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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不忍地拉拉拓跋浚地衣袖。历史上她便十分佩服这个敢作敢为地侠义女子,今日能见到真人,亲近还来不及,岂容他人错待。
拓跋浚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帝王的尊严岌岌可危。“朕免卿罪即可!”
“谢陛下!”花武经历一场大惊,又是听得如此大喜,仿若从生死关头绕了一圈回来,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倒是没忘了谢恩。
终于到此,除了少数以为殿内的人大都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看向花武。乙浑却是怒不可遏,自己居然被欺骗了整整三年,要是陛下发火,他也脱不了干系。不由越看向花武越是厌恶,大喝道:“大胆花武,竟敢女扮男装,混淆阴阳,臣请陛下重重治罪!”随之就是一片附和之声。
冯宁眉头皱了皱,听着眼下越来越严重地讨论声,多是要重重治罪的。不由得心火升起,着急地看向拓跋浚,眼底含满祈求。拓跋浚重重便是一声:“朕刚才便说过恕他无罪!众卿不把朕放在眼里吗?”
这一个大大地帽子扣下去,任是谁都不能接受,都暗暗闭嘴。
冯宁冷笑一声,忍不住说道:“是女子又如何!一样是家有急,国有难,当仁不让道义担!跟男子一般杀敌御辱,跟男子一般保家卫国!说她欺君,她又没说自己是男,欺哪门子君!说她有罪,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从军的!我看她便是巾帼英雄,愧煞你们这群男儿俗物!”
冯宁的一番话,殿下众臣面面相觑,明知是狡辩,却找不出一丝缺陷,可是就这么认了,却分外不甘,虽说不关利益,担关乎面子,岂不承认他们堂堂一群男子被两个女子耍着玩!都不约而同抬头看向拓跋浚,期望他给个满意的答案。
拓跋浚不自然地避开,笑道:“众卿不必大惊小怪,想我鲜卑族当初哪家部落的妻儿不上战场?如今女子也大都抛头露面的当家理事,众卿又何必斤斤计较!”众人一听,知是拓跋浚显然站在冯宁的一边,正要争辩,却听得皇帝的后半句,大都没了声响,想是想起了家里厉害的夫人或女儿。反正事不关己,何苦惹得一身腥。那乙浑出声也是为了不牵连自己,既然皇帝都既往不咎,又何苦去反对皇帝呢,自是闭嘴不言。
冯宁和拓跋浚相视一笑。冯宁分外感激现在是北魏,鲜卑人重视女儿。如同儿子一般,家中大多也是女子抛头露面地当家理事。女子即使不嫁,依然可靠娘家。女子即使再嫁,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汉人依了拓跋氏。又没有后世朱理学的影响,自是难得地入乡随俗。所以北魏女子的地位可算是历史上也颇高地。要是放在宋朝,恐怕花武不死也会被流言压死的。
花武到这时方真正松了口气。忙又是连连谢恩。
“花武,你真名是什么?为何要女扮男装?”冯宁问道。虽然想她应该是了。可还是想确定一下。
花武抬头,忙答道:“回禀娘娘,小女子小字木兰!因父亲年迈,家无长兄。木兰便想到了代父从军。孟浪之处还请陛下娘娘大人大量。”她分外感激这几次为她仗义执言的娘娘,自是有问必答。
“好名字!木兰花本就是坚忍不拔地象征。你无愧这个名字!”冯宁真心地赞叹,又是转向拓跋浚:“陛下,难得花木兰忠孝两全,陛下应该有所上次才对!”
“谢娘娘赞赏!”花木兰激动地谢恩,虽说是女子,她从小如男子一般喜欢舞刀弄枪,跟男子凑在一起比武,在大魏也是罕见,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和爹娘的轻视。如今这无比尊贵地娘娘居然赞扬她。花木兰突然觉得自己遇到了知己,为知己死也值了。
她的一番变化却落在拓跋浚眼里,又恰好听了冯宁的话,微微一笑,说道:“花木兰,不知你肯不肯当冯昭仪地贴身侍卫?”
“小女子愿意!”花木兰听了,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与先前的推三阻四形成鲜明地对比,拓跋浚不由有些失落,担看到冯宁感激钦佩地目光,一切马上烟消云散。
“花木兰,朕任你为宫中一等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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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陛下大恩!”
拓跋浚满意地一笑,花木兰可以偷袭敌后,自是武艺高强,他以后也不必担心宁儿的安危。毕竟朝廷也不是特别平静。
“娘娘,你那首词好像没完啊?”此时源贺也凑趣地说道,他既是鲜卑人,又是个不重男轻女之人,对于花木兰他反而是佩服,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视。因此对冯宁的这首词,分外感兴趣。
冯宁有些好笑,想不到这首流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