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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
赵馥雅和时经纬这次是提前一天回国,并没给时沐泽提前打好招呼,他不在,赵馥雅一点儿也不意外。她了然又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那明晰如画的眉目依旧明艳不减当年,错落的时光在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些年,她极其重视保养。留不住丈夫的心,总要留住一些渐渐逝去的美丽,否则,她赚那么钱又是为了什么呢?
时经纬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他问家里的佣人,“我爸呢?”
陈姐在时家干了三十年,朴实却不乏精明,她已不露声色的捕捉到女主人的表情微变,心中一沉,面儿上却强作镇定,不疾不徐的答道:“司令今天有个会,一早儿就走了。”
陈姐自然没胆量把实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尤其是这火爆脾气直来直去,眼睛里又容不下一点儿沙子的大少爷时经纬。
其实,时沐泽已经整整一周没有回过家。
赵馥雅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样,气定神闲的上楼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再下楼的时候,偌大明亮的餐厅里面已经摆上了丰富的菜肴。时经纬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虽然刻意压低声音,内容也听不太分明,但那股子黏糊劲儿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赵馥雅穿着浴袍,随意的把发丝挽起,坐下来,用手指捏起一条牛肚丝,放进嘴里,细细的嚼着。
她虽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但骨子里却有种坚硬不羁,和不苟言笑的丈夫时沐泽完全不同。商场上,她杀伐决断,宴会中,她那款款的身姿以及背后闪耀的背景也永远是全场的焦点。但只有极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面具,回到家里,真正放松下来后那个真实的赵馥雅,其实是简单而活泼的,甚至偶尔还会露出一丝孩子气。时潇潇的相貌和性格几乎全部遗传自母亲,母女俩的感情一直很好,不像差着辈分,有时更像是一对儿闺蜜姐妹。
正是这种内外的巨大反差,让时经纬总感觉战战兢兢的,仿佛自己捆上八百个心眼儿,也斗不过母亲的一根手指头。
孙悟空再能蹦跶,到了如来佛的面前,还不是翻个手就被压到了五行山下,一压就压了五百年?
一顿饭,赵馥雅吃得很慢,时经纬却刚好相反,甚至端着酒杯轻啜红酒时,还在不住的看表。
赵馥雅笑着说:“这么急着回去?怕晚了要跪搓衣板儿?”
时经纬的脸顿时一红,别别扭扭的移开眼睛,嘴硬道:“我借她个胆儿!”
“哈哈!”赵馥雅笑声爽朗,“吃完了赶紧回去吧,我不留你了。”
见母亲大人如此开明,时经纬的心早已经美上了天。以至于他没能注意到母亲的眼底偶尔闪过的一丝失落和忧郁。
时经纬一进家门儿,就把行李直接丢在玄关。
他轻手轻脚的摸进卧室。因为迟颜没开灯,屋里黑黢黢的,落地窗的窗帘拉了一半,月光幽幽的洒进来,床上有一个曼妙模糊的影子,若隐若现。
时经纬几乎是直接扑到了床上,他把迟颜的身子翻过来,没命的似的吻上去。唇舌间,隐隐能听到她露出的几丝娇滴滴的呻|吟,小手攥成拳头,死命的抵着他的胸膛,倔强的不肯就范。一股嚣张霸气唯我独尊的火苗儿从时经纬的心底熊熊燃烧了起来,他发发狠,用两条修长有力犹如铁铸的长腿紧紧夹住迟颜的身体,邪邪轻笑一声,手上使劲儿一扯,胸前那薄薄的一层睡衣布料便直接成了碎片,被他胡乱丢到床下。
春光乍现,他猛地咬住那已然露出在黑暗中俏丽着的玉珠儿,用舌尖儿打着圈儿。一只手捏着那绵软放肆的揉着,另一只手急迫的握住她的手腕儿,像那火热坚硬的身下抚去……
迟颜趁着时经纬不在国内,每天下班之后都会去医院照顾钟源,早晨回家换好衣服再去上班,累得心力交瘁。今天她因为头痛欲裂早早便睡下了,想不到提前一天回来的时经纬像头绿了眼睛的饿狼,一进门儿就扑了过来,那副不管不顾的架势,真的很像要把她生生吞到肚子里去。
“你想不想我?颜颜……你想不想我?”时经纬一边动着,一边用沙哑的声音急切的问着。
迟颜仰着脸,抓着时经纬短短的头发,脚趾无意间的蜷缩着,身子一阵发热一阵发颤,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望着那双汪着泪的迷离双眸,时经纬更加无法自持的加快了速度,粗重快意的喘息以及身下那如泣如诉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化为令人崩溃战栗的电流,传至四肢百骸……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双方的身子湿湿黏黏的紧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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