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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慢慢冻结
幻想熬过这个黑夜
伤会好一些
也许老天让爱错过
相爱难道是错
也许分手才会解脱
绝情离开我
很想问你是否爱过我
所有承诺是真的
在你转身离开我的那一刻
我的心被你撕碎了
很想问你是否爱过我
所有眼泪是真的
你把最痛的伤口留给我
却不在乎我多难过
多难过
想要最后一次问你你爱我吗?
美妙的音乐声,更增加了我心头的悲伤,现在转身的是我,赵宏利的心是解脱了,还是更伤痛。
车到达上海虹桥机场已经十点多了。最后一班飞机已经开始检票了,售票小姐告诉我还剩下一张头等舱的票。
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咬咬牙买了,拿出钱包发现赵宏利的金卡和三折卡竟忘了还他了,本想刷他的卡,犹豫再三,还是刷了自己那张金额已剩不多的卡(注给可嘉买衣服那次也刷我自己的卡,现在想来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
奇怪这么晚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出行,头等舱的票和经济舱对我来说服务没多大差别,也就是座位宽了些,价格竟差了四百多,心痛之余,拿着登机牌上了飞机。
找到自己的座位,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扣上盖子,外面的乘客已经坐好,大热天的也不怕捂出痱子,身上裹着毯子,头上还盖着一本杂志,长长的腿把我的通道给堵住了,我轻轻推了推他:“你好,请将你的腿后移半公分。”因为哭的缘故,声音沙哑得像破锣一样,那人的身子微缩了缩,果然给我移了半公分,我试了试,通不过去,我又推了推他,“你好,请将你的腿后移两公分。”隐约听到一声闷哼的声音,那人撑起身子,身子又往后挪了挪。
我抓着里面的靠背,刚迈过去一条腿,那人忽然直起身子,伸手将我一拉,我只觉得身子一沉,不偏不倚正坐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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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那人闷哼了一声,我知道一定是把人坐重了,嘴里忙说着:“对不起。”习惯性地撑起身子,手一甩打落他盖在脸上的杂志,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看到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竟蹿出腾腾火苗。
他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地紧贴在头皮上,好像刚出浴一样。我脸上爬上笑,他不满地伸手在我腰上托了一下,我才猛然醒悟,众目睽睽下姿势不雅,有伤风化,忙抬起脚划落到座位上。
刚坐好,回转头把他盖在身上的毯子扯掉,然后拿出纸巾帮他擦脸上的汗水,心中的失落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已烟消云散,转瞬被深深的喜悦所替代。仿佛掉进冰冷的水里,被人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了落点。
他始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帮他擦汗,我边擦边打趣他说:“刚才你裹这么严?我还以为是哪个大明星怕被人认出来,特准备了一个笔记本想等一会儿,让他帮我签名,没想到是你。”
他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痛得我一哆嗦,我停下手看着他,他咬牙切齿地说:“看你出大门的时候,我扯破喉咙喊你,你理也不理,当时我就想,谢瑶池你等我追上你,非把你生剥活吞了不可。”
我把已经浸满汗水的纸巾放到废物袋里,拿出拖鞋换下脚上的鞋,系好安全带,看着他,“你现在已经有两条人命了,还要有第三条人命吗?”
他转过头恼怒地瞪着我,我笑了笑:“你脸上的寒冰能冻死人,眼中的怒火能烧死人,再把我生吞活剥了,岂不是三条人命。
空中小姐拿着一本杂志走过来,俯下身甜腻的声音问宏利:“您好先生,这本杂志是您掉落的吗?”
宏利欠了欠身,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来,空中小姐指了指旁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那位夫人想问问您,这本杂志哪里有卖?”
赵宏利嘴角微扬了扬,对老夫人微微欠了欠身:“不好意思,这本杂志没有公开发行,制作公司一共只制做三本。”
老夫人也欠了欠身,递过来一张名片,赵宏利接过来,我看了一眼,竟是国际当红××杂志的主编,老夫人优雅地说:“你手里这本杂志的策划者功力相当深厚,只小小的街头画面竟处理得这么唯美动人,文字清新隽秀,与画面环环相扣,相得益彰,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书。整本杂志虽然只有两个模特,故事情节饱满,如果有缘真想认识一下。”
她眼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