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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都有欲望呢,为什么偏偏你坐怀不乱?”
“因为,我发誓不成为你那样的男人。”子辰慢慢的说,“我不能让舜茵重复妈妈的命运。”
时昕鸰忽然恼怒起来:“对于我和你妈妈的事情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发表评论!” 时昕鸰说完这两句之后并不打算进一步说明,而是转开话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谁让我是你爸爸呢,蓁蓁求我想法子把你弄到她床上去。” 时昕鸰说完这话之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说道,“我暂时没有和她合作的打算。不过以后很难说。也许我会把你这些年的成就一一告诉舜茵,因为我看上一个好的儿媳妇了,她更适合你。你看女人太没眼光也没标准了,经历的两个都那么糟糕。我得帮帮你。”
子辰看了父亲一眼,淡淡的说:“爸,你越来越无耻了。”
时昕鸰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我要是女人我也喜欢你,你简直是为女人而生的,你是她们的公益玩具。”
子辰向后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他的睫毛在夕阳中镀上了一层橙红的光,上翘的弧度有些像中国古建筑的飞檐,睫毛翕动时,夕光闪烁,异常美妙。
永远一无所获
叶蓁蓁觉得子辰处于一种绝望的状态。他不认为这个秘密会一直隐瞒下去,这是他主动说出来的原因。子辰本性是善良的,所以他才会为此坐卧不宁,而不是沾沾自喜。更深层的原因是:子辰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划到叶蓁蓁这个行列里去了,所以他才对同类倾诉。蓁蓁并不打算把这事抖搂给子辰新婚的妻子,即使那妻子就是颜舜茵。人在遭受太多打击之后通常只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很少再继续那些漫无边际的梦想。蓁蓁需要子辰的怀抱,哪怕是暂时的,哪怕见不得阳光,她仍然爱着他,仍然深爱。
她没有去四合院看望过颜舜茵,因为她绝对无法容忍子辰的身边依偎着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什么反应,那太不可想象了。她把颜舜茵约到外面吃饭,选的还是什刹海那家小餐馆。颜舜茵清楚的记得当年子辰坐在哪个位置上,并且模仿他坐在那里的姿势,说:“真是玉树临风的少年。一直忘不了他当时的样子。”
颜舜茵小心的坐好,因为怀着宝宝,她挑选食物很谨慎,咖啡和饮料都没要,只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和一杯罗宋汤。
舜茵对蓁蓁有些心怀愧疚,她从小在叶蓁蓁面前就说不了硬话,现在越发有些心虚。
在叶蓁蓁来说,如果不考虑法律责任的话,她很想照着颜舜茵的肚子狠踢一脚,那肚子怎么看怎么刺眼,明明应该属于自己的福分,怎么居然把自己绕成局外人了!蓁蓁说:“我过的很不好,其实你看都看得出来对吧?我在美国没赚到一分钱,而且沦落到站在街上喊陌生男人。此外我得了子宫癌,因为没有钱治所以听天由命。”
蓁蓁的态度平淡得象在背书,不知是否某种极致的反弹,她一点悲伤的神色都没有。舜茵却差点掉下泪来,她太能理解那种孤立无援的痛苦了,所以她立即表态说:“你去子辰的公司上班吧,李澈就是我介绍去的,他干得挺好的。你正好学的是工商管理。他们公司福利特别好,工作也不累。”
舜茵惟恐蓁蓁拒绝似的,抓着蓁蓁的手说:“你先治病,我给你钱治病!一定能治好的,要有信心!”
蓁蓁的眉毛挑了挑,说道:“子辰的钱都是你管?不过也是,他好像赚了钱就一定会交给老婆的,好孩子啊!”
舜茵说:“他公司的财务我不管,他收入是直接划到我卡上的。”
“这样说来,他连公司的帐都想让你管?他对你也太放心了。“蓁蓁说,“不过你确实值得放心,就是把银行金库的钥匙给你,你也不会进去拿钱的。我这人其实比你傻得多,直到进了时氏集团,才知道时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抛开现金流不说,光是他们祖辈传下来的那些古董,市值就无法想象,子辰对艺术品有那么好的眼力,和他从小就泡在那些宝藏里是分不开的。我真是蠢得该死,居然错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却被那群美国暴发户迷惑了,有时候,我真觉得,机会在身边的时候,你是很难发觉那是机会的。”
对这些,舜茵并不清楚。她很少去子辰公司,家里那些瓶瓶罐罐,真品赝品她也不关心,听爷爷说,宛县老家的地窖里本来堆着不少,可惜文革时全被红卫兵小将破四旧了,她从来都没见过。时家要不是解放前纷纷迁居国外,估计到今天也是一无所有。舜茵觉得财富实在是个很虚幻的东西,甚至颇为可笑。就为那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虚幻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