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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也比较不那么怕暴哥了。」
「暴哥本来就不可怕啊。」阿拓说,然后紧紧抓着我的手。那股磅礡的内力再度绞得我花容失色。
「妳不要急,慢慢等,真金不怕火练,爱情不畏等待。」阿拓真诚地鼓舞我:「妳那么好,泽于一定会发现妳的。」
阿拓这番恳切的言语,后来深深影响了我。
每当我心灰意懒,每当我想要放弃,我就会想起阿拓话中的魔法。
使我坚定不移,使我坚定不移,使我坚定不移。
泽于一直没有开心起来,我只敢跟他传纸条,请他加油。
只有他带社团学弟们到店里讨论新生杯辩论赛的时候,他才会将系住眉头的枷锁打开,口若悬河地带新生讨论攻防的论点。
那时候的他,又帅,又聪明。
我一直以为辩论赛的题目都是形而上的问题,例如「男人该不该让女人流泪」、「爱情重要还是面包重要」、「劈腿是否是人生必经的课题」这类的五四三题目。
我当然错了,错得离谱。
光一个交大新生杯辩论赛的复赛题目,就已经定到「我国不应采行二分之一退学制」,而决赛的题目则是「安乐死不应合法」,这么严肃不苟言笑。
也所以,我很喜欢趁客人少的时候,坐在他们的身边听讨论。
「学弟要记住,打安乐死应不应该合法的策略有多种,如果你们从道德价值层面出发大概分成两样,看是要打生命自主权的高价值命题,还是要打人同此心的低价值命题。如果从前者来打,就要注意落入是不是谁都拥有生命自主权?谁可以掌握别人的生命自主权?并且要区分出法官为何可以决定犯人的生命,但医生却无权决定病人的患者的生命期限?务必要抓紧这个区分,然后。。。。。。」泽于说得调理分明,我在一旁都忍不住猛点头。
后来泽于带的交大土木一年级队果然赢得了冠军,还到店里大吃一顿庆祝。
也许从社团的种类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特质吧?
泽于参加辩论社,不管是参加前就已经很聪明或是参加后才变灵光,总之最后都会是个脑袋一流的聪明鬼;而阿拓跟我哥都是直排轮社的,我瞧都是笨蛋。
说到这,我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为什么一直想做归因。
从咖啡、从社团、从任何一个小细节,我总觉得见微知着是很有道理的,可以帮助我在短时间了解一个人。
但阿拓就不一样了。他觉得看一个人就看一个人,看其它的东西都没有用。
礼拜六,阿拓到店里让我依约请了一杯低咖啡因苏门答腊。
「请假吧,我要去代朋友家教,带妳去见识一个让妳忘掉所有烦恼的人。」
阿拓指着手表,一口将我精心煮的咖啡干掉。
「不会吧?现在?跟你去家教?」我简直哑口无言。上次我跟阿拓说要他赔偿我的精神受伤只是开玩笑的,所以也没真的打电话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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