“你……”宁西锦推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她跨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羞愤,可情动下的抗拒显得软弱无力,反倒是带了一种别样有情致的欲拒还迎。
她的衣衫被撩至腰间,露出了纤细修长的大腿,他的手有力地在她的肌肤上游移,宁西锦却忽然想到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甜蜜,是不是是因为他从前经历过太多女人。
她稍微的这一迟疑,在辛云川看来却是一种慵懒,他再也忍不住了,轻轻扶住宁西锦:“上来。”
宁西锦迷蒙中顺从地慢慢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辛云川将手绕到她的后腰上,感觉掌下一片滑腻:“西锦,动一动。”
“嗯……”她口中轻轻发出呻吟声,慢慢的动起了腰身。
辛云川却忍受不了这样若即若离的折磨,他用未受伤的左臂圈住她的腰,顺势狠狠往上一撞。
“啊!”宁西锦猛然张大了眼睛,却又很快被他的攻城略地冲昏了神智,她隐约听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秋雨,淅淅沥沥地伴随着他进攻的节奏,夹杂着激越的呻吟。
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宁西锦在最后的巅峰时,只觉得他的气息与味道仿佛已经印在了自己身体内。
第42章 酒醉
陈行关破,守关领军归降。消息连夜传到京城,龙座上的天子一怔,猛然咳嗽起来,内侍急忙递上手帕,拿回来时却见金黄色的手帕上一滩朱红,他双手猛地一抖,差点把手帕抖落,人已然跪了下去:“陛下!”
“咳咳。”龙座上的人喘了很久才缓和下来,一瞬间仿佛老了好几十岁,他疲惫地朝内侍挥手:
“下去吧。不要传出去。”
“陛下!”忠心耿耿的老人跪着往前膝行了几步,重重磕了一个头,“陛下!奴才去传太医!”
“算了吧。”天子看着跟着自己十几年了的内侍,“小喜子,当初朕第一次见到你,你真的还是一个小孩啊,如今,都要成老喜子了。朕,大概也老了。”
匍匐在地的内侍老泪纵横,却不敢抬起头。
“小喜子,朕大概不适合当一个君王。当年上战场,齐王就比朕彪悍许多。而朕的手,治不起这天下,合该是吹吹箫下下棋当一个悠闲王爷的。如今陈行关已破,朕只能坐在龙椅上,等着他们攻进来了。”
“陛下……陛下乃天子,天佑福泽,大兴皇朝将国祚绵长,况且,陛下,我们还有敕王御林军啊!”
“呵呵。”天子低低地笑了起来,那些御林军,大都是世家贵族的子弟编制,那些孩子,在京城寻衅滋事走马斗酒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可上了战场,却不过是起义军爪下的一块肥肉。
“陛下万万不可灰心,事不至此,相信陛下定能想出万全之策来。”
上位的男人沉默了良久,忽然睁开眼睛,精光暴涨,像是濒临绝境的放手一搏:“朕就是灭国,死前也得抓下他们一块肉来!”
在所有的诸侯都胆战心惊屏息等待着起义军的潮水席卷整个大兴皇朝的时候,起义军却出人意料地在陈行关扎营休整了。一方的天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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