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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然后就势坐到了昨天才拖过的干净地面上,苏彻学着我的样子也盘腿坐在我的对面上,笑嘻嘻的看着我,以一个小小倾听者的坐姿,很让我觉得欣慰。
是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就算他听不懂又何妨?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坚强的臂湾,或者一个安全而踏实的怀抱,亦或者,一个安静又贴心的耳朵,就已足够。
女人的要求,很多时候多么简单,只是很多男人不懂罢了。
长舒了口气后,我们娘俩展开了第一次特别的情感交流,交流的内容关于他未来的老爸、我未来的老公,很严肃的话题,我们却盘膝坐在地板上,轻松的开场。
没办法,当你揣着关系到你未来终身大事的问题时,而你对面即将接住这话题的是一个五岁的小屁孩,我想你也会像我一样,再也严肃不起来的。
我说:“如果以后我们不跟剑锋叔叔在一起了,怎么办呢?”
苏彻歪着脑袋,不解的反问我:“妈妈真的跟剑锋叔叔吵架了吗?刚才不是说过几天就会好了吗?”
我被反将了一军,想了下回话,“我是说如果嘛,只是假设,如果是这样,你要怎么办呢?”跟小朋友讲话果然太婉转了,他们会听不懂。
“不会的,剑锋叔叔喜欢妈妈,也喜欢彻彻,会跟我们在一起的。”
“……我只是说如果。”拜托,能不能不钻牛角尖啊?!还是我本来就不应该抓个小朋友说这话题?哎,真作孽。
“哦,如果啊。”苏彻这会儿听到重点了,摸着下巴,装出很博学的样子,眼珠子转了两圈,说出了一句超精辟的‘歪理名言’,直接将我击倒。
他说:“如果剑锋叔叔不要妈妈了,那妈妈就跟木头叔叔好吧。”
“噗……”要不要这么没主见啊?此刻,什么词都形容不了我的心情,简直空前的无法描述,除了想吐血,还是吐血。
如此小年龄层,却如此墙头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简直令人不敢正视。
而能生出这么叛变的儿子,我简直……简直瞬间相信了基因突变论。没有突变,哪来这样的儿子?我自认为我的DNA里实在没他那惊人的思维和逻辑。
太叫我失措了。
“儿子……你真够墙头草的!”我实话实说。
“妈妈,墙头草是什么?”苏彻的好学劲又来了。
“墙头草就是风一吹就两边倒,形容没什么主见、又没坚持的人。”
“哦,那我不是,我觉得我挺有主见的……妈妈,主见是什么?”
“主见就是……”我扶着额头,开始怀疑我这个决策真是失误,不仅失误,好像还在严重的离题中。
为了挽救这个还未展开就看似即将要夭折的话题,我稍稍挣扎了下,拉回话题,“我说儿子,我们能不能先讨论一下,你怎么会跟李……”我的话没说完,八戒背媳妇的铃声划破房间里的宁静,迫使我不得不暂停下话题,接起电话。
进水的手机虽然还能接,屏幕却已是黑屏,我不知道是谁的来电,只好开口询问,“你好,哪位?”
“你不是就打算把我扔医院不管了吧?”李柏杨的声音中气十足、气运丹田,可一点也听不出受了重伤,我想到刚才扶他的时候他的那个诡异的表情,想丫的难不成真的是装的?我承认是因为刚刚经历过被隐瞒的打击,我现在有些杯弓蛇影。但到底是不是,我还是很迟疑。
“怎么能不管你呢,我还得过去看你到底死不死得了呢。”想到他有可能是伪装的来骗取我的同情心,我的嘴就痒痒的说不出好话来。
李柏杨听了我的话,顿了好几秒不说话,然后我听得出他笑了,带着戏谑的笑顶着我的话,“还舍不得死,我死了你不得守活寡了。”说完还故意把‘活寡’两个字拖了长长的尾音,真叫人想杀过去阉了他。
“李柏杨你老实说,你这受伤成分真实程度有几分?”我问出这句话,心里想的是,如果他真的是受伤了,听了这样的话会不会更受伤?但是,如果是假的呢?我一开始流的那些眼泪是不是就显得太白痴了?!
“你是这样想的?”李柏杨的话里听不出情绪,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咬牙切齿了,但我听得出他没在笑了,难道真是我误会了。
“好,我们马上就过去,你通知家里人了吗?”
“你们就是我的家人。”
“……”
我拉起苏彻,决定不再废话,先去医院再说。有些事,顺其自然罢,徒做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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