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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过来,王太医与方太医让他们告老吧。”
我一听险些笑出来,王太医五十多岁,告老还有情可原,可是方太医才只有二十几岁,我忙求情:“也多亏了两位太医的药,娴妃才醒来的。”
太后冷冷地回了一句:“这会儿你包庇他们,日后还说不定掉脑袋的罪。现在走了,还可以保住一条命,宫里可不是他们混水摸鱼的地方。既然皇上命你假扮太监,你就守些本份,多给皇上一些提点,让他小心身子骨。”
虽然听着有些不顺耳,忙答应着,太后不让我回去和乾隆道别,命身边一个太监送我回到正宫。
乾隆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不悦,我忙过去笑着蹲了一个礼:“皇上回来了。”他瞪了我一眼:“本以为你送太后出门,一会儿就能回去,陪着朕,没想到你竟然从暗上跑了。”
我笑着把乾隆的外衣脱下来:“你在别的妃子宫里,我在旁过侍候,大伙儿都尴尬。现在这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弘历给谁甩脸子呢?”
乾隆哼了一声:“在那儿待一宿,浑身不自在,娴妃什么都好,就是话多。”我坐到桌前:“看来弘历这是提点我,让我以后也少说些话,我说得话也不少。”乾隆拉住我的手:“偏你的话,朕爱听,在朕面前一副长不大的孩子样,在她们面前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让朕看着心疼。”我心里的委屈怎么和他说,就是因为他太过宠我,任我胡为,这宫里对我才有份留恋,如果日后连他的恩宠也没有了,诺大的皇宫对我来说还算什么?
乾隆走到床边,仰身躺到床上:“给朕捶捶腿,乏极了。”我笑着走过去:“弘历在别的屋里累着了,还得我给你捶腿,不怕我把你腿捶肿了。”乾隆捏住我的手,把我拉入怀中,我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有些不雅。他拍着我的头:“朕和皇后在一起安心,和贵妃在一起顺心,和娴妃在一起堵心,只有和你在一起才开心。他们都以为朕风流,和你在一起,是你的狐媚功夫高,朕一天到晚为国事操劳,大臣中又有些不省事的,让朕累心,回到后宫里,想要一片安静之地休息一会儿,上下多有怨言。”
我抬起头,和乾隆平视着:“古往今来后宫的是非多,弘历的后宫还算好的,皇后娴慧、妃子们没有几个挑事的,对我少有微言,特别皇后在太后面前总是回护我。”
正文 一百四十九
弘历把我重新按到他胸前:“这么陪朕躺一会儿,朕太累了。闽浙总督郝玉麟等奏请修理海塘工程所需款项拟以捐纳筹集,经九卿会议准行,朕不同意,他们整天在朕搅得朕耳跟子不清静。”
我坐起来:“六部九卿也是为社稷着想。”他身子动了动问我:“你也认为该捐纳。”我笑了笑:“前朝的事我不懂,历来捐纳之事,在上头看来可以缓解一些燃眉之急,但是治标不治本,富贾豪绅,为了减免税捐,对一些不法官吏实施贿赂。所募之捐大部分来自于老百姓,以至于百姓苦不堪言。”
乾隆拍拍我的头:“瑶池越来越知晓朕的心意,所说的话正中朕的下怀。”我心里好笑,在现代这样题材的片子都演烂了,我焉有不知之理。乾隆腾的坐起身,在我的脸上捏了捏:“脸上越来越有肉感了。”说完跳下地,走到龙书案前:“瑶儿过来给朕研墨。”
我走过去:“皇上你别再叫我瑶儿了,好象我是你孩子一样。”乾隆哈哈大笑:“叫你瑶儿也不吃亏,你只比永璜大一岁。”
给乾隆研墨,砚台是雕刻一条娇龙的松石砚,比在月色江声看到的质地更好,我看了一眼乾隆:“三十男人一枝花,三十女人老人家,皇上正是妙龄时期。”
乾隆拿笔在我脸前晃了晃:“自古妙龄为少女,朕可是堂堂男儿。少废话,快研墨吧。”
乾隆拿过一张圣旨,我第一次看到圣旨,觉得很新鲜,见乾隆在圣旨上写道:“为治之道,在于休养生民,而民之所以休养,在于去其累民者,凡有关运道民生者,一律动用公项钱粮,不许再派令百姓捐输。捐纳一事,原为一时权宜,无益于吏治,亦无益于国帑。”写完后,命小顺子将圣旨交于刘统勋,让他布告天下,再不许以捐纳之事扰民。
不论如何,乾隆一个封建社会的君主,能如此体谅臣民,的确不易,我拿起乾隆的笔,指了指圣旨:“皇上,把那个借给我一张行不行?”乾隆本来双手高举,身子靠在龙椅上,听我和他借圣旨,从案上拿了一把扇子,抬起身问我:“什么纸不能写字,偏要借那个,借给你也行,只是你什么时候还?”
我故意扳着手指头算了算:“驴年马月我一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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