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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性子,此时立刻把心里话吞进去不讲,冷笑一声:“小爷我管你穿成怎样,你谁啊你?我不过一句话,就惹出你这么多话来,果然是市井刁民,能和宁梦衣相比么?”
宁西锦一副早知你会如此的表情,转身拿屁股对着他,一言不发。
段华熹本来说完那段话已是后悔了,一看到宁西锦不咸不淡油盐不进的赖皮相,又被激起火来,腾的站起来就往外走,恰好撞见来探视宁西锦的辛云川。
辛云川冷淡地打量他几眼:“又和宁姑娘杠上了?”
段华熹气呼呼一甩袖:“泼妇!”
辛云川低头不知思忖什么,半日才慢吞吞答:“西锦是一个好姑娘。”
段华熹哈哈大笑,笑得扇子差点跌了骨,笑完了说:“好姑娘,那你三少去娶嘛,你堂堂一个大兴皇朝少将军去娶这种家世的人,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你就去吧。我段华熹可丢不起这人!”
辛云川等段华熹走远了,才进了宁西锦的房,宁西锦看到他,想起辛如婉和阿璃打趣她的话,不知怎的就不自然起来。
辛云川倒是很淡定:“宁姑娘,辛某唐突,有一句话想问问你。”
宁西锦十分猥琐地吞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问。”
“你想见宁相吗?”
这句话像一个惊雷,劈得宁西锦脸色白了又青,说话越发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你知道了?”
“我猜的。若是你想,可由我来安排。”
宁西锦不说话了,心底挣扎了又挣扎,她从落脚山千里迢迢跋涉至京城,就是为了寻亲,刚来的头一年,仗着有宁筱庭当年留给她娘的信物,贸贸然直闯相府,满以为认亲之事风调雨顺,被门口两个卫兵连着挡了三个月,到后来连相府方圆一里都踏不进之后,终于认清了现实。再加上盘缠用尽,最后连认亲信物都当了以后,才彻彻底底死了心。
辛云川的话却像一把火,又点燃了她心里那些灰烬,且越烧越旺,她咬咬牙,原来她究竟是不甘心的。
第10章 认祖归宗(二)
宁西锦进了自家院子,与金条一同扑上来的还有大迢,毕竟才是十二岁的孩子,说话之间已然有了哭音:“头儿,你可回来了!”
宁西锦惊诧得下巴都要砸到脚面上:“大迢,你可是哭鼻子了?”
大迢恶狠狠凶巴巴擤去一把鼻涕,冲她大声嚷:“谁哭了谁哭了?”
宁西锦心软下来,揽过大迢的肩膀:“好啦好啦,我回来了啊。我听辛少将军说了,多亏你去找的他,才把我救出来。”
大迢咕哝:“我起初找的不是云川哥,是仲之哥,只不过找到仲之哥的时候云川哥刚好也在而已,仲之哥听了没说什么,倒是云川哥立刻就走出去了,后来就听说你被救出来了,我想去看你,仲之哥说时机不对,多一个人牵扯进来就多一分危险,才没去的。”
宁西锦仔细端详大迢和金条,金条胖了许多,四只爪子撒泼奔起来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大迢壮实了许多,身上穿了白衫褂子,看着干干净净的一个人,见她打量自己,脸上一红:“是仲之哥替我买的,你不在的时候他送我去了城南的清风书院,说读书人要打扮的斯文点,好看吗?”
宁西锦点头,金条和大迢不一样,金条她可以带在身边,大迢却是个人,如今有陆仲之在,她可以放心了。
晚饭后她把大迢留了下来,摆出促膝长谈的模样:“大迢,我要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你说。”
“我明天要去见我爹了,顺利的话,我以后大概不回来住了。”
大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将头皮挠得雪花翻飞,焦躁地往地上一踢:“那我以后见不着你了?”
宁西锦心里一软,语音都放柔了不少:“不会的。你听我说,我爹是宁相宁筱庭,我认了亲,大概是要住进相府的,可你还是我弟弟,我不会不管你的,你好好的念书,可别给我丢脸。“
大迢傻乎乎地嘿嘿笑起来:“那以后我就是宁相千金的弟弟,看哪个王八羔子敢动我一根指头!”
宁西锦立时无语凝噎。
她心慌忐忑,第二日起得很早,她走出辛府的时候,辛云川给她买的衣服一件都没带走,倒不是矫情,只是觉得自己在段华熹面前反正是没有什么尊严了,可在辛云川面前,她不能糟践自己,辛云川……和段华熹不一样,因此为了一股傲气,穿了自己的旧衣服回来,今日和辛云川约好了要和宁筱庭见面,扒拉了很久才找出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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