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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一起去吧?”
滑冰本是时经纬非常钟爱的运动,他个子高,但却拥有与生俱来的出众平衡感。但一想到这卡的出处,心里仍本能的涌上来阵阵恶心,仿佛吞了只苍蝇似的。林慕青肖想自己的女友在先,拆散了自己哥们儿的姻缘在后,如果给时经纬的世界排个“最不受欢迎人物”的年度评选,林慕青要排第二,估计没人敢领这第一。
迟颜的新公司所在的大厦就在眼前,时经纬将车靠边一停,摊开手,挑了挑眉,懒洋洋的说:“卡拿来。”
迟颜愣愣的把卡从钱包里拿出来,递了过去。时经纬把卡猛地抽走,用力一掰,只听巴嘎一声,那卡便应声碎成了两半儿。完事儿,时经纬把卡的残片往窗外随手一扔,得意洋洋的斜睨了迟颜一眼,观察着她的反应。
迟颜哭笑不得,于是抓起放在腿上的包,果断的下车,摔门而去。临了还撂下俩字儿,听上去言简意赅,却无比精准,正中要害。
——“幼稚!”
时经纬看着迟颜踩着高跟儿鞋穿着职业套装,小腰板儿挺得倍儿直倍儿直的背影,嘴角勾出一抹温柔宠溺像是化不开的奶油一样的笑。他就幼稚了怎么着?反正只幼稚给她一人儿看,又不用嫌丢人现眼被人笑话没出息。
直到迟颜的身影消失在大厦旋转门的后面,时经纬这才恋恋不舍的发动车子去上班。正值上班高峰,高架桥上堵得厉害,原本该是车辆高速行驶的路面,一眼望过去倒像是密密匝匝停满了车的停车场,搁平时依着时经纬那没耐性的臭脾气,早按着喇叭飚出几句脏话了,可他现在却哼着歌,只觉得车窗外阳光明媚天高云淡,车窗内的自己则是从头发梢儿到脚后跟儿都透着难以形容的舒坦。
第一天上班,开始了崭新的生活,迟颜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愉悦和兴奋,她本就是个极有闯劲儿胆子又特别大的姑娘,冒险和探索是她最喜爱也最擅长的事情,父亲迟兆海总是会训她没长性,喜欢学习也容易抛弃,她却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至少趁着年轻,精力旺盛,她经历了很多别人因为害怕就不敢去尝试的事儿,二十几年的人生,她活得充实,戏剧,且毫无遗憾,相较大多数人的平淡而乏味,也算值了。
下班后,迟颜跟同事一起说笑着从大厦里走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时经纬的车,她有些不好意思,匆匆与他们告别,快步跑过去时能明显的感觉到落在自己后背上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灼热目光。偏偏时经纬还觉得这样仍不够数,勾着她的脖子得寸进尺,来了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夺去了她肺内全部的氧气,憋得她两颊通红,几欲爆炸。
迟颜推开他的胸膛,落入时经纬那带着笑意的邪邪目光中,耳廓一热,嘟囔道:“发什么神经,赶紧开车!”
“遵命!”时经纬一踩油门,卡宴座驾扬长而去。
时经纬和迟颜本就是冰场上的高手,两人换上冰刀后,俱是如鱼得水,灵巧的在人群中穿梭。用的卡自然是时经纬新办的,和林慕青没半毛钱关系。
冰场周围聚集着许多扶着边儿摇摇晃晃走两步就是一个腚蹲儿的初学者,场子中央反而是孩子们全副武装的在冰面上横冲直撞。时经纬拉着迟颜的手,两人时而极速前进,时而利落旋转,动作的优美和熟稔堪比职业水准。周围渐渐有人开始赞叹鼓掌,极大的满足了迟颜的表演欲望,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的绽开。
时经纬扶住迟颜的手,贴近她的耳朵,声线低沉磁性,气息温热缠绵,“这是你第三次让我惊艳。”
“还有更这惊艳的。”迟颜神采飞扬的勾了勾唇角。
时经纬心中一动,“什么?”
“滑抛。”
时经纬的手臂蓦地一紧,牢牢箍住迟颜的腰身,厉声道:“不行!太危险了!”
“其实我小学的时候就被选去滑冰项目的省队,只是后来因为要照顾我爸,所以不能只顾集训不着家,这才放弃了走职业化的这条路,但是这双冰鞋我可是一直都没舍得丢掉,旋转两周的实力还是有的。”
时经纬沉着脸,用硬邦邦的语气说道,“万一摔着了怎么办?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迟颜咬咬嘴唇,心头软软的几乎陷落,脸上却仍拿乔得耷拉着眼皮和嘴角,偏偏有一丝不经意的笑意,从眼睛深处隐隐流泻出来。
被人担心,被人在乎,被人紧张,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那么甜,那么暖,那么香。一旦尝到,就会上瘾,再也舍不得放开。
“那快点滑,好不好?”迟颜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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