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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抚平弟弟所有的创伤,要鼓励弟弟东山再起,要给那个狠毒的负心人致命一击,没有一个人能够如此恶毒的中伤珠儿之后,还全身而退的。
珠儿现在怎么样了,他不敢想,其实是不用想,只要入睡就能见到珠儿,见到一次次被酷刑熬审到奄奄一息然后又被葛云他们弄活过来的珠儿,见到结束三年刑讯后被押送到各个军营去当那些丑恶的军汉的发泄物的珠儿,见到在六年中被脸上割了几百刀的没有人样的珠儿。他也已经没法想象珠儿能依仗什么活下去,把珠儿救回来珠儿还能怎么活下去,可是他必须去救珠儿,没有选择,纵使用自己的命去换也再所不辞。天下所有的人都可以厌弃珠儿,独有他不会,他会尽自己所能来护着珠儿,爱着珠儿的。
玉龙吟木然地跪在夜雨浓麾下的一个偏远的军营的校场里,对他来说没有白天和黑夜,他的人生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他被押到这里已经两个月了,白天服残酷的贱役,晚上就是这些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军汉的发泄品。他已经骨瘦如柴,历经了几百次熬审的拷问致死又复活的经历,他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差,昏死的时间越来越快,周身没有一处骨节不痛,没有一处经络不伤,说是寸骨寸伤是把他的伤情缩小了。他成了一个试刑的工具,千奇百怪的刑具都会用到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全身所有的部位都被折磨得强烈的变形。照葛云的说法,这个畜生就是神仙来救,也是一个废物了。
他的脚上钉着两个马掌,拿是将马掌烧红了镶在脚板上,然后将铁钉紧紧钉住的。四枚长钉穿过他的膝盖将他跪钉在地上,头夹在那个五年来从来不曾离开他的铁枷上,铁枷前短后长,沉重的后力将他整个人往后扳,前身可耻地挺着。他的手则被反夹在后面,实际上已经没有反夹的必要了,因为手骨已经断了不胜枚举的次数了,他根本不可能用手来反击了。整个晚上,他都受到了可怕的蹂躏。那些军汉已经禁欲的疯了,能把让他们胆战心惊的杀神践踏在身下,那是件多么痛快的事。他们得到了授意,只要不弄死他,什么想的花样都行,在这种授意下,玉龙吟身上那几个与从不同的器官所受的破坏到了难以描述的地步。
从第一次受囚徒的蹂躏开始,玉龙吟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管你怎样用刑,他除了惨叫昏死外,连呻吟都不曾有过一声。他的眼睛食愈来愈漠然,愈来愈空洞,无论怎样的践踏摧残,他的眼睛就呆呆地看一个方向,好象他是一个木头,好象受折磨的人不是他,好象他在看一出于他无关的闹剧。越是这样,风净尘就越是愤怒,他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不论用何种方法,只要不把他弄死,都行。然而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打交道,你能得到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一块石头在烈火的煅烧下也会发出滋滋声来,可是他愣是在炮烙的火柱下,那皮肉都滋滋作响,他的口里就没有一点声音。一切酷刑和污辱都不能让他开口,有时连行刑手都佩服得不行,他们行刑多年,这可是第一个如此顽强的对手。
玉龙吟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个刀手疯狂地屠杀这军营里的军汉,那两个刚刚趴在他身上的人,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血把他全身都染红了,伴着那一身的伤,更是可怕。上百个刀手,不一会儿,便将全营的士兵都砍死了,这些刀手非常熟悉天竺院的高手隐藏的所在,不一会儿便将天竺院的高手都杀了。他们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玉龙吟从地上取起来,扔到了一辆车上。然后扔下满营的死尸,扬长而去。
夜雨浓两天没有接到报告,急到军营,所见的就是满营的死尸,而那个龙泽罪人却不见了。夜雨浓大惊失色,急报朝廷,不料朝廷却没有任何响动,一打听才知道,皇上到与苦栎结界的边境阅军并围猎,结果在围猎时,一时兴起追一头巨虎,孤身入林中,受了苦栎的围攻,虽然侥幸脱困,但却被苦栎的毒箭射中,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葛云诊断,陛下中了苦栎拜火魔教的火魔毒,最好是用天竺院清心咒将毒逼出来,但需要练功者有三十年以上功力,否则陛下会走火入魔,死路一条。如果不行,那么就要有一个女子主动献身,用二个月时间将用下体将陛下的毒带出来,但是这样做很是危险,因为这两个月中陛下全被火魔毒控制,那女子可要冒绝大的风险。林从容一听,便对葛云道:“葛谷主,此事由本宫来做,你每三天来为本宫和陛下诊断一次,陛下是宫丈夫,我决不会让其他女子来牺牲自己,就由本宫亲自来做吧!”
葛云感动得痛哭流涕,对贤德的皇后真是钦佩无己,这消息传出来,宫内宫外的臣民都感动得哭了,皇后真是对仁心仁德呀!葛云和总理内大臣亲手布置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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