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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你倒精明,知道用大功来抵大罪!”刘彻下了榻,绕着徐胜利转了三圈,笑骂道:“奶奶个熊,竟射了十万矢,十万矢!一矢从选材到制作完成,耗费二十五到四十钱,十万矢便是四百万钱!你说,让你领五百兵马,三天就耗朕四百万钱,要是领一万人马,三天岂不是要耗朕八千万钱!整个大汉的国力,够你几天折腾,这还不是大罪?让朕如何升你的官?”
“如此说来,臣还真的是有罪!”徐胜利咧嘴笑了笑!
“‘壶口要塞’的事情朕听卫青他们都讲过了,但他们讲的太过夸张,好像你不是个人倒像是个得道的方士。来,坐到朕的旁边,给朕细细讲讲‘壶口要塞’的始末!”
徐胜利被刘彻拉着在白玉水晶榻上坐下,开始的时候还不敢太过放肆,半拉屁股挨着水晶榻坐了下来。讲到精彩处,整个屁股都坐到了榻上,甚至于后来盘膝与刘彻对坐。正讲间,门外传来一声小女孩的夸张的尖叫:“皇帝哥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嘘,是朕的南宫妹妹来了!”刘彻给徐胜利使了个眼色,等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走到近旁,拍了一拍水晶榻,道:“来,坐到我的旁边,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姑娘长得水灵可人,两只大眼睛更是清澈见底,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丝绸裙子,整个人明媚动人。她穿着蛮靴一跃上了水晶榻,爬在刘彻背上手抱刘彻的脖子道:“今天是陈娇姐姐的生日,我们一早就到了,等你都等得肚子咕咕叫,你却一直不去!”
“你看,我这不正忙着与大臣说事呢吗?先去,我一会便去!”
“不行!”南宫公主右手虚张,露出五道锋利的指甲挨在刘彻脸上,威胁道:“马上就去,不然我在你的脸上留下五道血痕。等明天上朝,大臣们一见你脸上有五道疤痕,一定纷纷来问:皇上,怎么和皇后打起了架,还把脸弄成这样!有趣,有趣!”
“他们不敢问!”刘彻痛爱的拍打着南宫的屁股。
“他们嘴上不敢问,心里也会问。我不管,我答应了陈娇姐姐一定把你请到,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你一定得马上跟我去!”南宫公主不依不饶的道。
“南宫,听话,再不听话我可要生气了!”刘彻佯怒,朝徐胜利撇了撇嘴,又道:“还有外人在此,你这样闹,让朕颜面何存?”
“喂!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不许看,把脸给我倒过去!”南宫公主朝徐胜利嚷嚷了一句,搂着刘彻的脖子撒娇道:“去嘛,你快跟我去嘛,不然陈娇姐姐又要笑我无能了!”
“哟哟,怎么说话呢,我什么时候敢笑话你啊,又在陛下面前卖我的赖!”殿内又移驾进来一位贵气逼人的漂亮女子,嘟着红唇道。
自打南宫公主进来,徐胜利顿觉眼前一亮,好像大殿里突然射进一道阳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自在,整个人都傻了。回想起刘彻曾经戏言要将南宫许配给他,徐胜利眼眼瞧明媚动人的公主,心猿意马无法自制。转瞬又见南宫刁蛮的让人害怕,对当今的陛下都敢如此,对未来的老公不知要蛮横到什么地步,心中又暗暗叫苦,好似刘彻必定会把南宫许配给他,而他必定会娶了南宫一样。
耳听到南宫公主问他叫什么名字,徐胜利在榻上跪直身身子正要回答,又见皇后陈娇进了殿,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卑微的侍中实在不够资格与陛下、公主同坐一榻,慌忙下了榻,立在榻旁垂道道:“臣给皇后请安!”
“平身吧!”陈娇随口道了一句,懒得多看一眼,走到榻前笑道:“皇上,几日前您便答应过人家一定会一同庆祝人家的生日,可不要说话不算数哟!”
榻上有妹妹的撒娇,榻下有陈娇的哀求,刘彻只得道:“徐胜利,你且回去,改日朕在找你!”
“臣……遵旨!”徐胜利打了个躬,一直低着头退到门口,转身离去,没有看到皇后异样的眼神。
“在想什么?”刘彻下了榻,看出陈娇的异样,问道!
“没……没想什么!”陈娇连忙收起纷乱的思绪,道:“陛下,我们走吧!”
“走,我们走!南宫,你坐朕的銮车,咱们移驾鸾凤宫,替皇后好好庆祝生日。”
刘彻携着南宫的手走在前,当再也看不到陈娇时,眉头一皱,脸上现出厌恶之色。陈娇若有所思的跟在后边,上了轺车,挑开帘布对随在车旁的亲近侍女窃窃私语了几句。那名女子点了点头,出了末央宫,遥遥的跟着徐胜利,等查明徐胜利的住址,转身去了馆陶公主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