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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张雯个电话,但是她上次和我通话口气让我胆怯。不打吧我又想她,又牵挂她,不知道她现在是好是坏。我拿起电话,又放了下去,犹豫来犹豫去,最终决定用最古老的办法——投硬币。正面向上就打,背面就不打。
我取出一枚硬币,抛向空中,硬币应声落地。我一看,正面。打。天意不可违。我吸了口气,提了提精神,拿起电话拨了张雯家的号码。“嘟——嘟——嘟——”,我的心随着电话里的“嘟——”跳动着,它的“嘟——”越来越多,我的心越跳越快,就是迟迟不出现一个声音“喂”。我更加的紧张,十几声之后,依然没有动静。我挂断电话。我又吸了口气,缓缓的拍拍胸脯,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再一次拿起电话,按下“重拨”,结果依然和前一次样。我情绪低落的放下电话。不知道张雯去了哪里。片刻之后,我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给洪传打电话,洪传依然不在家。给冯超打,冯超说自己整天在家躺着,睡了吃,吃了睡,完了再去打打游戏,放假这么些天来自己都长了近十斤肉了。给孙建国打,孙建国说他连续打了几天麻将了,眼睛都打迷离了,睁眼闭眼不是二筒就是四条。
放下电话,我往沙发上一躺,一不留神睡着了。
马晓萧回来的时候接近十二点了。她把我叫醒我问她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马晓萧说别提了,差点出了车祸。我昏欲的精神瞬间提了起来,急忙问,怎么回事?马晓萧说,出网吧的时候没留神,一辆摩托车急驰而过,把我带倒了,划了一下。说完她把手臂伸了出来,在胳膊肘子处缠了一个绷带,白白的带子上微微渗着血迹,里面的血还有往外溢的趋势。我问道,疼不疼啊。马晓萧说,不疼了,刚划的时候疼的要命。我说,撞你的那个人呢。马晓萧说,那个家伙见网吧门口没有人,地势又宽阔,本来还减了速的,在他回头环顾了之后,加了油门又跑了。然后我回到网吧找到我舅舅,舅舅送我到医院,简单的包扎一下我就回来了,他也就回网吧了,表妹留在他那边没让我带回来。我长出了一口气说,好在没大碍。马晓萧气愤的说,这人也真是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安慰她说,别再动怒了,那样的人自有天惩,你应该庆幸的,没伤得很厉害,只是擦破了皮。马晓萧看了一下我说,也许你说的对。
我给马晓萧倒了杯水,拿了点消炎药,她服了下去。然后马晓萧问我,有什么打算啊。我说,准备明天回去。马晓萧正要放在桌子上拿着杯子的手突然不动了,看着我说,你明天就走。我点点头。她没做声缓缓的放下杯子,我看得出她这个时候忧伤的眼神。半饷,马晓萧说,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相处的的几个小时了。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样说。马晓萧说,你回去了,我不回去了。我说,你说的是你不再去给你舅妈帮忙。马晓萧点头说是。然后她又接着说,我的愿望是自己开一家小店,舅舅也帮我联系好了,他深圳有个战友,也是他最好的一个朋友,他说让我半个月后过去,那边的店面一切都安置好了,资金也都到位了。开始就当是我给舅舅打工的,收入的钱百分之九十是他的,两三年后他就会把店子转交给我。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11)
那是一家什么店子啊?我问。
时装店,也是我最向往开的店子。马晓萧回答我说。
马晓萧说完就沉默了起来,我几次都欲言又止。我们彼此一起沉默起来。马晓萧摆弄着桌子上的玻璃杯,不时的转过脸来看我一下。我则是一动不动的呆坐在沙发边上。
时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清晰可辩,入夜的城市没有白天和晚上的喧闹,周围安静至极。我听得见彼此的呼吸,我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这样的一个气氛,我又一次感觉有种异样情素的弥环。
赵朔,我——马晓萧到嘴边的话突然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像是这话的分量很重,而喉咙的流量达不到要求。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双眸晶莹闪亮,这样的眼睛对我来说是何等的熟悉。张雯,是张雯的。没有人比我对这双眼睛的记忆更深刻。恍惚间我感觉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马晓萧,而是张雯。是张雯在对我说:原谅我,我们回到从前吧。
我如僵尸般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出张雯的身影。
其实——我——马晓萧又说话了,有些紧张和慌张,又有些语无伦次,马晓萧始终说不出自己内心的话,任它们折磨着自己的腑脏,同时也吊销着我听觉神经——这比吊销营业执照还让我函授。
其实——今天你真的把我吓坏了,我在海面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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