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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锦鸿轻轻吻了女子的脸颊,柔声道:“起来收拾下,跟我走!”
女子从他怀里微微挣脱,睡眼蒙眬地问道:“去哪儿?”
“跟我回府,做我的女人,你我共享欢乐,岂不比这儿好!”锦鸿抚摸着她娇美的容颜,轻声说道。
女子娇憨地一笑,孩子气地摇摇头,像猫一样地慵懒伸腰。
锦鸿看着女子慵懒的风情,心念一动,想起昨日偶遇后还没打听她的姓名,不禁道:“我还不知你的芳名,老称呼你‘姑娘’,太过见外了!”
女子系好肚兜,合上里衣,麻利地穿上青布衣裙,最后用竹簪轻轻挽就倭堕髻,凤眼一挑,嫣然一笑:“我叫瓣儿,父姓染氏。”
“染瓣——染花色,柔若瓣!”锦鸿细细地品味,赞道,“果真是好名字!”
染瓣微笑不语,端起一个木盆,拎起一个竹筒,下一刻就出了门。
“我去洗漱一下,回来给你做饭!”娇音还回荡在屋内,人已飘然不见,只留下一阵幽香。
锦鸿得意地眯起眼,打定主意,一定要带染瓣回家。
溪水畔,青衣女子正浸湿丝绢细细擦脸。现在只是初春,草木还未探出淡淡的绿色,溪水也冰凉入骨,而女子却无一丝惧意,丝绢沾满水,对着溪水一点一滴地擦拭,眉眼肌肤吸沁了水意,一刻间鲜活了起来,眉目更添柔媚,唇瓣更加娇艳,就连苍白的面颊也染上了浅浅桃色。
染瓣用溪水翻来覆去地擦拭了好几遍,直到满意了,整个人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抬头望向无边无际的天空,唇边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锦鸿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眼睛一直往旁边的染瓣身上瞟,这便是古人说的秀色可餐吧,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她的美丽。说来也奇怪,刚见她出门洗漱时,没带什么胭脂水粉的,怎么洗漱回来,仿佛上了新妆,气色红润,艳光四射,娇艳得如水蜜桃一般,水嫩丰灵。
吃完饭,染瓣坐在锦鸿的腿上,在他怀里低声细语:“瓣儿与公子相识,已是莫大的福气,瓣儿也不是那痴缠女子,定要公子负责。瓣儿从小在乡野长大,习惯了粗茶淡饭的自由生活,跟公子回去,一定粗鄙不通世故,到时公子为难,瓣儿不忍。 只求公子多陪瓣儿几日,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
染瓣细细的嗓音带着柔柔的乞怜,仿佛在诉说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可在锦鸿听来,却感动得无以复加。他没想到,这娇柔羞涩的女子竟有这般心胸。他怜爱地拥紧她娇小的身躯,欲念一动,意乱情迷道:“我……我定不会这般委屈你……”
还是在院子里,二月的冷风吹得染瓣微微战抖。她任由锦鸿剥开自己的衣服,大掌抚遍每一处肌肤,仿佛燎原之火;红唇轻笑,凤眼半眯,感受着激□望。
在不断碰撞的狂野中,染瓣扬起脖颈,回头看见自己右臂渐渐浮现的青色印记,愈发清晰。她微微一笑,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几日几夜的颠鸾倒凤,娇喘婉吟,使锦鸿仿若登仙乐极。每每醒来,他都感觉恍若春梦一场,只有触到怀中的软玉温香之时,才有真实的感觉。
如此逍遥生活了一个多月。一日,锦鸿见染瓣面色忧虑,神情恍惚,不禁问道:“怎么了?”
染瓣回过神,垂首投入锦鸿怀中,小声说道:“公子,瓣儿这两日食欲不振,经常呕吐,我算了下月事,已迟十日,想必瓣儿已经有了公子的骨肉。”
锦鸿大喜,他成婚三年,妻妾却不曾育有子女,而今瓣儿有喜,若是麟儿,香火就可延续了。他激动地抱住染瓣:“赶快随我回去,这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一切有我!”
第二日,锦鸿快马加鞭,带着瓣儿赶回京城锦府,上禀父母,下聘新妇。锦鸿父母虽嫌染瓣出身贫贱,不过母凭子贵,对于抱孙心切的二老也算是喜从天降,也就默允了这桩婚事。
于是,京城书香门第锦府于三月初六迎娶新妇,礼部侍郎锦鸿一妻三妾之后,又增一位美若天仙、喜怀麟儿的如夫人,成为街头巷尾男人的艳羡美谈。
初夏午后,湖水幽幽。
锦鸿与染瓣在锦府后花园内游湖泛舟,饮酒作乐。锦鸿望着她有点明显的腹部,又细细端详着那愈发美丽的面容,不禁叹道:“不知瓣儿用何灵药,这眉未点,妆未化,确是出奇的秀美,浑然天成。相比之下,我那几位夫人就是庸脂俗粉了,哈哈哈。”
罗扇微微一挡,遮住半张容颜,染瓣娇笑道:“瓣儿怎敢与夫人相提并论,瓣儿粗野惯了,用不惯那些胭脂水粉,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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