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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吩咐她送到厨房去烤,又特意叮嘱那小丫头说:“这个是我做的,这个是四奶奶做的。”
四奶奶好笑地问她:“分这么清楚做什么?”
舒舒跟四奶奶说:“自然要说清楚,若厨房以为都是我做的,未必肯像上次那样用心了。”
四奶奶又问:“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告诉厨房都是我做的呢?”
舒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做的那么丑,若告诉了厨房都是奶奶做的,那不是给奶奶丢人么。”
“扑哧!”
四奶奶笑:“你心里头原来还有这些弯弯道道的。”
“主要是跟奶奶的一比,我的做的太丑了!”舒舒捂脸。
主仆两人聊了一会儿厨房就把曲奇烤好送来了。
四奶奶打开来看,舒舒的那份火候果然要比自己的差些,不由微微摇头。
尝了一块,虽说比不上上一次的,却也还好,便跟舒舒说:“你赶紧悄悄给他们送过去吧。”
说着又笑:“别回头贪嘴自己都吃光了。”
舒舒吐吐舌,听话的打了包。
因不是送给大人物的,又不能显得太扎眼,所以没有用盒子,只是拿纸包了,又拿零碎布头在外面裹了一下就算完。
舒舒抱起包裹就要走,又想起来问:“那奶奶这里……”
四奶奶笑说:“你自管去吧,做了曲奇我也有些累了,正好去歪一会儿。”
舒舒便服侍四奶奶上了床,然后才遮遮掩掩地往菊园去。
——一半是因为自己现在终究做的是不大见得人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防着点三爷的意思。
可总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半道上,舒舒不幸,遇到了三爷。
三爷倒不是存心在这儿堵舒舒的。三爷也是个孝子,此刻刚给老太太请安完出来,至于请完安为什么没有回他的兰苑而走上了这条厨房过去竹园未到,左近就是柴房的路——其答案应该是不言而喻的。
最要紧的是这条路足够偏僻,除去饭点,平时很少有人走动,眼下便是除了舒舒跟三爷,一只鬼影都不见。
我这是回去呢回去呢还是回去呢?
舒舒下意识转头就要跑,只是三爷也早看到她了,又知道了她惯是个会跑能躲的,当下就喝住了:“不许跑!”
你让我不跑我就不跑啊,何况你根本也没说谁不许跑不是!
舒舒不管不顾地就跑了起来。
三爷想是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漏洞,又连忙补充说:“说你呢,舒舒,不许跑!”
舒舒只好停了下来,转过身去规规矩矩地抱着包裹给三爷行礼,恍然才发现三爷一样说:“原来是三爷啊,三爷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会不清楚?”三爷慢悠悠地晃到她面前,若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柴房那个方向。
舒舒忙退了两步,有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三爷又往前走了两步,笑眯眯地,不怀好意地问:“你看到我……跑什么?”
“我没有看到三爷啊!”
舒舒不好再退,只能硬挺挺地站着,矢口否认:“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东西拉了,要回去拿。”
“哦,拉了什么东西?”
三爷也不揭穿,就那么笑眯眯地逗着。
又吸了吸鼻子:“唔,曲奇的味道……听说你跟四奶奶会做曲奇,原来是真的。那我的礼物可送错了。”
“嘎?!”
舒舒愣了,什么礼物?
接着想起来,又没说要送给她,也许是送给四奶奶呢,就没搭茬,只顾着眼珠乱瞟,只是,除了回头路就怎么也瞟不到一条可以绕过三爷的路。
“那个,三爷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拿东西了。”舒舒说。
“谁说我没事了。”三爷突然一倾身,靠到了舒舒耳边,放浪地吐气道:“你那天撞到我那里了,现在还在疼着呢……”
噌!
舒舒的血压和火气顿时一齐都上来了。
这可是红果果的调戏啊,调戏!
又想起小蝉的事,想着她一个女孩子小小年纪就被他骗去了身子,还因此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新仇旧恨攒到一起,舒舒不假思索地又是一抬膝。
满打算像上一次一样顶完了只作失手,然后拔腿就跑,只可惜三爷也是“吃一见,长一智”的人物,早在她的膝盖还离他的致命处三十公分的地方就狠狠地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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