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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怒见傅邪真动了真火,心中大恐,慌忙跪下,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卜得意也慌忙跪倒,道:“杨堂主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教主千万莫与他计较。”
傅邪真暗忖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圣教中人,只怕都与杨怒这般行事肆无忌惮,我就算将他责罚,又怎能改变这种现象?”
他叹了口气,道:“杨堂主请起,你我同为教主兄弟,何事不能言,只是本座受任教主遗令,与江湖各同道携手共御外敌,已是本教不易之宗旨,凡本教弟子,皆不可轻易与白道结怨,若违此令,以叛教论。”
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杨怒与卜得意吓得头也不敢抬,心中暗道:“傅教主外柔内刚,骨子里是极有主意的,我们以后可不能再轻易冒犯他了。”
两人同时道:“接教主令。”神情恭敬之极。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你们且回分堂,峨嵋派之事,便由本座处理好了。”
杨怒与卜得意怎敢有异议,忙道:“是。”
傅邪真转身就走,眨眼之间,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杨怒与卜得意这才敢抬起头来,杨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厉害,厉害,想不到他斯斯文文一少年,发起脾气来,竟不亚于任教主之威。”
卜得意道:“这是当然,任教主就是傅教主,傅教主就是傅教主,二人本为一体,有何区别?”
杨怒道:“若说区别,还是有的,任教主天生威猛,令人一见而生钦服之心;傅教主平易近人,令人颇生亲近之意,而他一旦发怒,给人的震动,却比任教主还要厉害?”
卜得意道:“对傅教主的教令,你有何看法?”
杨怒道:“哎,我不敢说教主年幼识浅,只是本教与白道有着血海深仇,若不能报仇,还学武功做什么,还要圣教做什么?”
卜得意摇了摇头,道:“依我看来,教主此举,其实意味深长,是为本教的前途着想,本教自任教主死后,就一蹶不振,你可知原因是什么?”
杨怒咬牙切齿地道:“这自然是江湖五老害了教主之故,若是教主在世,怎能让白道狗贼如此猖狂?”
卜得意不以为然地道:“其实任教主在位之时,本教也已是风雨飘摇,渐渐势微,教主初接大位之时,本教弟子有十万之众,然而到教主辞世时,教中弟子却只有三万多人,这其中原因,难道不引人深思吗?”
杨怒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本教连年与白道狗贼争斗,兄弟又怎能不死伤,只怕白道狗贼死的人更多。”
卜得意叹道:“你对圣教忠心耿耿,这是好的,只是凡事需用脑子,若不是本教屡树强敌,又怎能伤亡惨重,而本教的宗旨却是为天下人谋福,以此而论,我们以前的行径岂不是大违教旨?”
杨怒默然无语,过了良久,才道:“依先生之见,任教主竟是做错了?”
卜得意道:“任教主临死之前,想必已明白其理,是以才会有独上玉皇顶之事,他临终前的遗令,教中弟子更是人人得见,他欲与白道息争止纷之心,由此可见一斑?”
杨怒叹道:“却不知教主为何要独上玉皇顶,若是带几名兄弟去,他绝不会死的。”
卜得意凄然道:“任教主此举,必是大有深意,只是你我愚鲁,无法理解罢了。总之,如今傅教主的想法行事,应该是不错的,他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听他的号令,就如同听任教主的一般。”
杨怒道:“我也没有说不听傅教主的号令,他的武功那么高,我怎能不心服口服,刚才若不是你阻止,只怕我早已冲了出去。”
卜得意道:“自洛阳别后,他的武功竟似一日千里,老夫早已知道,他绝对能渡过这个难关,若是我们出手,他岂不就少了一次历练。”
谈起傅邪真的武功,两人都大为兴奋,尤其是他在弹指间就能破解破日神箭之事,更令两人血脉贲张,他们以傅邪真为主,完全是因他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如今傅邪真的武功进境如此之速,实是望外之喜。
正文 第二十六章
(16:41:00 本章字数:13645)
傅邪真正施展轻功,全力追赶峨嵋派门人,他此时已知,峨嵋派的轻功虽然轻灵飘乎,然而长途奔袭却非其所长,自己胜在内力绵长,只要方向对头,不怕追丢了。
急行片刻,前面忽地闪动着点点灯光,傅邪真停下脚步,才发现面前是家野外小店,店中人影晃动,从身形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