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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被人杀死在荒郊野外了。大哥与姐姐情投意合,对雁儿,雀儿更是疼爱有加,我们怎能夺了他的女儿?”
“那你的意思是?”
“叔父,大楚自开国以来便没有贬妻为妾的先例,丁家欺瞒长子已娶亲的事实在先,之后丁文长更是一年都没入过姐姐的房,而且丁家居然有人给姐姐下毒,不如……不如让丁文长写下休书,就说姐姐是以再嫁的身份与大哥成婚的,这样雁翎与雀翎也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这……”宋维德脸色凝重,不住摇头,“丁家贬妻为妾确实不妥,但我们也万没有让人事后写休书的道理,而且,听修文说,胡三,他……”他似乎难以启齿,许久才憋出一句:“他出身草莽,恐怕对双胞胎的名声有碍。”
“叔父,碧琰山庄是正当的地主,地契上可有柳县的官印,大哥这些年还在绿石镇开了一个善堂,怎么能算是草莽……”
“这事恐有不妥,不如等回去后再商议。”宋维德说了一句推诿之词,看表情似乎十分不赞成。
宋舞霞本想再顺便提一下丁立轩的抚养权,见宋维德一副不想多谈这个问题的表情,只得放下了话题,转而要求:“叔父,雁翎,雀翎从小便跟着我,我想让她们和我一起回去,您看……”
在宋维德心中,如果不是宋修文收养她们,雁翎,雀翎即便是宋家名正言顺的外孙女,但父亲仍在,没有跟着姨母长住外公家的道理,所以他并不想答应,但是宋舞霞神色坚决,只得点点头,后面还是加了句:“你先起来,这事无论怎么说都要问过修文才是,他才是皇上封的郡王。”
宋舞霞顺着宋维德的台阶站了起来,转回了之前的话题,问道:“按叔父那么说,以前我知道两位姐姐的事?”见宋维德点头,她不解地说:“按姐姐的说法,当日追杀我们的人可能是想毒害姐姐的人,可姐姐为什么不回家,反而要带着我出城呢?这事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宋舞霞拧眉,一副十分疑惑的表情。在她的故事中,唯一无法合理解释的便是当日她们为何不回宋家。她故意在宋维德提出这个问题前主动表示不解,就是为了避免自己被问这个问题。
她本以为宋维德会简单地表示自己也想不通,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想到理由了,用十分沉痛的表情说:“我想,一定是霞儿怕家里有人认得她,所以不敢回去。她真是傻,我早就给他送过信的!”
一听这解释,宋舞霞恍然大悟,换嫁的事被说了出来,便能解释五年前为什么逃出城,而不是回宋家。至少表面上这个理由是站得住脚的。不过看宋维德想也没想就说出这话,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早就把这个理由准备好了。
不管怎么样,话说到这里,也算是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下,把从换嫁到相认这几年间发生的事拼凑成了一个完美的故事,大家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做每件事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宋舞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宋维德也成功地塑造了自己的正面形象,至于真相是什么,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房间内,待宋维德走后,宋舞霞仔仔细细思索着他说的故事,想从中找到破绽,可惜,虽然事情连贯起来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分开考虑,又觉得每件事都合情合理,除了那些不断想追杀她的人。
房间外,宋修文见亲生父亲出来,急忙迎了上去,焦急地问:“怎么样?她——”
“她应该是清霜没错,未免万一,过些时**再找机会比对一下她的字迹,至于她说不记得以前的事,看起来像是真的,但你还是让你媳妇找几个机灵的丫鬟看着点。”
宋维德一边说,一边回忆着之前与宋舞霞的每一段对话,然后微微皱起了眉,“我想陆博涛已经知道宫里的是墨儿,再怎么说皇后都是他一母同胞的姐姐,以后我们要倍加小心。至于我给她们姐妹办葬礼的事,今日她没问,我也不好直接解释这件事,你找个机会让人告诉她,我们没有大张旗鼓找她,甚至宣布了她的死讯,不过是为了保全宋家的名声,以及她的闺誉,作为宋家的女儿,她会明白的。”他说得胸有成竹。
见儿子只是唯唯诺诺地应了,他用余光瞥了一眼,继续说道:“对外你也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说当年她病重,在尼姑庵养病,遇到一个神尼,金口玉言,说是,必须办一场丧事,才能让她躲过此劫。”他点点头,似乎对这种说辞很是满意,走了两步补充道:“对了,你不要忘了找一间偏远的庵庙打点一下,虽不指望别人相信,但该做的还是要做。”
“那皇上那边?”
“皇上能准了你我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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