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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雷丰瑜笑了笑道,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来日方长,我以后慢慢跟你说。”说着重新拉住我的手,“地上滑,我们还是拉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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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才刚起身,李云锁就来拜年了。
李云锁今天打扮倒是挺正常的,身着一件紫色貂绒大氅,头戴同色的貂绒帽子,不过依然是个极亮眼的小伙子。
“龙大人恭喜发财、大吉大利。”李云锁一进门就是一大串的吉利话。
“大吉大利是不敢贪图,今年能平平安安就好,发财什么的更是与我无缘了。”我笑着自我调侃着,其实说的倒是真心话。
“其实龙大人你是个大财主呀,普天之下也没几个比你更有钱的了。”
“李大人你别拿我开涮了。”
李云锁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疑惑的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厚厚一叠都是一万两的银票。
“这是?”
“这是那些铺子今年剩下的盈利。”
“铺子?”
“陛下原本私人所有的那些店铺现在都是你的了。”
看他说的一本正经不像作假,我奇道:“何时成我的了?”
李云锁指了指我手上的戒指道:“打从给了你那戒指起。”
见我不明白,他示意我把戒指取下来,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小盒印泥,把那枚戒指在印泥里滚了一滚,然后抓起我的手,把戒指在我的手心里滚动了一圈,我掌心中出现了一条线条简约却意态生动的游鱼。
“看到了吧,这是印信。”
“设计的真是巧妙,那这些铺子我能卖吗?”我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似的。
“不能,你虽有印信却没有房地契,不过它的收益归你,只是我和我的人都没有俸禄可拿,我们全靠这些铺子养活,所以一年下来剩下的就这几十万两。”
我深吸了口气,让脑子略微清醒了下,“为什么?”
“我只是奉命而已,不过有一件事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得到的不仅仅是这些银钱,你还可以随时让铺子里的人去做任何事哪怕是死,这也包括我在内。”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成了特务头子老大的老大?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
“你手上不是还有一枚。”我指着他小指上那枚戒指道。
他褪下手上的戒指,递过来。
我接过来一看,他那枚戒指虽与我的看起来一样却没有花纹。
“我这枚只是身份的标志,只能受命行事而已。”李云锁起身拍了拍我的肩头,“陛下对你的恩宠如此,你要知道感恩呐。”
后来李云锁何时走的我不知道了,我脑子里乱哄哄的。之前在江南时这戒指已经在我手上了,我曾经问过李云锁关于铺子的事,他却并未言明,可见那时雷丰瑜有可能是有打算分我些红利,却肯定没打算让我知道太多,但现在这枚戒指的大部分权利我应该都能使了,雷丰瑜又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把如此重要的权利交给了我?
总想着能发财,但这财凭空从天上掉下来,却直接把我砸蒙了,再加上家里还有个不定时炸弹,我也没心情拜年了,“爹、娘我觉得很乏,想回去再歇歇,就不跟你们去拜年了,亲戚们那帮我问个好。”我对父母交代了一声就准备走。
“三儿,带着点饺子吧。”我娘追出来,把一小盆刚出锅热气腾腾的饺子塞在我怀里。
看着这饺子,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抱着饺子往回走,在兵营门口正碰上胡将军,“胡将军,病都好了吗?”
“什么病?我老胡结实的很。”胡将军拍着他的大肚子道。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一跤。
心里虽乱,但首要的还是得料理家里那位。
“喂,泰山吃点东西吧。”回到家,我殷勤备至的招呼无赖道。
无赖脸冲里躺在床上还睡着没起来,我招呼他,他没听见一样动都没动。
我觉得有些蹊跷,轻轻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他哼哼了两声还是不动。
动手把人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紧闭,脸上带着病态的酡红,嘴唇苍白干裂。
病了?
我突然想起一事,揭开被子,果然见他右肩上一大片乌黑发紫的淤血,且肿的厉害,象变质的猪腿似的。
哈哈,骆子长的铁拳果然不是白给的,他挨了一下子,伤得极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