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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走上舞台(2)
二月革命后,孟什维克恢复了世界大战期间停刊的《统一报》,在彼得格勒每日发行。普列汉诺夫回国后担任该报主编,在普列汉诺夫周围就形成了“统一派”孟什维克。他从气候温暖湿润的意大利回到严寒的北国,因气候不适,时常闹病。他抱病坚持工作,除了办报之外,还领导了铁路职工经济状况改进委员会的工作,这个机构被称为“普列汉诺夫委员会”。经过他两个月的努力,从政府和企业主那里为工人争到了经济上的利益。职工的工资有所提高,被称为“普列汉诺夫津贴”。阿列克谢耶夫将军、海军上将高尔察克、黑帮集团[直译为“黑色百人团”,是具有民族主义和宗教色彩以及忠君保皇思想的政党联盟。]的首脑普里什凯维奇、国家杜马主席罗将柯等各色人等接连不断地登门拜访他,苏维埃中的孟什维克与社会革命党人、资产阶级临时政府中的官员、被推翻的反动官僚与将军,都在想方设法拉拢这位德高望重的理论家、革命家,各种全国性会议,诸如全俄教师代表大会、全俄铁路员工代表会议、电工委员会、社会主义大学生联合会等,也争先恐后地邀请普列汉诺夫参加,希望他指明出路。
6月4日清晨,彼得格勒芬兰火车站凯旋式地迎接无政府主义先驱——克鲁泡特金的归来。这位有着纯正皇族血统的74岁的传奇老人激动地对六万名欢迎者发表了演讲:“过去,俄国人民就没有为搞中央集权的人所作的努力所吸引。通过学习欧洲的经验,人民知道了一个共和国的首要条件是广泛的独立:地方的和公社的独立,在内部生活方式如教育、农业的样式,特别是劳动同生产和消费的关系等一切问题上的独立。如果说法国在1871年宣布成立共和国后这么久还未能建立起共和国结构,那是由于第一共和国雅各宾党人的中央集权精神的力量;在瑞士和美国形成共和国结构主要基础的那种城乡的区域独立,在法国并未能实现。中央的集中权力是一个帝国的显著特点;区域的和公社的自治则是一个共和国的自治的首要基础。”
他说,为了维护刚刚发生的这场真正的革命,必须保卫俄国。革命所宣称的*以及“从许多世纪的沙皇统治和禁卫军枷锁下获得的解放”能否保住,要视抗德斗争的结果而定。这场战争是“一场解放战争”,“如果获胜,将为人类的发展开辟新的道路”。
克鲁泡特金的讲话多次被掌声所打断。他讲完话后,挤满了站台的人群一齐拥向他,欢呼致意。
协约国为俄国送回了大批主战护国人士,德国也试图通过送回反对派来影响俄国的政治走向。
1917年2月,德美外交关系正式破裂,德国陆军参谋长鲁登道夫认定这将导致美国加入协约国对德宣战,一旦美国军队登陆欧洲,德国不可能取得战争的胜利。因此,德皇威廉二世急切地希望同协约国阵营“最薄弱的一环”俄国议和,以便将东线部队全部抽调去西线对付其他协约国。1917年二月革命后,俄国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却拒绝退出战争。面对这样一个“不死不降不走”的俄国临时政府,鲁登道夫提议把坚决反对战争的列宁等流亡人员送回俄国,鲁登道夫认为:从军事角度来看,把列宁放回俄国是一个明智之举。不管俄国如何不是德国的对手,只要它不退出战争,德国就不能摆脱失败的阴影。在这一前提下,德国帮助宣扬赤色革命的俄国激进分子,其实就是帮助德国自己。
列宁走上舞台(3)
在1916年底,列宁就确定了回国行程。一条路线是经法国绕道返回俄国,但法俄是盟友,如果法国当局发现反战的列宁进入其境内的话,肯定不会轻易放行。另一条路线就是向中欧进发,经德国前往北欧,然后从芬兰回国。
据监视列宁的瑞士特工记载:“1916年12月28日,列宁提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走出苏黎世的住所,我们跟随他乘火车于上午10时来到首都伯尔尼。下车后他直接住进离火车站不远的一个旅馆,半个小时后,他走出旅馆坐上一辆开往边境小城福索祖尔斯方向的有轨电车。下车后,他边走边环顾四周,随后走进德国驻当地的领事馆大楼,此时是中午12时30分。直到第二天下午16时,列宁才走出领事馆。大约四个小时后,他坐上了返回苏黎世的火车。”
实际上,列宁此次福索祖尔斯之行,是与德国特使冯·罗姆贝格伯爵会谈,协商了两套护送俄国革命党人回国的方案。第一套方案是从瑞士乘坐专列前往德国,再经过德军占领下的波兰或中立国瑞典进入俄国。鉴于俄国向瑞士提出过引渡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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