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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与天朝大军呈现对峙观望形势,谁也没有跨出楚河汉界半步。这一耽搁,足足僵持了半年之久,半年后,鬼王大军和南理国大军突然撤军。
许是战略线拉开太长,双方都已经吃不消,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只是事实如何,无人可知。
只道两国一夜撤军,仿佛约好一般,不做丝毫逗留。
半年后对于楼止失踪之事,群臣业已淡漠,偶尔三三两两有人提起,云殇也是一语带过,不愿再提。
久而久之,群臣知晓皇帝的心思,便也无人再提,楼止的去向和千寻的生死,便成了天朝的一桩悬案。
天朝大定,天下太平。
耳闻丝竹声声,却不见昔人容颜。
身着龙袍,云殇伸手推开空置很久的琉璃阁。犹记得她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些青葱岁月,那些最简单的日子,始终历历在目。
“皇上,颠狼寨如今占山为王,只怕……”砚台蹙眉,却见云殇视线微凉的望着那熟悉的房间,终归一声轻叹,“皇上,时候不早了,该用晚膳了。”
云殇敛了眸,面上略显失落,“朕第一次看见她,只觉得相似。那次她救了朕,朕亲眼看见她脊背上的印记,便打定了主意,要在九哥之前与她相知相守……”
他顿了一下,终归痴痴笑,“可惜,朕还是输了。”
抬头,夜幕将至。
心,微微疼着,唇边依旧是温润的笑意。
阿寻,是我负了你,原想着教你恨着我也是好的。可惜到了最后,你却连恨都不屑给予。到底是我输了,输了自己,成全了你们的四海为家。
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四海为家。
我,做到了……
终归除了天下,什么都没了。
☆、第471章 拓跋翎
马蹄声声乱,望着越来越远的大漠,拓跋翎笑颜如花,扭头望着身旁的师父。越发得意,“多谢师父再造之恩。”
他是圣手门掌门人,玄机子。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却是墨发如缎,一身的仙风道骨。
闻言,玄机子眯起眸子,扭头望着马背上一身英姿飒飒的拓跋翎,只淡淡道,“你我有缘,自当惜缘。不过,来日莫要恨着为师才是。这带你出来,是福是祸,尚未可知。”巨场估弟。
拓跋翎蹙眉不解,“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跟着师父。还能有什么祸事?”
“自古情这一字,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国之不国。”玄机子摇着头,望着拓跋翎的面相,到底一声轻叹,“孔孟之言不可费。自古红颜多祸水。以后,便叫孔翎吧!”
音落,拓跋翎剑眉微蹙,越发的不明白。
顿了顿,策马追上玄机子,“师父,我们现在去哪?”
“回南理国。”玄机子道,“带你去见见你的师兄们。”
“师父有几个徒弟?”拓跋翎问。
嘴边噙着笑,玄机子袍子随风大动,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你是第三个。”
拓跋翎一笑,“我喜欢三这个排行。不为第一,不做第二,只当第三。”
“你当淡薄名利,却不知名利命中存,避无可避。”玄机子的话。越发深奥,说得一旁的拓跋翎,更是半点都不明白。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拓跋翎摇头。
玄机子一笑,“你这心窍不在此,难怪听不懂。天机不可泄露,以后自当明了。”
语罢,加快了脚程。
快马加鞭,拓跋翎扭头回望着消失在沙漠尽头的帝都。按照母亲的性子,只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这个不孝的女儿。那么此生,怕是回不来了!
轻叹一声,抿着唇,拓跋翎勒紧马缰。
就算永远回不来,就算永远不被原谅,她也不要当这个女帝,更不想成为这种无情无爱之人。她想放胆去爱。放心去做自己,自由自在,不受束缚。
什么帝都,什么帝国。什么女帝,都与她无关。
十三岁的女子,正当喜好自由,对外界的一切都好奇。
年少时,若然有了错事,可推脱为“少不更事”。这“少不更事”四个字,俨然是最好的托词。若然年岁渐长,才发现“少不更事”四个字,何其伤人。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任性,从不是理由,伤害才是最后的结果。
站在山门之前,拓跋翎骄傲的昂着头,宛若帝都内骄傲如孔雀的女帝继承人。
偌大的红漆木门,苍遒有力的匾额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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