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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我们谈话,有些太厚重,心有灵犀地相视对笑了一下。
上午的行程是游拙政园、沧浪亭、狮子林。从狮子林出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因为我和宏利都是超级懒人,不愿意背重重的食物,只是象征性地带了两瓶水,我们找了一家小店,每人吃了两个生煎包,做为午饭,然后去寒山寺。
寒山寺只是一个很小的寺观,做为苏州的一个景观,只在于唐朝诗人张继途一首《枫桥夜泊》的诗,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歌声到客船。而名扬天下。
从寒山寺出来,宏利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人也变得异常沉闷,各处景点只象征性地走了一圈,我们就匆匆地回了别墅。
车到别墅门前,看到门上硕大的‘谢园’两个字,我愣了一下,问赵宏利此园的出处,赵宏利心不在焉地开着车,听我问他,抬起眼睛,竟让我捕捉到眼中的一丝疲惫。
他嘴角微扬了扬:“谢瑶池园子的简称。”他笑得很勉强,我惊诧之余竟不知道该怎么追问下去,车已经停到了别墅前面。
进了大厅,秦朗坐在沙发上浏览着网页,看到我们进来,他慌忙站起身。
宏利径直上了楼,秦朗拎起笔记本忽匆匆地跟在他身后也上了楼。
一抬头见刘嫂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里出来,在楼梯前微站了站,走过来:“走了一天,累坏了吧。”
我拿下包放到沙发上:“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饿。晚上吃什么?”
刘嫂温婉的脸上带着笑容:“少爷说少奶奶想吃露天烧烤,菜都准备好了,只等少爷下来,就能吃饭了,你要饿,先吃点水果。”
一直好奇她们姐妹怎么会在美国结识赵家?和她无意间唠起家常才知道,芳草原是留美的学生,因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一直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打工的时候,认识宏利的父母,因她主修的专业是教育,普通话也很好,就留在了赵府做家庭教师。
刘嫂二十岁的时候嫁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后来有钱抛弃了她,刘嫂一气之下去美国投奔妹妹,这些年她一直跟云英未嫁的妹妹相依为命。看着这两个女人,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丝豪没有因男人而变得愤世嫉俗,让我既惊讶又敬佩。
“日子是自己一天一天的过,即使得到别人的同情与怜惜又有什么用,用阳光的心情接受每一天,快乐就会永远在身边。”这是刘嫂在芳草临进门之前,对我说的话,让我震惊之余又有些痛心,貌似她说的这些话很有哲理,可我并没有表现出对她们的同情,她何以冒然对我一个陌生人说这些话,让我觉得有祥林嫂似的无奈,谁又知道她们笑脸掩藏下是一颗怎样的孤独之心。
芳草换了一身干净的套装,美丽中透着高贵典雅,刘嫂赶紧站起身问她:“今天第一天见工怎么样?”
芳草先向我打了招呼,然后才回答她姐姐的话:“安排我教毕业班的英语。”
芳草的谨言慎行一直让我误以为她和刘嫂一样也是赵府的佣人,没想到她却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
现代篇73
赵宏利和秦朗说说笑笑地下了楼,和他们初回来时截然不同,可我心中的疑团还是没有放下来,于公于私赵宏利有事都不应该瞒我,可是刚才他们的样子,是刻意不让我知道,中间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跟我有关?
刘嫂和芳草看他们下楼,欢快地出出进进准备着晚餐的食物。
我则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对于他们不愿说的事儿,我也不想问。
秦朗则去帮忙升火点炉子。
赵宏利坐到我身边问我:“累了。”
我坐直身子:“没有,只是伸不上手,在地下晃,怕碍事。”
秦朗已经将炉子升着,赵宏利拉着我来到花园,后园内的景象又有一番不同,满池的荷花,假山、淹没于树林花海中的挑檐小屋,前院看似新式的洋房别墅,而后院则是一个地道的古典花园。前院的新潮跳跃,后院的古朴典雅,无不体现着设计师的大胆与夸张。
吃烧烤要的就是气氛,人少了没意思,连平时不上桌的刘嫂与芳草也在赵宏利的命令下,一起落了座。
芳草的身份很特殊,处在亦主亦仆之中,原来是赵宏利兄妹的老师,现在则是随同姐姐寄托于赵府的客人,每天帮姐姐做一些杂物,但她为人很低调,始终把自己看成是和姐姐一样的人,从来没有半主身份自居。
刘嫂准备的食物很多,羊肉、牛肉、鸡心、鸡头、鱿鱼还配了几盘蔬菜。还准备了一瓶红酒,赵宏利说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