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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英,你不听本王的话了?”东方节怒道。
“王爷,别喝了,已经是第三坛了,再喝你要醉倒了。”糜英恭敬地说道。
是的,现在的东方节披头散发,神情委顿,眼神中已经丧失了他平时的风采。
“好你个糜英,信不信本王杀了你。”东方节一手将空酒坛摔碎,勃然大怒。
“王爷,你就算杀了属下,属下也不会再去拿的了。”糜英竟然胆敢违抗于他。
“你——!”东方节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爷,你往日行事勇猛果敢,怎么今天却是畏手畏脚呢?你的雄风去哪里了?”糜英似乎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说话。
但奇怪的是,东方节没有生气,反而长叹一声,低下了头来。
“哎!勇猛果敢?那要看对的是何事、对的是何人。”东方节颓丧地说道。
“王爷不是早有计划了吗?怎么反而打退堂鼓了?”糜英惊奇地问道。
“有这个计划之时,本王并不知道她原来不止是我所想象。”
“王爷动情了?成大事者不该动情!”
“本王不是无情人,只缘未遇动情人。”
“王爷是一国之君,什么都可以得到,何况是一个女子?”
“糜英,你不懂了!在感情面前,本王和普通人无异,和你无异。得到她的人有何用?本王只想得到她对我的真情。”
“王爷,你难道忘记了复仇,忘记了统一的大业吗?”糜英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只有用这个刺激他或许能让他清醒。
“这个——!”东方节一时语塞,糜英的这句话,无疑使他心中的愁闷更加激烈震荡。双手一合,手上的空酒坛子立时变得粉碎。破碎的瓷片深深扎进了他的双手,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染红了他的衣袖。
第一百零五章 无悔今生
现在已经是晚上二更时分,叶凌霜仍然无法入睡,望着帐顶一动没动。突然,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迅速换了套外出的衣裙,背起琵琶,挂上玉箫,穿上鞋子,施展轻功就出了自己的家。
她一天都呆在家里,不知自己想干什么,觉得非常烦躁。眼睛老是透过小香闺的门望着外面的院门。耳朵一听见门外有什么动静,眼睛就会放光。她就这么神经兮兮的足足呆了一个白天。
晚上,她啥都没吃,在收拾行装。她是打算只带几件衣服就算了,其他都放着,或许自己以后还会回来的。
她把衣服放进包袱里包好后,就坐在旁边看着这个包袱。过了一会她又把包袱打开把衣服又一件件拿了出来,放回衣柜里后,又坐在旁边发呆。突然,她又走到衣柜前把衣服从衣柜里拿了出来放回到包袱里包好。还没过多久,她再次把包袱里的衣服又放回了衣柜。天啊!由天入黑到快三更的时候,她反反复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都不知多少次。不知情况的人准认为她是个神经病。
按常理,叶凌霜虽然单纯点,但绝不是傻的,怎么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呢?可是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就这么做了。
好了,她终于磨磨蹭蹭到了快三更,上了床,也应该安静下来了吧?可是,她一点都没安分下来,一会坐起来,一会又躺下去,比做仰卧起坐还勤快。最终索性不睡,出去了。
她一口气避过所有人跑到了神武王府后花园的湖边的那块光如镜面的大石上,坐在哪儿发呆,一直坐到快五更,觉得有人向这边接近的时候才离去回家。真不知道她究竟想怎么样,整个就是个神经病。
东方节那天离开叶凌霜家,回去喝了一夜的酒,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足足睡了一天,直到黄昏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人还是混混沌沌的,只喝了点粥就没心情再吃下去了。尽忠职守的糜英几乎是一直在他身边。该劝的都劝了,见他现在似乎清醒了不少,也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东方节突然跳了起来,旋风般冲进了书房。糜英赶紧跟了进去。只见东方节,在书案上铺了张纸,用笔在画着什么。糜英可不敢跟过去看,只是在门口远远看着。
东方奕画了一会,把纸一揉,就扔在了地上,取了另外一张纸又在画。他那晚喝醉捏碎了酒坛,把自己两只手都弄伤了,糜英还叫大夫为他处理后上了药,用布带包住。现在他拿笔都有困难,但他却没有顾忌这些。
三更了,地上已经扔满了揉过的纸,而东方节还是没有停下手来,手上包住伤口的布带已经在沁血。
糜英偷偷拾起一张他揉过的纸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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